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性淫奴乖顺地沿着红绳牵引的方向前倾身子,试图让膝盖跪在地上爬行。然而他的小腿因绑缚的缘故与大腿紧贴,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无从支撑,摇摇晃晃地弓腰起身,将膝盖抵在廊桥为表演铺设的厚毯上,身子就惯性趴伏下去。颈上绳扣又是一紧,他连忙调整姿势,玉润莲趾绷紧了蹬着厚毯,一步一挪向牵引者膝行过去。
一旁的道人默不作声,似是仔细端详台上淫奴模样,此刻忽然插入两人对谈道:“即便要卖,恐怕玉面姬也早谈妥了。”
“哈哈!你看着骇人,却未必是真的手重,这些行家里手最晓得轻重了。”溥元亨大掌粗暴抓揉着怀中美人的屁股,他向来好这口,男女不拒,也有些期待台上那人的手段来。
交谈间台上的金笼已经打开,江戎提起挂在笼上的三尺红绳一牵,便见那淫奴细长脖颈上编织的双螺旋绳扣随之收紧,将喉结都勒凸了几分。
虽然那淫奴双腿膝行遮住了腿间风光,但他直起身后更让大家看清了上半身交错的红绳,那双苍白但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反折到背后,被红绳紧缚成了无用的装饰。绳索绕过肩胛,交错对称成菱形勒紧胸膛——那分明是个男人的胸膛,却被红绳生生勒得鼓起两团,红白映衬下刺激得男人们下腹猛蹿欲火,恨不得冲上廊桥狠狠揉那对骚奶子。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这江公子好手笔啊!想我年初的时候去温城帮姐姐购置香料,也想见一见丹桂十里的双性名妓琨玉。谁知道——”青衣郎君言至此处颇有些愤愤,酒盅重重落在桌上溅出几滴酒水,身旁的蓝衫女子忙捏着绢帕为他擦拭嘴角,“砸了两千颗灵石,就隔着纱帐弹了首曲子,连长得什么样都没看着!”
两只葡萄大小的乳头各坠着一枚与口球配套的金环,以金链相连,又从中间垂到腿间茱萸似的阴蒂上,与那枚阴蒂环连接,链条略松,在红绳交错的白皙胸腹上弯出个漂亮荡漾的弧度,因着淫奴的动作晃晃荡荡。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金链串连的三枚金环又都各自缀有一只小金铃,跟随着淫奴缓慢的挪动一步一摇、一摇一响,细细的金链直晃得人眼花缭乱,清脆叮铃声则听得人心猿意马,直呼妙哉!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客们则矜持些许,却也不曾平静。
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被唤作顾三少的顾煜晟顿时换了和缓神色道:“溥老板说笑了,谁还缺那两斛灵石,只是犯不着都砸给那些妓子,又不是雏,哪里值那么多钱?再说咱们这不是有现成的看了?待会儿找个人问问那江公子,看这淫奴他还要不要,折个价码出来更好。”
桥上淫奴步步艰难,桥下汉子们却俱是看得口干舌燥、裤裆鼓胀。
“还是公冶兄想得明白,顾三少是赶不上趟喽!”溥元亨啧啧赞同,转而又挨近顾煜晟,胖手指向台上的淫奴道,“不过三少你口中这个江公子像是个行家,那红绳打的结个顶个的漂亮!还有那淫奴脖子上的绳扣,瞧着也另有玄机。”
谈到这个顾煜晟又起了兴致,他自诩与江戎有过几面之交,得意地像两位好友炫耀道:“可不吗?原先绛帐楼的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就是下手颇重了些,我看着都心疼……现在好了,人家口味变了,又要有美人儿心碎了。”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
中年老板将怀中美人摸得娇喘连连,目光这才懒散挪向身旁毛躁的青年人,安抚言语中透出些许不屑之意:“温城可是鼎鼎有名的富贵乡,那丹桂十里更是个销金窟,莫说两千,顾三少怕是带两斛灵石去也不够。”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