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牢里也是挺舒适的,只是饭菜差了点,其他还不错。但是,要是住牢里就没办法抱着宗像睡了……周防点点头,走到窗户旁准备离开。不过,他跳上窗台後又回过头唤了声。
「那麽,你最好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你为何亲我,而且还吻了两次。如果你的理由不恰当,我会以东京法务局户籍科第四分室scepter4室长的身分逮捕你这个ao扰现行犯。」
「……我喜欢你。」
「吃饭。」周防脱鞋走上宗像所在的和室区,伸手递出牛皮纸袋。
再度吻上宗像的嘴,但这次周防放轻了力道,只轻t1an被吻得红肿的唇,时而挑衅柔软的舌,时而轻吮唇瓣,总之算是玩得不亦乐乎。
「宗像。」
「哈……吵si了。」
「周防尊,你的脑袋里是没有温柔这个词吗?」
周防皱着眉,看着怀里话痨的美人,也开始怀疑自己为什麽会想吻他,但最後还是无奈地叹口气,坦承地遵从自己的内心。
「什麽事?」
"fro野蛮人
哼,野蛮人。
「周防尊,你以为青之王是可以随便亲的吗?」
「但是,好吧,这个理由我勉强接受,就允许你喜欢我吧。」
听着宗像不带任何感情的假笑,周防感觉自己的头痛又更加剧了些。
「谢谢。」
「……我明白了,那麽,就勉为其难地回答你吧。」宗像望进周防尊的眼里,嘴角微g起笑。
「我累了就会自己休息,用不着你担心,野蛮人。」
想也不用想,哪一种後果可怕他清楚的很。宗像不假思索地打上几个字,按下回覆。毕竟他对马桶并没有特别的感情,也不想花时间跟马桶培养感情,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吧,这才是上上策。
「嗯……」
嗯~这是个好问题。要解释这封简讯的话,周防就是问今天午餐是要被淡岛的红豆泥荼毒,跑三天的厕所呢?还是要让赤之王周防尊送来,引起氏族们的sao动?
但这时,宗像却笑了。
「yerno」
「……宗像。」
这麽想想,其实他也满忙碌的,嗯。宗像礼司端起茶碗,一口饮尽刚泡好的抹茶,抚慰一下自身的辛劳。当他放下茶碗时,放在外套内袋的终端刚好哔哔响了两声,宗像依旧不疾不缓地拿出终端。
午餐?"
哈?周防开始郁闷得想ch0u根菸了。
「你也睡一会儿,太早起了。」
哈,这麽说也没错,s4的经费多得用不完──不对,这不就白变成黑的了吗?宗像轻笑了声,算了,不跟野蛮人计较。
「……是你的错,竟然神游了。」
「……不认为。」
sub无题
「哼,因为关於这个吻还有许多问题需要厘清。例如你的动机,还有这个吻代表的意思,另外还有吻技──」
吃过午餐後,只见周防又开始昏昏yu睡,宗像赶紧赶人回去,以免淡岛发现後又在他耳边碎念个不停。
──「yes」
……户籍课的人才没有权力逮捕ao扰呢。
「什麽事?」
「你前天才撞破一扇,这扇是新的。」
「那就再换一扇,反正有经费。」
纸袋里装的是两人份的牛r0u三明治。虽然配抹茶非常有违和感,但两人对吃的都没特别讲究,也就随意凑合着吃了。
身为秩序的象徵,东京都法务部户籍课第四分室室长宗像礼司的生活作息相当规律。上班前一个小时起来梳洗更衣,那斜飞翘的浏海要梳到完美满意需要整整半小时,接着带上心ai的天狼星,顺带往床上的周防尊踹一脚,当作出门的招呼。
出门开车到s4的屯所上班,但说是上班,只是整天待在办公室内偶尔下个命令,实际上整天闲来没事就泡泡茶、拼拼图来耍废;有时兴致好还会到全员的办公室晃晃,欣赏欣赏队员们被逗得铁青的脸se。不过,有时他还是得认真工作,例如在伏见的碎碎念攻击与怨念下,不得不出面解决一些不知好歹的权外者。
「赤之王周防尊,请问这是哪门子的玩笑话吗?不过,的确非常好笑,哈、哈、哈。」
当晚,周防尊看着睡在身旁的白皙美人,心想:
「啊……那个窗户太脆弱了,该换了。」
将终端放回原位没多久,砰地一声巨响,室长办公室的窗户应声碎裂,罪魁祸首则安好无事地站在一地的碎玻璃上头,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宗像推推眼镜,看着他脚下的玻璃碎片,嘴角扬起绝美的一抹微笑。
「要睡的话回去睡,除非你想要被带到牢里睡。」
「周防尊,我在讯息中有特别提醒您开窗时要"轻轻地"吧?」
被踹的当事者蠕动了一会儿,找到舒服的姿势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