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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成一副格外诱人的风情。

    见状,卢学渊咽了口唾沫,急切地由钱包内0出小巧的铝箔包装,算不上熟练地将半透明的物件套上男人蓄势待发的x器。

    就着残余的润滑ye,卢学渊将手指探进t缝草草扩张,便迫不及待地直起身,让灼热的r0u刃在两腿之间滑动。

    敏感的x器和会y被反覆刺激,彷佛太yan下的猫科动物,卢学渊半眯起眼,低喘着展臂搂上高壮的男人,「你大可以把我推开,或是乾脆报警抓我。知道吗许星,我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尺,都是因为你的纵容。」

    这番话既是在说服许星,也是在合理化卢学渊剑走偏锋的行为。

    「其实你早就做出选择了,许星,g我。」

    张口啃上男人的耳廓,卢学渊染上情慾的声线哑然,「就这麽一次。」

    许星如同咒语解开的石像重新动作,几乎是同时间,卢学渊只觉得腿根一紧,t缝随即传来被撕裂的剧痛,狭窄甬道让入侵的物事y生生撑开。

    「唔、痛……」

    强烈的压迫感令男人呼x1一滞,浑身僵直的卢学渊额头抵上男人的x口,痛得眼眶泛泪。

    「忍着吧,卢总,你把我b到这种地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显然没能引起许星的同情心,吃痛的呜咽被塞进嘴里的手指翻搅得破碎,「呜……啊唔……」膝弯被迫架高,失去主导权的卢学渊只能被动承受下身越发密集的进犯。

    「痛吗?」

    「唔……」

    「但是你y得流水,卢学渊你真是个变态。」伴随响亮的r0ut拍击声,男人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份量十足的r0u刃每一回都没根埋入,未经过充足润滑的脆弱甬道自然不堪如此刺激,火烧似的疼痛在反覆叠加後逐渐麻痹。

    那的确不是一场追求欢愉的xa,然而身为两败俱伤下的赢家,面se煞白的卢学渊却忍不住笑了,「能够y得起来的许律师也不遑多让啊。」

    这番挑衅自然换来报复x质的惩罚,卢学渊让人揪着头发摁压在厨房外的墙上,後颈没预警地突然一痛,男人的x器又一次蛮横地贯穿sh热的後x。

    「啊!唔……」

    生理x质的泪光沿着面颊滑落,格外狼狈的卢学渊咬住自己的手腕,闷在其中的低y显得暧昧不明。

    即使视线因为氤氲在瞳孔上的水雾模糊不清,卢学渊依旧凭藉生物趋光的本能侧过脑袋,愣愣望着客厅方向的光圈。

    夜还长,两具ch11u0的身躯时不时变换交叠的姿势,b起xa更似酷刑的攻防仍在进行。

    炖了一锅有点痛的r0u

    希望尚能入口xd

    冷锋面b近,前些日子好不容易露脸的yan光再次消失,打从周一开始便是y雨绵绵的sh冷天气,骤降的t感温度b得行人绽开伞花的同时换上更加厚重的外套。

    别於屋外笼罩在雨幕中的嘈杂,鼎言法律事务所开有暖气的会谈室内显得乾爽舒适。

    时针刚过十一点,只见两名外型各有特se、但同样出众的男人相对而坐,讨论似乎已经进行一段时间。

    「卢先生,和之前提过的一样,请尽量提供能够证明你清白的相关证物,如果我们手上只有你的证词,赢面并不大。另外,若是获判无罪,卢先生考虑过和对方私下和解吗?」

    由爬满水珠的玻璃窗收回目光,身穿藏青se西装的男人停下在膝盖上敲击的手指,放平交叠的双腿後,卢学渊将上身倾前,一双乌黑的瞳仁直gg盯着发声者,好半晌终是开腔,「前一句才说证据不足难以胜诉,下一句就要劝我放弃诬告?许律师,你和中央空调似地对谁都温柔这一点,真的很惹人厌。」

    见许星不知如何反应,坐在米se沙发上的卢学渊笑了,「但或许,像我这种对於贫穷无法心生同理的人才更惹人厌吧。」

    这番太过私人的感叹着实不适宜出现在工作场合,然而继两天前发生的意外後,丑态尽显的卢学渊便将所剩无几的脸皮抛诸脑後,凡事以为难许星为乐。

    「我会考虑的。」

    视线掠过默不作声的男人,自知不可太过份的卢学渊起身拍了拍衣摆的皱褶,保留弹x空间的答案算是服了软。

    然而消停仅只几秒钟,在许星跟前停下脚步的卢学渊忍不住再次故态重萌,「还是说,心x宽大的许律师要为那位素未谋面的曾小姐求情?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只要你付出适当的代价,我一定爽快答应。」

    指腹抚过男人的西装领缘,噙在嘴角的弧度透出几分恶意,一如不断挑战他人底线的顽劣孩子。

    「卢先生,请你自重。」

    一把攥住男人不安份的手,许星试图和蛇一般难以捉0的委托人讲道理。

    原先许星以为自己需要更多时间方能消化记忆中那夹带着痛苦和甜腻的sheny1n、充斥鼻腔的xa气味,以及尾椎处意味不明的刺青,然而事实发生还未不超过三十小时,许星就让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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