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
可不就是祸国殃民么?那个男人他见过几次,裴嘉桉也曾说过他是公司高薪聘请的法律顾问,一个事业有成长相不俗的单身男人,偏偏看上了他的妻子。
而他呢,在明知她实实在在给他戴了顶绿帽,他想的不是离婚。当然也不是谅解,不可能谅解,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折磨她,想听她叫,看她高潮,让她躺在身下求饶。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她竟然为了肉体的欢娱,背叛了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指腹抚过乳房,指尖拨了拨翘起的奶头。
他神色淡然,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嘉桉屏住呼吸,实际上,她并不想离婚,她有人人羡慕的家庭,她活成了他人眼里很成功的模样,假如在这个时候离婚,她不敢肯定靠自己一个人,她能走下去。
无关金钱,她爱程准,也爱他带来的安全感。
男人的嘴抿紧,下巴的线条更显冷峻,她无声地望着他,彷如在等一场审判。
可他也许识破了她的急切,他亦是沉默,只是手渐渐往下,拨弄了两下被打得红肿的阴唇,他盯着那私密处微微出神。
他的妻子在床上有颠倒众生的本领,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她是否也会掰开这小逼浪叫,让那男人插得更狠些?
“程准....”裴嘉桉声音沙哑,她瑟缩着身子,小穴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她里边太干涩,手指一插入,有些疼。
“嗯?”他的手指还埋在她体内,跨起双腿,跪坐在她身体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探究,脸上表情十分陌生,抽插了十来下,感觉到湿意,他嘲讽地笑:“你看我才用手指插几下,你就能湿成这样,是不是谁都能干你?”
他猛地拔出,裴嘉桉见到晶莹的液体布满他两根手指,她难堪地别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
程准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把手指塞进她嘴里,粗暴地搅弄着她的舌头,冷哼:“给他含过吗?”
他拉下拉链,抽出手指,紧接着粗长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他硬了,还比以往更硬,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冲撞。
低头见她皱着眉却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人模样可怜得要命,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极力取悦他,不舍得吐出来。
他看热了眼,手握着一团奶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样不解,在这种时候,两个人竟毫无预兆地发情,她本以为自己会羞愤而死,可当他鞭打她,用语言辱骂她时,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连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往日温文尔雅的丈夫粗鲁地性虐她,她竟不排斥,心里反而隐隐期待。
“嘶...”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程准放开红肿的双乳,他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见她双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过她笔直修长的两根腿,缠在腰间,握着滚烫的鸡巴一下子cao到最深处。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cao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双乳甩动,屁股蹭着两颗睾丸,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鸡巴插入抽出总会碰到她的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可莫名的,又期待那丝痛意到来,他自然也发现了,龟头戳着凸起的阴蒂,发了狠地碾,手指掐着两颗奶头撕扯,还不忘用言语羞辱她:“平时对你太好,你就是个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欢张开腿让野男人cao...”
他越说越大力去扯她的头发,又拿过一旁的皮带,一下下抽在她颤巍巍的奶子上。
许明择也曾这样骂过她,他们没说错,她就是个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却将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轻轻笑出声,看着发狂的丈夫,她竟然觉得心安,从他今晚的举动,她可以断定,他还爱着她,他还离不开她。即便只是离不开她的身体,但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头皮发疼,几根发丝进了嘴里,弄得她舌头发痒,双手被束缚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发丝顶出去。
而程准见到她双唇大张,神情魅惑,失控地抓着她的奶子,身下狠狠cao了数十下。
“哈....”她双腿缠得更紧,没有戴套做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爽得她说不出话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喘吁吁,媚成一滩水,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浪荡样,程准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好,湿漉漉的鸡巴再一次进入她体内。
一头湿发贴在背上,程准眼神暗了暗,扯着她的头发,声音阴沉:“你看我这样弄你,你还摇着屁股求我插,就像只发情的母狗,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过头,泪眼朦胧,媚眼如丝:“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点嗯....”
程准被她一激,扯着她头发的手一个发力,她的脸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还在他唇边吹了口气。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