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季白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昨夜的一切有着朦朦胧胧的记忆,他好像热情的过了头,而辰易则是面无表情的接纳了。
“哇,季白真棒,好了这次的礼物是一本灵酒大全和灵酒虫一只。”释离的语气听着夸的很真切。
“呵呵,这本灵酒大全上的汉字我是认得的,但是这些酒要的原材料我一样都没听过。”季回道。
“我给的灵酒虫对应的就是上面的酒,把灵酒虫往水里一泡,就能得到酒了。时间越长越香浓,这只灵酒虫对应的是美颜养容酒,效果堪比整容。”释离说道。
“哦,谢谢你的礼物。”季白感谢道。
大年初一季白在床上躺了一天保胎。
木器阁大年初八才开了门,不同于其他的铺子一开就热闹极了,木器阁冷清依旧。
木器阁里还请了俩个人,一个是做木雕的老师傅,另一个干些杂活,平日里也都懒懒散散的。木器阁掌柜平日里一般是不在的。
这俩人同辰易一同坐在店面里面看着加做事。
有一油头男子在店门外张望,辰易认得他,这是季白的兄长,来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弟夫啊,嘿嘿,我来瞧瞧我这弟弟的。”男子与季白的相貌差的有些远,满脸的坑洼和黑痣以及有些肥胖的身材。
辰易不搭他话,店里的另外俩个也不认得这油头男子,竟是没人理。
“弟夫啊,我是很想弟弟啊!”油头男子说着这话走进了店面里,有贼心的摸着货架上的木雕,眼里满是贪婪。
“让我见见我弟弟呗,也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嘴里说着这样的话,并没有父母把弟弟卖了,然后把钱给了他的愧疚感。
“他已经不是你家里人了,我花钱买了且签了契约,在律法上也和你没关系了。”辰易并不想季白与他过去的家庭扯上关系,只他俩人就很好了。
“也是,也是。”油头男子转身离去,从货架上了个木雕。他自欺欺人的觉得别人看不见。
干杂活的店员从油头男子的怀里抢回了木器,并把他推了出去。
油头男子转身离去,面露阴狠之色。
季白躲床上取暖,都不知道这件事。
等到大中午,天有些暖的时候,季白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从井里打了桶水,把昨晚酒被喝光了的竹筒用井水冲了冲。他把竹筒里装满了酒水,再把灵酒虫从三立方米的空间里面拿了出来。
灵酒虫长的和玉一样的通透光滑,差不多有一个指节长,灵酒虫入了竹筒就开始转圈圈了。转了几个圈之后,井水就变了个颜色。
季白用手指蘸了尝了尝,是一种甜甜的酒味,已经可以称作酒了。他把灵酒虫拿了出来。
夜间,季白靠在辰易的怀里,他已经习惯了,辰易火气重,对他来说十分的温暖。
辰易搂着季白睡,也觉得十分满足。
到元宵节的时候,木器阁的主人也就是掌柜跑了来说要把木器阁卖了,这木器阁也是亏本生意,他准备去跑商了。他是特地来与辰易说一声的,因为他与辰曦有些交情。辰曦的木雕技艺也十分的出彩,不过人已经逝去。
掌柜多结了些银钱给辰易,算是贴补。
之后,俩人要从这里搬出去了。
要季白说,他是不愿意回到村里的,幸好辰易也不打算回到村里,而是决定去县城里,那里比镇上更热闹一些。
第8章 第八章
从镇上到县城里有专门来往的人,辰易请了辆常往返与县城与镇上的马车。
隔了俩日就往县城里去了,马车里的季白摸着自己的肚子,隔着厚厚的衣服他也摸不出来什么。就自个觉得肚子里揣着个孩子比较稀奇。
辰易把季白揽在了怀里,马车颠簸,季白也就缩在辰易怀里睡觉。
从镇上到县城里要一天的时间,季白醒过来的时候,才过了一个时辰。
“季白啊,这场景好,马车多么适合做运动的地方,这是今天的任务请尽快完成。”说完这话,释离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笑了俩声就没声音了,他不能打扰季白努力的完成任务。
“呵呵。”季白对于释离的猥琐本性有些了解了。
不过,季白还是脸红彤彤的,羞答答的坐在了辰易的身上,把衣袍掀开完成了任务。只是全程咬住了唇,免得发出声音来。
路不怎么平,全程摇摇晃晃的。
在辰易眼里季白如此无关放荡,只是平添风情,他也十分受用。
从辰易身上下来的时候,季白浑身绵软,靠着辰易稳住了身形。
“哟哟哟,看不出吗,越来越浪了啊!这次的礼物还是俩条灵酒虫,一条壮阳补肾,一条延年益寿。”释离能看见这一切,他为数不多的消遣就在于欣赏这些了。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才到了县城里,俩人住了一家客栈,准备第二日再去找住的院落。
客栈的柜台有一中年妇人,美貌依旧存于眉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