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蛇精病吧?
她完美的容颜仿佛裂了道缝,季真理,你牛逼。
她找借口想避开,他干脆就打扫出二楼的空房间,讲真,他其实根本不是臆想症,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江羡鱼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满意,我满意的很。”
二楼的空房间内,还真的似模似样摆着些画框,有的涂抹了几笔,有几幅是完整的作品。
江羡鱼这下真正有些惊讶了:“绵绵”这种不可能存在的人物,上哪儿画的出画来?
她颤了颤眼皮:季真理他,莫非真的出现了精神分裂的征兆?!
身后一双大手环住了她,男子动听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悠悠道:“今天开始画画吗?”
江羡鱼胡乱应了一声,思绪有些杂乱无章。
“那,我给你做模特好不好?”他附耳低语,十分亲昵。
江羡鱼被撩的耳根发麻,轻轻别开脸挣脱他的怀抱,佯装羞涩:“不用了,我已经有点灵感了。”
“哦……”季真理失望的耷拉下脑袋,转身将封好的画框递给她,“那你画吧,我在旁边看着。”
江羡鱼:“……”她会画个鬼!
“我画画不喜欢有人看着。”她微笑。
季真理眉心轻蹙:“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乖,我们给彼此点独立空间不好吗?”她柔声细语的安抚他,“还有你的,我在期待新的作品诞生。”
最后一句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他眼睛一亮,旋即点点头:“好,那我去书房,晚饭时再来叫你。”
江羡鱼很想说声不用,可也知道逼太紧不好,如果他突然从臆想中醒过来打入现实发了疯,说不定比现在危险的多。
“好。”她乖巧应了,眼睛弯弯无比真诚。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她都在画室里对着画框发呆:这个世界的剧情走向真是越来越迷了……
魔性的男主动不动就暗撩也就罢了,精神世界复杂的都快要成蛇精病了!
她此刻竟然有点感慨:想来原主能被这么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带沟里,不光是医患间那无法割舍的亲密,原主必定是爱上了季真理,这才心甘情愿为他驱使,堕入黑暗。
这么一想,她竟有些按捺不住血液里的兴奋和刺激,跃跃欲试的想把季真理调|教一番。
不过也就想想算了,她掩面,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现??
晚饭时,房门被人敲响。
江羡鱼走下楼梯,迎接她的是一顿烛光晚餐,浪漫又多情的男人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绵绵,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江羡鱼脚下一个踉跄:这一出接一出,他不去唱戏真的可惜了……
烛火摇曳,气氛被渲染的无比暧昧。
江羡鱼有些受不了男人深情的视线,举杯对饮,一来二去竟然有了醉意。
她脑中残留的清醒让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这具身体的经历里并没有对酒量的概述,她扶着鬓角微微蹙起眉:
难道真的是个易醉体质?
醉眼朦胧里,她看到对面男人勾起的唇角,笑容依旧温柔,眼眸却深邃如海,有着她看不懂的含义。
她的视野逐渐混沌,最后的意识,是季真理的一声轻笑。
餐桌上,看着江羡鱼终于支撑不住伏在桌面上,季真理方才捏了捏鼻梁,松了口气。
他咽下最后一口红酒,站起身走到江羡鱼身边,弯腰把她打横抱起,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卧室。
酒精加上药物的作用下,江羡鱼整个人陷入深层睡眠,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将一无所知。
一只手隔空描绘着她的轮廓,片刻,仿佛是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阿羡……”
季真理在她耳边轻叹一声,带着几许满足和惬意,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
“抱歉,我没有你的忍耐力。”
他轻启口,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灵活撬开她的齿缝,钻进去纠缠吮吸。
颀长手指滑进她发间,随着吻的深重,他突然急促的分了开来,一双眼光彩潋滟,充满了迷离的欲色。
识海中,是系统冰冷的声音:
【宿主,强行干扰世界剧情的后果你无法承担——】
“闭嘴。”他蹙眉,抬手点了下太阳穴,彻底把系统从意识连接中推了出去。
“阿羡……”他伸手抚弄她的唇瓣,被吻过后变得殷红鲜妍,令人眼热。
想要占有她。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在一次次的世界里,只能借由“二分之一体”来宣泄对她的渴求,受制于剧情和人设的限制……
那是“他”,却又不是完全的他。
像现在这样把人拥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亲吻,在第五个世界之前,还是那么奢侈的一件事。
他低低叹了口气。
可惜,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