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么不该的。
被男人用鸡巴磨弄小穴的那一刻,陶希安终于感到畏惧,他屈服了,他像个落败的狮子一样向冯铮低头道歉:“不要……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
他扬起手甩冯铮巴掌,那是他最后一丝抵抗,即使被肏得涕泪横流,也还是不忘记骂人:“畜生……该死的畜生……”
“呀啊啊啊啊啊……”
不该什么呢?
性器不知疲倦地搅弄在那红肿糜烂的穴里,不知捣弄射入进去了多少次,浓浓的白稠粘液混合阴水渗出洞口,陶希安早已虚脱,两条腿抖如筛糠似的,骚屄像是被扯碎了的破布,阴唇肿胀肥硕,像是往里注过水似的,说不定挤一挤还会往外爆汁。
“嗯啊……啊啊啊……”
“啊……啊……”
陶希安说不出话来,被冯铮用信息素压制着,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只能抖着两条高高抬起的大腿,任由冯铮像公猪拱瓜一样的拱着他的小穴穴往死里狼吞虎咽地吃。
“你的小穴又湿又紧,夹得我鸡巴好爽啊。哦……里面好多水,真他妈过瘾……”
扑哧——
啪啪啪——
下一秒,鸡巴直接强行凿开狭窄的屄口,整根捣入进去,力道像是要从中间将陶希安活生生地撕成两瓣一样,阴茎插入甬道里,那种被挤压包裹着的湿热感觉简直快要爽死,冯铮挺腰开始大力鞭挞驰骋起来。
冯铮把陶希安的两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鸡巴更深地往骚逼里面捅插起来,动作又快又猛,肏得陶希安大半个身子跌宕起伏,快感一股脑地集中在下面,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下体撕裂似的疼痛牵扯着神经末梢,让陶希安连喊都喊不出来,嗓子像被扼住一般,瞪大眼睛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送,那硬烫的孽根就像铁棍一样在他的身体里面肆意进出,搅着他穴里最为娇嫩的屄肉,侵犯强奸着他,把他的小穴当成了鸡巴套子一样的发泄凌辱。
紫粗火热的性器猝不及防抵在了他的两片肉唇上摩擦起来,借助淫汁的润泽,冠头气势汹汹地戳着穴洞想要一鼓作气地直接冲进去。
不该让他蹲监狱,还是不该一枪打中他的心脏?
回应陶希安的,是更加下流淫旎的肉体交媾拍打之声。黑黢黢的睾丸撞击着穴缝,冯铮闷声嘶吼,怒肏了几十下之后,将精液注入进了阴巢深处……
噗噗噗——
陶希安双手用力捂住嘴巴,止不住的颤抖抽噎着,男人就像公车上的痴汉一样,整个脑袋都埋进他的腿间里疯狂汲取他小穴里的蜜汁,他的叫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穴肉被舌头挑逗得瘙痒难耐,淫液稀里哗啦的流,都被男人吃进了嘴巴里面,一滴也不剩。
冯铮顶他顶得更用力了,恨不得将脑袋都钻进去,用齿尖叼住他的阴蒂嫩豆狠狠一吸!
冯铮舔得兴奋上头,停都停不下来。腥咸的骚水就像是浓郁的春药一般,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嘴唇贴在小嫩穴上蠕动,亲得啵啵作响。
“呜……呜……”
真的好痛……
他的小穴一定流血了,陶希安能感受得到,他微弱地呻吟起来,冯铮像只公狗一样地匍匐在他身上,狰狞的肉刃打桩机一样的贯穿他,笑嘻嘻地说:“我真的原谅你了呢,只是没想到原来当虫也有发情期啊。肏虫子实在是太恶心了,我还是肏你吧陶队长。”
已经发泄释放过了那么多次,冯铮的鸡巴却还是没有软下来。处于发情期时的雄虫,在交配的过程中足可以
但他嘴上还是嬉皮笑脸的说:“好哦,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正当他以为这场凌辱已经结束了时,冯铮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一切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珑的阴蒂也不放过。
他不想道歉,冯铮也不想听。
“咿呀~~~不要~~~小穴变得奇怪了~呜,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潮湿柔软的穴壁快要被舌头奸烂了,陶希安痛得不行,下意识的并拢夹紧大腿,死死夹住了冯铮的脑袋。
陶希安有一句话说得很对,他就是咎由自取。
“小穴好香……吃着好过瘾……”
因为冯铮知道自己从始至终也没怪过陶希安。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失去意识的,等到他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是四肢被捆着锁链,整个人以很扭曲的姿势被锁在了一个类似乎虫巢的圆形大床上,小穴里依然含着冯铮那根粗黑可怕的大家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陶希安的第一次潮吹,就这样在粗暴和懵懂之中恍恍惚惚地结束了。他两眼空洞着,小穴潸潸往外流水,像是失禁了。他木愣愣地躺在冰冷的泥地上抽搐着,神情死一般的绝望。
“你骂呀,你骂得越厉害,我就越爽。肏死你的骚屄,肏死你肏死你……”冯铮被他打爽了,性器发狠似的顶撞他的穴芯,插得白浆飞溅,鸡巴直直戳在了他的子宫口附近。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