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澈就会怕的身体直发抖,而且害怕到极限的时候,沐澈就会失禁。
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两天,因为长时间插著导尿管,沐澈会小便失禁。不知道什麽时候,沐澈就会感觉到腿间一片湿热,然後他就会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麽办、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他甚至想去死!
唯一能支撑著他,能让他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是严正均的温柔宠爱。
在他为自己的失禁而发疯的时候,严正均会抱著他温柔的、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的安慰他。不管沐澈会哭闹多久,严正均都会一直的抱著他。
而这让沐澈对严正均的依赖更深。他离不开严正均,哪怕只是几分锺,只要严正均不在身边他就会焦躁不安。如果严正均离开的再久点,那种焦躁和不安就会变成恐惧,一种害怕自己被主人抛弃的恐惧笼罩著他,而结果就是他会更容易失禁。
这样的情况在两天後才开始好转,沐澈渐渐能控制膀胱不再尿在身上,但是这次调教的结果却已经深埋在他的心里。
更依赖严正均、更怕严正均生气、更疯狂的渴求著严正均的疼爱,这让沐澈更强烈的想要达到男人的要求──让自己变成一条狗。
只要见到严正均,潜意识就会强迫沐澈跪在地上爬,如果严正均让他站起来,他就会焦躁不安,男人会生气的恐惧会一直煎熬著他直到他重新跪到地上才会安心。他变得很少说话,变得喜欢用嘴来代替手,变得喜欢舔男人的鞋和手,变得会经常主动要求男人让他喝尿……
他脑子里面所有的念头都是怎麽去讨好男人,而属於人的那些东西──理想、事业、生活、尊严……全都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已经没有了。
一个人的时候,沐澈常常会发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茫然,什麽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只能靠男人的疼爱活下去,所以他必须听话,必须变成一条真正的狗。
“沐澈?”
严正均轻声的叫著,沐澈又在发呆,而且发呆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但是问沐澈在想什麽,沐澈却什麽都不知道。他试探过沐澈几次,甚至最後冷下脸吓他,沐澈吓得又尿湿了裤子,却依然说不出他发呆在想什麽。这让严正均多少开始有点担心,虽然沐澈从调教後就变得很听话让他很满意,但是他不希望这种顺从是用沐澈的健康换来的,对严正均来说,心理上的健康和身体上的健康一样的重要。
听到呼唤後沐澈回过了神,他正跪趴在地上,严正均则是半躺在沙发上。
严正均拍了拍沙发,“上来,到主人这来。”
沐澈温顺的爬上沙发被严正均搂进了怀里,手指撬开他的嘴,然後严正均温柔把他抱在怀里拥吻起来。温情脉脉的吻,一遍遍的亲吻缓慢得挑动著身体里的情欲,四周的温度也渐渐的开始升高。
突然的亲吻让沐澈又意外又惊喜。能吻主人的嘴,那对狗来说是莫大的奖赏,即使严正均很疼爱他,这样亲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几次而已。但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让沐澈本能的开始陷入情欲,这也让沐澈开始不安起来。
严正均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人,绝不会没有理由的给他奖赏,所以开始兴奋了之後,沐澈很怕严正均又要用什麽办法来折磨他。
但是出乎意料的,严正均就这样一路抱著他亲吻著,然後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一边继续亲吻著一边开始脱他的衣服,脱完他的之後,严正均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
主人是想干他麽?
这个念头让沐澈无法抑制的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主人真正的操过了,因为那对奴隶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赏赐了。对奴来说,只要能触碰主人的身体就已经是赏赐了,就算只是舔鞋也是奖赏。从舔鞋到舔脚、舔手、替主人口交、嘴对嘴的亲吻,到被主人操、让主人帮他口交,一级级的奖赏都很分明,越是往後得到的机会也越少。
虽然想不通自己今天到底撞了什麽大运,沐澈还是尽力的配合著严正均,同时他自己也兴奋得性器高高的挺立了起来。
很快严正均就做完了前戏,沙发的空间有限,严正均只能把沐澈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沾了润滑剂的手指熟练的摸向了穴口,在沐澈的後穴里反复的抽送搅动起来。
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後穴立刻就敏感的收紧了,肉穴被玩弄著的羞耻感却反而更刺激著沐澈的情欲。随著男人手指的抽送,沐澈就已经兴奋到身体阵阵的颤栗起来。
“阿澈,不要忍著,我想听你的呻吟,听你动情的时候不停的叫我。”
“唔!是,狗奴明白了!”即使严正均已经允许他用“我”自称,沐澈还是选择了继续叫自己狗奴。
已经被开拓过的後穴很快就适应了男人的手指,严正均很快就把手指换成了更加粗壮炽热的性器。
“唔,啊~!主人、好舒服主人!”
性器缓缓顶进身体的感觉让沐澈越发的饥渴起来,即使穴口微微的刺痛,沐澈还是难耐的主动迎合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