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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这时候,栓子气喘吁吁地爬来了,手里包着一个碎布头缝成的包。
走到近前,栓子打开那个布,却见里面是用旧报纸包成的一叠子,栓子又打开那一叠子报纸,里面是齐刷刷红通通的华夏币,一看就应该是约莫一万元那么多!
韩诸很满意。
她接过那叠钱,亲手交到了中年男手中,又笑着对平头男说:“借一下你家的地儿,写个欠条,还欠这位大哥两万尾款呢。”
平头男愣了:“真是个有钱没处花的傻子,妈的,那玩意儿品相不好,不值几个钱!你这是故意要老子掏一千块钱是吧!”
韩诸淡淡地道:“他的一千,我的四百,所以是一千四百。”
中年男子拿了一万块,手都在颤抖。
“小妹子,谢谢你啦!你这是救我于水火之中啊!有了这钱,我妈的病就能治了,我谢谢你,我记你一辈子的恩!这个佛珠是你的了,你好好收着!”说着时,就把佛珠盒子要往韩诸手里塞。
韩诸接过来,满意地欣赏了下佛珠,便随手递给了一旁的栓子。
平头男见情势不妙,马上就开始赖账了:“我知道了,奶奶的,太阴险了!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伙儿的啊?联合起来骗老子的钱呢这是!”
韩诸没再搭理平头男,要想从这种抠门的人手里抠出一千四百块,那笔让他去死还难吧。
不过这世人啊,精心计较,算来算去,到了最后,其实那兜里的钱也未必是自己的。
于是她笑着开口,仿若不经意地说:“我看你近日有破财之灾,还是捂好钱包吧。”
平头男听了这个,完全不在意:“你这是骗人不成还要诅咒我啊!”说着气势汹汹地就要如何如何。
栓子赶紧过去,以前一个巴掌将平头男的拳头顶住。
“有话好好说,敢欺负我家妹子,揍死你啊!”
谁怕谁啊,栓子是什么人物,凶起来了,岂是区区一个县城小地痞能比得上的?
平头男见栓子一脸煞气,顿时萎缩了,忙挣扎着跑开,回自己的店里去了,进了店门还虚张声势地喊着:
“你等着,你小子回头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平头男跑了,中年男拉着韩诸不放,他是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韩诸于是领着他来到一处拉面馆,几个人坐下,向老板娘要了纸笔,就此写了一个欠条,言明三天内会还请剩下的两万块。
中年男揣着一万块和欠条,高高兴兴地走了。
栓子望着怀里的盒子,打开来,盯着那佛珠,叹了口气。
“你这是行善积德做好事呢?”
这分明就是个赔钱的买卖吧!家里的情况,栓子是知道的,韩诸去哪里弄那剩下的两万块钱啊。
一天算命四百块,得算五十天才能有两万啊,这还得是不吃不喝呢。
韩诸拿起那佛珠,把玩了下,心里明白这确实是佛家某位大师的遗物。若是前世,得了这么个东西,她自然是高风亮节地直接送给少华寺去了。
可是如今,她却是要用来敛财的。
栓子见韩诸只是笑望着那佛珠,却一言不发,顿时无语了。
“你妈也太纵容你了,你要一万,她就真给你!可把你惯坏了。”
离开这个小面馆,两个人回家去,方秀萍只知道忽然拿了一万块钱,却不知道要干什么,待到听栓子添油加醋地说花了一万买了什么破旧一串珠子,竟然还欠了人家两万,顿时面无血色,瞪着两眼僵硬地望着韩诸。
她一直纵容她,可是不能让她这么胡闹啊!
才买的房子啊,还等着一个月六百块的贷款呢。
韩诸见此,知道自己不解释清楚,这妈妈估计就要心疼得晕倒在那里了,忙上前,扶住方秀萍,甜甜地笑了下。
“妈妈啊,我之所以买下这个佛珠手链,是因为我从这上面看到了财运。咱们卖掉这个,一定能捞回三万的成本的!不但会捞回成本,还能赚钱呢!”说完这个,她还谄媚地作势要帮着方秀萍捏捏肩膀。
方秀萍听到这话,才缓过点气来,可是依然有气无力地不信:“有这种好事?那人家干嘛不自己去卖,还要你从中得好处!”
韩诸笑得越发乖巧甜蜜了。
“妈妈啊,别人哪里有女儿我这样的本事呢。这个佛珠手链的主人在咱们县城里卖,可是县城里的人不识货啊。我打算拿着这个去城里卖,到时候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见女儿早已打算得很好,方秀萍喘了一口气,不过依然是担心:“那你去城里的时候,带上栓子,他好歹能护着你。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万一遇到什么歹徒怎么办呢,上次你去帝京,我就担心了半天。”
栓子从旁听着,不由无语了,心道她可比我这个歹徒难缠多了。
晚上的时候,韩诸没事上网查了查这种小叶紫檀佛珠的价格,一查之下却发现,一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