明明承受如同酷刑般的交媾,却兴奋到战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沈堰不明白,江戎却对风月之事清楚得很,这阴阳之体极其适合调教,方才破瓜之时他已将自己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注入仙尊体内。剑修心志坚定,不会轻易为魔所惑而堕落成为予取予求的炉鼎,这初次破禁自然便是最好的攻破道心的机会。
“尊上何必着急呢,肚子里还有许多,且得慢慢排出来。”
沈堰被揪得发疯,几乎分不清乳尖上令他止不住颤栗的触感是痛楚还是快感了。他一边唾弃这极易被挑逗的身体,一边又浮萍般被陌生的情潮推着不能自控。挺起的胸膛虽不如别的剑修那般壮硕,却也因勤于修行锻炼得结实,此刻没了征战时绷紧的状态,就成了一对任由男人搓扁揉圆的骚浪大奶。沈堰绝望地瞧着自己的小穴颇为卖力地吞吐男人的阳物,胸膛也一下下往上挺着邀欢,甚至连意识都不能脱离片刻,男人加诸身上的折磨纷纷化为快感刺激着五感灵识,抓住他沉落欲海。
寒池水冷彻入骨,修行之人有灵力护体自是不觉得什么,甚至这水还有益于修炼。沈堰如今却毫无修为,甚至不会凫水,本能
江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赤裸男人艰难地挺直脊梁,暗笑正派均是这般掩耳盗铃,随后牵着铁链大步迈开,也不管身后人如何踉跄只将他拽出洞府来到一方寒池前,抬脚就把他踹进池子里。
魔气源源不断地自交合处涌入,沈堰却并无余力察觉,他被操得彻底失了神,双目无光漆黑瞳仁上翻,江戎顺势解开他口中禁锢,那往外伸出的舌尖却不见缩回,魔修这才想起什么,往身下一摸便沾了满手浊精,显然这床上也天赋异禀的仙尊,已经学会了小倌不碰男根便射出的技巧,若如外界传闻,恐怕这还是仙尊的初精呢。
脖子上的玄铁顿时磨破皮肉,随着牵引的男人起身沈堰也被拉扯跌下床,膝盖重重磕到地面粗砺石砖,银发随着躬身蒲了满地。他满身狼狈却不甘就此匍匐,扶着玉床挣扎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
“……无耻。”沈堰轻咳两声,叱骂一句便懒得再与魔修多言。他理智回笼后便试图将腹中污浊挤出,却无论如何都漏不出一滴,浑厚魔气萦绕丹田,显然这魔修用了禁术准备将他炼成炉鼎。
这可不关江戎的事,老天让他捡到这么大个便宜,岂有不用之理?江戎掐着沈堰的腰使劲往宫腔里夯砸,把柔嫩胞宫顶戳成个鸡巴形状,操得仙尊瞳光涣散眼角晕湿也不罢休,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伴随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洞府中回荡不断。
“尊上不必紧张,虽然你这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却也正常,毕竟都道双性之体淫荡欠操,何必禁锢本性呢?”江戎假惺惺地安抚起狼狈的仙尊,手上却毫无怜惜之意,揪起沈堰胸口凌乱的衣襟扬手扯开,神色平淡的仙尊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之前肩头洇出的血已半干,将破损的皮肉与布料粘连起来,此时硬生生撕开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吸了口气。
血只会让魔更加兴奋,半道堕魔的江戎也不例外,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索性俯身到仙尊肩头伸舌舔了舔冒血的伤口,毫不意外裹着自己肉棒的身体轻轻颤栗,这才捏住一侧乳头捻揉,怀中吊起的人哑着嗓子泄出一串呻吟,挺着饱满的胸膛往上凑,企图减轻被揪扯的疼痛,江戎偏不随他愿,拽着乳尖往上揪扯。
“呵,尊上怕是高高在上太久了,还不曾见识过魔族手段。”江戎抬手挥散束缚仙尊双手的魔气,转而又在他颈上化出玄铁项圈,扯住同为玄铁制成的铁链将仙尊瘫软身体提起,“尊上向来最喜皓白之色,在下倒觉得还是黑色更配尊上。”
手指蹭过仙尊胸口腰腹斜着几道狰狞伤疤,江戎先前只帮他将将止住血便不管了,毕竟剑道锤炼数百年的身体并不柔弱,他这具身体里的伤最严重的恐怕是丹田处混杂着各种灵力凝结封印住的气海。
江戎这厮性子恶劣,自然对操个肉套子没什么兴致,抬手两掌扇肿仙尊脸颊,看那人目光清明几分又恶意深顶,愉悦地听到仙尊吐出的呻吟里夹了声哭腔。于是加快挞伐速度,猛地顶入深处停下。他精囊满载已是月余不曾发泄,魔修的精液量远超凡人,仙尊平坦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可见内里的宫腔乃至肉道都被撑堵至极限——事实上有些以兽形入魔的更为夸张,江戎抚摸着那鼓起小腹脑中便转了诸多想法。
身上长了那么个东西也并不在意,与剑道无关的事从来不入他的眼。而原先的这一切认知却统统被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打破,心中默念的剑诀毫无用处,他分明根根神经都受身下那口穴里含着的阳物牵引,随着一次次撞击而瑟缩颤抖。更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紧闭的宫口,凡间女子凭此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之所于潜心向道的修士而言已是无用,现下却成了床上用以玩弄助兴的东西,仅仅是被那魔修顶了一下,自己竟舒服到泄出阴精……实在是太淫荡了。
江戎抽出尚在滴精的肉棒塞入这仙尊的嘴里,刻意用龟头抵着舌根蹭。沈堰这才回过神,脸颊涨红,待魔修退出便极其厌恶地低头吐出口中浊液,魔修不置可否,随手施咒将自身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