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亮。
昨夜房事太过激烈,此时的你困得睁不开眼眸。
你的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但是半睡半醒间能感觉到有人把手放在腰间,那双大手正在不停地来回抚摸腰间的软肉。
“唔、夫君,别动。”你捉住游移在腰间的大手,闭着眼睛嘟喃一句。
这话一开始还有点用处,那只大手消停了一会儿,便又开始了。
你不耐地转了个身,与身侧的男人面对面躺着,缓缓睁开眼眸,清冷的面庞带了些愠恼:“夫君莫要闹了,阿君好累。”
“哦。”李白轻轻应答一声,乖乖把手从你的腰间拿开。
“怎了?”你刚要睡过去,又被他这道冷漠至极的声音给唤醒。
“无事。”
“到底怎了?”
瞌睡瞬间少了一大半,你抬眸打量睡在对面的李白,明明还是那个李白。不同的是,此刻的他全身散发出一种幽怨、不爽的情绪。
等了几瞬,男人依旧默不作声。
“???”你挪了挪身子,伸出藕臂搂住他的脖颈,往他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再次耐心询问:“夫君,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你尽管与阿君说便是。”
李白赤裸着上身,直接一个翻身将你压在身下,盯着你的面容看了许久,最后一发不言地狠狠吻上那张饱满樱唇。
“唔、夫,夫君……”你的嘴被他堵得严严实实,且他的吻充斥着侵略性、占有欲。
李白一边霸道强势地占据着那张樱红小嘴,一边把手摸进被褥覆上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子。他此刻不想理会你的挣扎,只想狠狠地吻你、把你整个人揉进骨子里打上他的专属烙印。
“白、白哥哥,唔唔、我,我呼吸、不了了……”你被李白吻得涨红了小脸,一双小手揽在他的肩膀。因为缺氧无法呼吸,不得不下意识地把十根手指都深深掐进他的皮肤里。
李白感知到自己肩头上的疼痛也意识到你的情况,才缓缓离开你的唇。
“咚!”刚获得自由呼吸的机会,你当即朝李白的胸膛捶了一拳。
这一拳打得极其用力,发出的声音极大。
你刚刚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活活被憋死的那种。
“阿君,我,你、你没事吧……”李白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你的发顶,脸上的神色懊恼又后悔。
“哼!”
你躺在李白的身下,轻哼一声不再搭理他,直接转了个身,只留给他一个冷漠背影。
“阿君,阿君?”李白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他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与你闹别扭。方才……睡醒之后,突然想起家中还有另一个男人正对你虎视眈眈,他心里便觉得不爽,十分不爽!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找上门来的那一天,你竟没有法地闯入。
这种从未有过的性爱经历让你舒服得直哼哼,享受得半眯起眼睛,眯着眯着……周围好似安静了下来。
‘不好!’
等你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自己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
‘这一回,不知又……’
强健,性感自称,意志坚定公认的钟无艳以夺宝猎人的身份活跃在稷下,以“没有被钟无艳打劫过的人,并非真正的稷下学子”而闻名。
个性集古怪,冷僻,高傲为一体,随时随地都能令敌我双方头痛不已,是连夫子都感到棘手的角色。
身为人与魔种的混血,钟无艳饱受歧视。
从九岁开始,天赋神力就让那些认为可以随意欺辱她的人们尝到判断失误带来的骨折滋味。没多久,她流浪到稷下,以“花样挑战老师心理阴影极限”而声名大振。最后竟偷空三贤者的积蓄出走,令所有学子都痛斥她的忘恩负义。
不到三年,钟无艳遍体鳞伤的归来,身后还有一整队杀手穷追不舍。夫子大度的再次收她入门,她不负众望恩将仇报——席卷了珍贵的典籍,顺便打劫了一大笔路费后离开。
大约数年之前,行事永远出人意料的钟无艳找到了归宿:她和一个男人相爱并且生活在了一起——所有稷下学子都惊掉下巴,并且争相为可怜男人的生命安全下注……
这场婚姻让她摇身一变成为齐国的王族尽管他们并不情愿接受她,并豪爽的将稷下的土地正式赠送给了夫子。或许在她的心里,稷下某种意义上也是等同于“家”的存在。
“安定”两个字永远都不适合钟无艳的人生。
生命中的温暖没有持续太久。
一场事故中,她的丈夫被潜伏的魔种所杀害。那些记忆中被忘却的孤独,再度涌现出来。无所留恋的她,回到了稷下。开始执着追寻魔种和魔种的秘密,因为爱人,血脉抑或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想要阻挠她的人都得好好掂量下,自己的骨头是否硬到足以抵挡着名的百万吨大锤。
“霸占!摧毁!破坏!”注:选自背景故事
……
今日天公不作美,好好的晴天突然下起了瓢盆大雨,那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