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到这又忍不住叹了口气。现在梦未解,徒弟也还没找到,就剩三个月了,上哪找徒弟,更何况他这病没医好也没啥心思。要是徒弟没找成,届时又要狗爬金陵。
呜呜呜,在下去他还没找到徒弟就会先jg尽人亡啊。
平武醒来的时候,满足地笑了。
那是鹿绫的评价。
过了两天,梦又开始了,奇怪的是总是那位漂亮男子,只是姿势不同罢了。
平武从枕头下拿出纸偶,反覆检查,最後决定把它放在ch0u屉里。好歹是云梦仙nv给的,舍不得丢。
恶鬼。
那是什麽梦?
“请问”细柔的男音在耳侧响起,平武反sx回头。
自己是病了吗?
是太久没上玲珑坊了吗?
奇的是,这次梦没消失,反而更来劲,一晚都要来上好几回。
他不会游泳啊!
日日夜夜梦里徘徊的那张脸孔突然出现在他眼前,惊得往後一蹬,脚一个踩空,往下坠落,在落下水里前他似乎听见。
难道说,是那个纸偶?
於是他天天诵经念佛,期盼不再梦到怪梦的那天到来。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弃华山奔少林去。
他是来玲珑坊寻欢的,自从那次梦了那男子以後已经过了九个月,这几个月他偶尔会来玲珑坊00nv人,可是身t却没反应,不知怎麽还觉得那些nv人都没那男子漂亮。
看来这犯人凶多吉少。
他突然惊醒。
“你最近纸燕玩得可凶了,说,怎麽回事?”鹿绫看平武夜夜都在玩,也不分享一下。
可他现在别说阉了,他都想si了。
“没。”顺了顺气,还是难掩笑意。
她摇摇头。
为了确保平武的梦境能持续,月缺收起纸燕递来的发丝,将身旁铁架上的金盆燃起y火,将发丝给烧了。做这件事的时候月缺脸上没有任何的笑意,眼底只有无止尽的冰冷。
平武失落的卷曲着身t。
这是他九个月来最好睡的一天,梦里什麽都没有,他开怀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上缠了个东西。
只是不知道月缺玩的是谁,只能替他默哀。
终於忍不住张口咬下,x1食着身下人的薄汗,t1an弄所有的敏感,不知何时开始晃动的腰,企求着、奔驰着,直到疯狂。
这手法她见过,一直都是月缺让犯人b供的手法之一。
灵动的大眼泛着央求的水雾,粉唇开合不知在说些什麽,瓜子脸上抹着漂亮的红晕,sh溽的头发凌乱的散在脸颊以及身上。大手来到男子的x口,不同於nv人的柔软,指间夹着葡se茱萸,毫不留情r0un1e着,似乎更让人兴奋。
呜呜呜,好歹给他梦个早上的云梦仙nv嘛
往下一看,怀里有着他夜夜难眠的主角
“师弟,什麽事情开心成这样?”在一旁读册的鹿绫替月缺拍了拍背。
“师姐,我若说了你可别後悔。”月缺裂开嘴笑,明明是极美的笑容,却让鹿绫感到恶寒。
噗通!
平武怕极,直接把纸偶给烧毁。
月缺x1了口烟,缓缓地将气吐在鹿绫脸上。
“咳!”鹿绫挥了挥手。“你!”
对平武来说幸运的是,求老天有用,因为晚上的梦又变回只做一次了。
笑容没有逗留,身形一晃,进了应天府。
“唉”这天,平武走出玲珑坊,一边叹着气。
“请问缺徒弟吗?”
梦里那位虽漂亮,可是是男人还是让他觉得不舒服,想着想着他竟然乾呕起来。
不对啊梦里那个好像是男的啊?
果然还是si了算了。
这这这…
他倒是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次总算有机会开开眼界。
好好睡个觉睡到他满身是汗,平武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全sh了,什麽年纪了还梦遗,这说出去丢si人了。
想着想着,他已站在酻江月的桥上,心si。
“你还是别说了。”跟月缺熟识的都知道,月缺平日里乖巧顺心,武功高强且成绩良好,可是坏的时候坏透了,应天府的师大人总说这孩子一定不能离开应天府,不然肯定是个高级罪犯。
他这是病了,到处求医求道都没收获,唯一没求的就是太y弟子,梦里那人的穿着看起来似乎是太y门派的人,要是被太y门派知晓自己夜夜梦里玷w了他们的人,恐怕梦解不了就算,还被阉了也说不定。
更让他蛋疼的是,他连续梦了三天,不太使脑袋的他总算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太上老君,玉皇大帝,南无阿弥陀佛,饶了小的吧,平武不收徒了。”平武在房里拜了拜,把想得到的神仙都给请了出来。
听着纸燕传话的月缺忍不住笑出声,正ch0u着烟斗的他不小心呛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