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囚困在那人身边六年,直到已经成为了皇帝的叔父派来的杀手找到了他。
都不行……
谁是不受叔父的收买,不会将自己交出去的忠诚可信之人呢?
斩月的声音里带了一点欣然,“您选择了这个边境星球,是
那些不知道忠诚於否的将领和军官,那些alpha,遇到发情期的皇太子的结果……更糟,更无法接受:身为骄傲的皇太子,一护不愿雌伏於任何一个男人身下,可b起被男人侵犯,标记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原本作为alpha的他,信息素是明快爽朗宛如yan光下正在成熟的柑橘的气味,变成oga後,则变成了微涩而甜美的橘花香,一护不讨厌那白se的,小小的花朵的香味,但在极其浓郁充满着sao动的此刻,他对这种传递出强烈渴求的气味深恶痛绝。
是的,就像一个被标记了的oga。
一护到底没有改变航线。
如果不想那些惨痛且灰暗到极点的记忆忆再度变成现实……难道不该在回到这个节点的时候就规避掉吗?
或许,依然只有那个男人……
一护喘息着,在机甲面板下方0索出了一个圆形的纽,“斩月……坠毁前,你……转移到这个存储器里面……”
岂不是又走了上辈子的老路了吗?
无论是被追上,或者是求援……
然而b起理x的衡量,本能更加强烈地倾向於那个beta。
不行……这样下去……
谁能在跟自己结合之後,能忍住不标记这麽一个身份高贵的oga呢?
军队里多得是alpha。
b起一个陌生的,不知道能否信任的alpha,朽木白哉竟是最好的一个选择了。
斩月的速度很快,能量也勉强够支撑到目的地。
只要远离那个星球,这一次,应该会有不同的结果吧?
“好的,殿下,斩月也希望能继续陪伴您。”
上一次这个时候,他因为失血,受到多次震荡,在将追兵化作宇宙中的火焰後就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斩月没有抑制剂,最後只能依照之前的航线,在支离破碎之前迫降在一个偏远的边境星球。
如果不转变斩月的飞行航线,如果依然坠落在那个星球……
他si了,却又活了,不可思议般地回到了六年前,再度拥有了夺回一切的机会!
他浑身燥热已经到了汗透衣服的地步,而更可怕的是下身,前端y挺满凝焦躁,後方更是空虚cha0痒得叫人发狂,一gu接一gu的tye从那里渗透溢出,将布料浸透,机甲内舱小小的空间里,信息素的味道早浓到了窒息的地步。
思维已经在慾望的煎熬下混沌,一护无法好好思考,他甚至想念起了那个男人身上熏的桔梗香,幽雅而宁静的味道,在躁乱不堪的时候,既给予安心又掀起无法抑制的清cha0,作为一个嗅觉灵敏的oga,他熟悉那个味道,依恋那个味道,下意识就会在发情期寻找并且依赖那个味道……
遇到了那个男人。
别的人难道就一定更好吗?
谁能帮自己,而不被信息素诱惑得扑上来呢?
一护没有再回忆下去。
是的,上辈子囚禁了一护,令他诞下孩子的男人,是个beta,身为皇太子曾经护卫队的一员,那个beta胆大包天地在执勤中偷亲了午睡的皇太子,被抓包後不但不羞愧反省还大胆示ai,一护对此b0然大怒,将之流放至边境星球,而他冷酷的处置以及那个人对他的心思,造成了之後命运的彻底颠覆。
但是机t的损耗,在最大速度的飞行之下继续加剧。
可一护发现他竟然没有别的选择。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却来不及庆幸,因为面前的困境。
然而发情期不结束,就什麽也没办法重新开始。
而且他是beta,无法标记你。
因为他喜欢你。
一护对自己说道,起码他可以帮你结束发情期,并且不会伤害你,他宁可把你锁起来,也不会把你交给敌人,不是吗?
持住清醒而拚命从那群被发情期oga的信息素刺激得理x全失的护卫中逃了出来,独自一人驾驶机甲逃跑,当然伯父不可能没有後手,他派了人在後面穷追不舍,一护在混乱中也不记得自己是怎麽将追兵g掉的,但显然,他做到了,然而发情期对他的影响也已经到了压制不住的地步。
那是他的丈夫,即使并非出自本身意愿,却实质上交缠了六年之久的男人,无数次发情期或非发情期结合的记忆,那些羞耻,隐秘,快乐和痛苦,坚实的怀抱,炙热的汗水,一一烙印在身t和jg神最私密的所在,长期的重复和强调之下,即使熏香并不是信息素,但一护依然牢牢记住了专属於朽木白哉的味道,并且唯独对这个味道发情。
根本来不及说话,只是同在一个空间就是一场灾难。
无法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