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闭上眼,叹了口气。丹枫犯下大错,已被押入幽囚狱中月余。昔日高高在上的龙尊,却要待在逼仄狭小的监狱里。景元光是想想都会觉得心痛。
景元已经多次递交文书,想尽各种借口,要进幽囚狱见丹枫一面。但丹枫所犯之罪为“不赦十恶”之一,用罗浮民间的话来说就是“罪大恶极,罄竹难书”。所以即使景元身为罗浮将军,也难以得见。
明面上的法子行不通,自然只能用不能上台面的法子。虽说这样做于将军的身份不符,但景元也没办法了。幽囚狱那种地方,多待一刻,丹枫就多一分危险。
幽囚狱中。
长而漆黑的走廊似乎望不到尽头,每一间牢房都关着罗浮最穷凶极恶的囚犯。走廊尽头最末一间牢房中,远远传来铁链摩擦的声响,和似是呼痛但又不似的喘气声。
丹枫双手被从天花板上垂下的沉重铁链绑缚着,随着身后一下又一下撞击,喉中止不住地溢出喘气和呻吟。那套他作为龙尊时常穿的袍子早已被剥下胡乱扔到一边,双腿光着,白色的中衣沾了脏污,早已看不清原来的颜色,此刻前襟大敞,系带垂下,随着撞击的动作在牢中潮湿粘腻的空气里微微晃动着。
狱卒扶着丹枫的臀,整根拔出又撞入,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吱咕吱”的粘腻声响,在空荡的牢房里竟然还有回音。
“嗯,龙尊,你这小穴真是爽死老子了!”狱卒甲胡乱地在丹枫雪白的臀上摸着,忍不住“啪”一声拍上去,激起一阵臀浪。
“……杀了你……”丹枫咬牙切齿在撞击的间隙挤出几个字,“杀了你!”
“哎哟,你可真没说错,你的小穴快要绞死我了。嗯,嗯~龙尊大人,你平常一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没想到私下里这么骚!”狱卒甲喘着粗气,挺着腰杆一下一下操弄着丹枫的肉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穴内的软肉,已经被干得显出嫣红的颜色。
丹枫被押到幽囚狱后不久,他的噩梦就开始了。大概是在幽囚狱中待久了,见的都是穷凶极恶之人,时间一长,这里的狱卒也变得胆大包天起来。再加上幽囚狱中的犯人都是要被永世监禁的,他们便想尽了法子玩弄这些犯人,反正这些犯人也不可能出去,更不可能有机会报复他们,不如让他们找找乐子。
见过丹枫真人的罗浮人不多,当这位面容俊秀无畴,神情高冷的青年走入幽囚狱那长长的走廊之中,几个狱卒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知道了彼此的心思。
长成这样,让他们哥儿几个爽爽,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丹枫本以为,自己是龙尊,没有人敢动他。但他低估了这些狱卒的疯狂程度。来之后的第二天,他就被绑上铁链,剥去衣物,后穴被人强行插进去,任人摆布了。
而让这些狱卒更加兴奋的是,他们发现这位龙尊,竟然有两根鸡巴。
狱卒甲狠狠干着丹枫,手指摸索着揉捻起了丹枫胸前的小豆,刺激得他后穴忍不住一缩。狱卒甲仰头拉长声音“喔”了一下,看上去很爽的样子。他停了没几秒,向丹枫臀上“啪啪”猛拍两下,嘴里又一刻不停开始嗯哦叫着:“好爽,爽死了,玩过那么多小美人,没有一个像龙尊大人这么会夹的!你的穴又湿又紧,简直就是名器,你当什么龙尊啊,去暗巷里挂牌接客,肯定能赚到盆满钵满!”
丹枫眼神阴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惜他现在被控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否则他一定一剑砍下这狗东西的头!
丹枫下意识挣扎着,铁链哗啦啦作响,狱卒甲皱眉,一巴掌狠狠拍过去,丹枫雪白的臀上立时出现一个红印。
“贱货,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挨操!我看你也爽得很嘛,就别在那里装纯了。”狱卒甲一把扯碎了丹枫的中衣,贴上他裸露的脊背,一只手伸到他胸腹间胡乱揉摸着,而身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得更深更猛了,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都塞进丹枫窄小的后穴里。
丹枫被撞得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只能被迫随着狱卒甲的动作向前扑,但因为手上有铁链拴着,臀和腰又被狱卒甲拽着,根本就倒不下去,这也让丹枫十分难受。他紧紧闭着嘴,不想泄出一丝一毫声音,但却发现根本憋不住,自己只能听着喉咙中溢出完全不像自己能发出的破碎呻吟。
自己身体里那根又粗又涨的鸡巴一次次碾过脆弱敏感的肠壁,偶尔还会触碰到深处某处凸起。每当此时,丹枫就觉得全身汗毛竖起,毛孔似乎都像被打开了一样。
他不敢承认,自己这些日子被狱卒们轮番玩弄了那么久,身体竟然已经开始有些感觉了。
狱卒甲一边爽得乱叫,一边在丹枫身上乱摸。他伸手往下时,触到了两根硬挺挺的东西——原来,丹枫已经被自己操硬了。
狱卒甲淫笑起来,恶作剧般地捏了捏丹枫的两根东西:“哟,都被老子操硬了?真够骚的!放心,看老子的大鸡巴怎么让你淫贱的小穴爽翻天!”
牢房的门被打开,另一个狱卒乙有些不满地抱怨:“你操完没啊?说好每人玩一个时辰的!”
“哎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