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不像我,冷心冷情刀枪不入。所以,不用羡慕任何人,你就是你,独一无二, 也别被表面迷惑,什么无拘无束!我现在不就是被他逼成现在这样的吗?”
周淮调整了下姿势,让怀里的人靠的更舒服些,才似回忆往事般说道:“上辈子我也想无拘无束,不想受他制肘,结果惹怒他后便一无所有,母亲没了,爱人反目,我也成了盗匪,被全世界通缉呢。这一世,我不反抗了,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不痛快了就搞点事恶心下他,万一哪天就把他气死了呢?可你干嘛那么傻?你明明可以什么都不做,我就会将你想要的都捧到你面前。你不喜欢我,当初掐我脖子的手别松开就是,那样你和我就都解脱了。没有了我,就没人敢这样缠着你,逼迫你,你还是初见时端着端庄高傲正气凛然的长公主。凉月,我喜欢你,这份感情干净纯粹,不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不是因为你的容貌才华,我只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的一切都不会瞒你。我也很乐意你了解我,无论是我的优点还是缺点,我曾做过什么,现在又想做什么,只是你想知道,我都会告诉你。而且无论以后我们是否会成为最亲密的人还是会反目成仇,请你都要记得一点,你面前的这个人喜欢了你很久。如果以后我不小心伤了你,你可以恨我怨我报复我,但你自己别太难过。你的心要是再硬些就好了,心硬了才不会伤己,可我又舍不得你变的跟我一样心狠手辣,怎么办?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这次我听你的放过了,下回再遇上,你就别管了……”
周淮声音越来越低,抱着长公主的手也松落垂下,双眼虽然还睁开着,但瞳孔己渐渐无神并发散。
而此时双颊通红,醉眼朦胧的长公主,在周淮往后仰倒时迅速出手稳住了对方的身体,她没有回头,只是眼睫毛颤了顫,然后轻轻让周淮趴到了桌上,她呆呆看了周淮半晌,才起身凭栏远眺。
此时云遮月阴,远处的山石草木影影绰绰还能分辨。长公主将从一根八爪飞索扣在栏柱上,另一端悄然从阁楼垂落,才回身拍了拍周淮的肩,试探性的喊道:“周淮?”
周淮一动不动的趴在桌上,似熟睡了般。
“快起来,不然我将你从阁楼上丢下去。”
长公主说完,见周淮毫无反应,而另一端垂落下去的绳子却已绷紧拉直,长公主便不再犹豫,起身抄起桌旁启封却未喝多少的酒壶,边往外走边说:“明明没喝酒,怎么也睡这么沉!看来我只能去找人来扛你了……”
第62章
“早就告诉过你,色字头上一把刀。怎样,这回受教训了吧?”
“沈悔怎么让你来我这了?令狐寂呢?”
娇俏少女听出她语中的嫌弃,眉头微挑,出口的话也就不客气了:“当然是师父派我来劝你回淮院了,属于公差。还是你偏就独独不待见我,不想见我?你可别忘了昨晚要不是我,你还能完好的坐这吗?”
周淮扶额,她觉得在西北这片自己的地盘上不可能出什么事,可是昨晚也确实有些凶险,果然还是有些托大了,但她现在只能青着脸转移话题:“好了,别啰嗦,你不给我捣乱就谢天谢地了!我被你救,不是代表你多厉害,你的出现正好证明了你令狐哥哥的失职,懂?”
少女一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过转瞬间就又换了副无赖的神色,还敢幸灾乐祸的回击:“令狐哥哥去抓偷跑的萧誉了,你那心上人现在估计也收拾好东西准备跑路呢。”
周淮愣了愣,没继续追究令狐寂的事,只替长公主辨白道:“胡说,她从阁楼离开后就去见了廖其微,压根还不知道萧誉逃跑一事。”
“哼!就算她不知道刺客武器上抹了见血封喉的□□,可谁不知道萧誉是她属下?”
周淮听到‘见血封喉’这四字时,脸色也不怎么好。
昨晚阁楼上确实死了人,不过是那个名叫石瑜的使臣。
刺客被及时出现的席慕昭杀的,但使臣的死是周淮的意思,她难得的迁怒于人,在得知使臣正密谋准备带长公主离开西北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管怎样,我只找萧誉算账就是。那厮倒机灵,说好听点是识时务,说直白点就是无节操,一奴奉百主的东西,别让我再逮住,不然活刮了那狗东西!”
“主子放心,令狐哥哥已经连夜去逮他了,肯定会逮捕回来的。”
周淮笑了笑,不搭理席慕昭那故作乖巧,还一脸谄媚讨好的笑。
席慕昭看着周淮笑容森冷,知道周淮心中有怒,缩缩脖,不敢再放肆。
她长的清纯娇柔,气质干净,偏偏正好是周淮不喜欢的类型。不过是看在沈悔是她师父的面子上,又仗着两人从小就相识的情份,才敢给心上人令狐寂说几句话而已,但也放肆不过三句话,就怂了。
“说说你来干嘛?”
席慕昭眨眨眼,老实回答:“师父就让我来传话,说‘时机已到,希望您能快些回去主持大局’。”
周淮看了看她,低头沉思。周淮虽然不在淮院,但消息灵通。这几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