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要干什么呀,爸爸。你这样绑着我,好不舒服。”
余年躺在检查椅上,四肢被分腿器锁住,手腕与腿踝链接在一起,左右两侧被铁棍强行分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享用。
岱军山抚上幼子的私处,湿滑一片,突出的阴蒂如漂亮的红宝石一样点缀在腿间。
食指顺着汨汨的蜜缝滑动,幼子就难耐得有痒意,不自觉得咬起粉嫩的唇勾人。
“都说了,要叫主人。被主人摸一摸,小逼痒吗,小骚货?”
“唔没有”
“瞧瞧你自己现在一脸的春意,还说没有。主人喜欢诚实的好孩子,妈妈不在,小骚货完全可以放松地做自己。不诚实的孩子,主人要有惩罚哦。”
余年眼神有些躲闪,“有有一点”
“这就对了。没关系,主人给我的小骚货解解痒。”
轻薄透明的布料被挤压到逼缝里,拧成一条细绳勒在两片阴唇之中,用力往后拉扯。
“唔啊啊”
小骚货的小屁股不是一般的贪吃,一条内裤被吃进去便消失不见,甚至还不自知的扭动着。
“真骚啊,年年。你不是小骚货,谁是小骚货。”
“爸爸爸爸轻一点爸爸”
“这件房间里,没有爸爸,撒娇是没用的,年年。”
“爸爸爸爸”
没有安全感的幼子根本听不进去话,只是一个劲的叫着爸爸撒娇。
被亵玩时幼子下意识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终究是不忍心,一个称呼问题,也就随孩子去了。
“好吧,好吧。叫爸爸就叫爸爸吧。哪待会年年可要稍稍忍忍哦,爸爸要给年年带牌子啦。”
“牌子?”
稚嫩的幼子根本就不懂这里面淫邪的含义,只天真以为是在脖子上挂个牌而已。
“对,为了避免年年害怕,我先给年年蒙上眼睛。很快的,一下子就好了。”
水盈盈的一双眼睛被蒙上,视线被遮挡住,完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啊!!!好疼!好疼!”
裸露在外摧残了一路的阴蒂被强行剥去包皮,露出圆鼓鼓的蒂籽。
细嫩的蒂籽被强行刺穿,喷出一大股淫液,少年被刺疼,身体紧绷起来,忍不住想缩腿,却又被分腿器牢牢分开。
“乖~没事了,没事了,已经过去了。”
眼前的遮掩很快就被撤下,明亮的灯光刺得眼睛疼,可怜的幼子忍不住的低声抽泣。
岱军山怜爱得揉捻起可怜的蒂籽,想缓解一下疼痛。小小的蒂籽变得滚烫,稍稍碰一碰就出水,却坠着一个小小的牌子。
“好过分爸爸好过分不要揉好疼不要再揉了”
身底下火辣辣的疼,还要被揉捏亵玩伤口,余年忍不住往后挪屁股,却又被紧紧拽住跑不了。
“小没良心的,就该让你在这自生自灭认识一下自己。”
被紧咬着的布料褪到腿间,敞开水灵灵的小逼。
冰凉的大针管捅入湿哒哒的嫩逼里,情动的身体被异物填满。
被紧紧包裹住的针管恶意地顶弄内里敏感又娇弱的地方,捣弄出汁水,让幼子呜咽着哭泣,踢着腿,乞求着拿开。
“啊啊!灌进去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不知名的药液被一股脑得推进腔道里,冰凉地滋出喷打在温热的肉壁上。
“当然是好东西,治疗年年嘴硬的毛病的。”
岱军山觉得,余年哪里都好,就是性子别扭了些。每次做爱都得自己半胁迫半诱哄才肯就范。岱军山不想要一个每次被cao都一脸隐忍的年年,他想要一个全新全意只有自己,小逼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己肉棒的小骚货。
于是,特意调配了一管子发情药,让自己的年年脱胎换骨,更加诚实得面对自己的欲望。
给小奶头戴上两个带着铃铛的乳夹,在泡药的肉逼里塞进自己尺寸的兽毛按摩棒,堵住一肚子的药水的同时却不能解痒,只能忍受被兽毛不断搔弄过敏感的逼肉,更加难耐。
“爸爸你要干什么?爸爸拿出去爸爸!”
将内裤重新提上穿好,弹性布料能确保按摩棒一直被吃尽不会因为潮吹而冲出去。
正对着的窗帘一下被拉开,来来往往的人与车经过窗前。
“爸爸要上班挣钱了,年年就自己呆在小房间里自己玩吧。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屋外的叔叔阿姨是看不见的呢。”
“爸爸我错了爸爸年年听话不要这么对我爸爸别走!爸爸!”
“温馨提示,虽然说看不见,但年年的声音来看病的患者们可能会听见,所以减少音量哦。”
不理会幼子的苦恼挽留,岱军山毫不犹豫得关上门走了。
将要下班,禽兽继父终于想起了被自己绑在别间的可怜幼子。
自己漂亮的幼子现在一定惨兮兮的咬着唇,蜷缩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