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很是臊人,她竟真对沈瑛做出了那种羞情的事。
沈瑛被她一副小媳妇的娇羞态,惹得勾起一棱笑意,不知情的估计都会以为是子宁被破元了。
这时一个丫鬟端走血污的盥洗,另个丫鬟再端来干净的水,伺候姑爷净面。
梳理毕,二人至花厅与母亲殷氏一起进晓膳,丫鬟更换新褥。
殷氏也已得知二人圆房了,特意吩咐厨房早膳炖了大补元气的药汤,叮嘱二人喝完。
膳后,闲着无事,沈瑛便教子宁打算盘,学记账。
子宁学得很快,她所教的她马上都懂。
过了两时辰,炎夏暑气逼进屋子,案底下瓷盆里的冰全消融成水,渐无凉意。
灵琦端走瓷盆,去备新的冰来,灵珑不住的摇扇帮小姐驱热。
子宁放下笔,喝了口茶解渴,目光时不时轻扫座旁在阅书籍的妻子。
“累了就歇会。”沈瑛没有抬头,淡淡的道,她能感觉到子宁过分热情的视线。
子宁抿动着唇,目光扫向灵珑:“灵珑,去,去打水来,给我,擦把汗。”
“好的,姑爷。”灵珑含笑应她,隧离开屋子。
沈瑛放下书籍,这才抬眼看了子宁一眼,就见她满额头都是汗。她便起身,抽出怀里的秀娟,轻拭她额间的汗珠,淡道:“在自己的屋子里,热就穿件单亵,别闷着不吭声。”
无意识间,她整个人都贴在她怀里,隔着衣料,都能清晰感觉到子宁身上的极热,极烫。
沈瑛觉不对劲,手背触她额头,就传来一股灼肤的烫热。
难不成中暑了?
或是补药太补,血气膨胀?
“快回榻上躺着。”沈瑛一声叮咛,欲扶她一起进内卧。
子宁弯臂揽上她柳绵腰肢,眸中透亮湛澈,语气几分撒娇:“你,你陪我躺。”
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力柔契合相依,坚固韧臂,几要烫化她的腰。
沈瑛霜眸一黯,想着如何回答之际,子宁手往下滑去,探着她腿间轻轻碰了碰,眼弯如月,附耳轻声问:“还,还疼吗。”
沈瑛心口一颤,两手抵上她秀挺的胸前作拒。
子宁双臂又紧了紧,彰显几分霸道不容抗拒的蛮横,埋头在她的颈窝里,深深一嗅她的发香:“瑛。”
沈瑛被她清雅的嗓音勾住了魂。
她突地封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齿关,贪缠她舌尖的柔软滑腻。
鼻间,尽是属于彼此的气息。
沈瑛被吻窒息,昏昏然间身子有些发软,勉强稳住心神,撇过头喘着气,温冷地道:“你不舒服就去躺着。”
“好。”子宁异常干脆的回答,韧臂一松就将她横抱起来。
“子宁,你……”你别胡来。
沈瑛想出声拒绝,话却卡在喉咙。
她们已是夫妻,不论子宁要对她做什么,都是情理的事。
她被抱上了寝床,子宁欺身压上,掌心火烧滚烫,隔着衣握住ru房捏来揉去。
沈瑛微吸了一气,有些不知所措,凝声拒道:“会让她们撞见的。”
子宁似是明白地点点头,起了身。
沈瑛不禁感慨她这般懂事,却见她只是去放下帐幔,迅速又折回她身上。
“你从哪学来的无赖德行。”她顿觉好气又好笑。
子宁唇角微扬:“自然,而然。”
简落的四个字,让沈瑛一下无话可说。
不知为何,眼前的子宁突然让人有种奇怪的感觉。
但是奇怪在哪,又说不明白。
好像,隐隐中,子宁有那么点不傻了。
“瑛。”
子宁沉声一唤她之际,膝盖就放肆地顶触她的裙tui间,一下缓一下试探性地磨动着,复道:“阿爹说,你得快点给我生孩子。”
沈瑛眼中忽而一冷:“你莫拿这事压我。”
她听得够多了,也已经做出该有的选择,不需要枕边人再时刻来提醒自己。
子宁见她冷怒之色,不明自己说错什么,又道:“我也想你快点给我生个孩子,像丫头一样可爱的孩子。”
沈瑛心中的怒,顿时被她的话击散。
真是个傻子。
丫头是丫头,那只是条狗,岂与孩子一同相比。
“瑛,咱们孩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子宁咧嘴笑,得意道:“叫捡儿。”
“何意?”
“你捡了我,我捡了丫头,咱们再一起捡个孩子。”
听到这解释,沈瑛实在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傻夫君,竟以为生孩子就是靠捡的,真真是傻的让人生气的劲也提不上来。
笑声间,灵珑入屋,还真好奇小姐怎么这般高兴,就见二人不在外室去了内卧,还放下床幔在里头笑呵呵。
咦!小姐真是变了。
灵珑捂嘴偷笑,轻手轻脚地合门,就让她们好生恩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