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很容易就打开了。他一个快速转身闪进了房间,悄无声息地将门又关上。
太阳正好,直接晒进沙发上。而某个人正躺在沙发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挂着笑。
他被这幅画面直击心灵,胸膛柔软成一片。
他蹲在沙发边,摸了摸她长长的睫毛看她的眼轻颤,又摸摸她挺翘的鼻子,真是哪里都很可爱。
目光又落在她唇上,粉粉嫩嫩的,看起来就很好亲。严明远慢慢凑过去,不受控制地想要含住她的唇,慢慢地品尝。
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泛出温暖的光泽,让人很安心,不忍打破这份安宁。他的唇落下不过一秒,便立马撤回,怕将她吵醒。
在旁边看着她就很好了。
严明远慢慢直起身,却被一只手拉住胸前衣裳,那只手没有多少力气,他却被轻易地拉向她。
金龄半眯着眼,弯起嘴角偷笑,满是狡黠。脸上的细小绒毛在阳光下格外调皮,就如她此刻的姿态。
“你跑什么?”语气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气息,将他又拉近些,另一只手压住他的脖子,稍稍用了些力,二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
软软的,甜甜的。
好似初恋一般的甜美接吻,不带情欲反而是有些青涩。简单的唇瓣相触,便叫人全身酥麻,大脑空白,周身缠绕着粉色泡泡。
严明远从未谈过恋爱,也未曾与人这般缠绵相贴,就这样呆呆地被她贴着唇,想要时间停在这一刻便好。
金龄轻笑了声,启唇轻咬他的唇瓣,含住他的唇轻轻吮吸。严明远屏住呼吸,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自己心都快得要跳飞出来。
唇角被她咬了一口,他醒了醒神,对上她调笑的眼神,便知她在笑话他稚嫩青涩,菜鸟一只。
求胜心起,又是格外敏而好学的年纪。反客为主,很简单。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围在沙发的角落,咬住她的唇,很甜还有些弹牙。这样纯情的玩法好像怎么都玩不腻,互相叼着对方的唇你来我往间很有缠绵悱恻的暧昧萦绕在周身。
一吻结束,金龄微喘着靠在他手臂上,脸颊透出红来,眼里也蒙上雾色。严明远本就起反应的地方更加鼓涨起来,裤子支起大大的帐篷。
金龄目光移转至那昂扬处,嗤笑出声,伸出手指点了点它,硬挺的阴茎被她压下,又瞬间回弹上去,“嗬,真精神。”
严明远呼吸变粗,拦住她素白的手,哑声道,“别玩了,我要忍不住。”
一个眼波流转,她眼中似有情潮,将他深深吸引,她触上他有力的臂膀,因忍耐欲望而微微用力的肌肉线条格外性感。
沿着臂膀向上,将他拉向自己,在他耳畔轻声道,“忍?谁让你忍了?”
严明远下体弹跳两下,涨到极致似要爆裂。鸡皮疙瘩从耳畔一直蔓延至全身,喉结剧烈滚动,“你...”
金龄的眼神跟着他的喉结来回转,觉得这样子的他迷人至极。抚上他带着惊喜带些诧异的眼,“怎么,我都这样说了,你都无动于衷。?”
她捂嘴,夸张地瞪眼,“难道你不行了?”
一付你好可怜的表情。
切记,不要说男人“不行。”
在她说完那句话时,严明远将她的双手圈住禁锢在上方,一只手将她裤子扯开,一只手将自己怒涨的性器从长裤中释放而出。
难耐的阴茎涨至赤红,头部沁出黏液粗筋还在暴跳着。一个深重的挺身,便插进大半根还有一半卡在外头只得慢慢图之。
“这么湿了?莫非刚刚在做春梦,湿成这样。”严明远挺腰抽插起来,伴着滋滋的水声。
“是啊,一个梦做的我痒极了,还不快些帮我?”又娇又骚...严明远头皮一阵发麻,按住她的腰便猛烈攻击开来,“操,操死你,叫你骚。”
这个年纪的男生好像嘴里没些荤话便不带劲,越是嘴上说着,身下越是发力猛攻。
金龄素了几天,正是欲望高涨的时候,碰巧来了只小野兔自是要拆吃入腹的。她的手叫他禁锢在头顶,一只奶子被他紧紧抓着又揉又捏,这样的粗暴让她很有感觉也很兴奋。
她盘腿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将他往下压,扭着臀迎合他的撞击,嘴上还要瞎撩,“用力些,没吃饱?”
“快一点,是不是该练练腰力了?”
严明远咬牙瞪她,身下越发迅速cao干,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唇,劲腰不断耸动,疾速抽干阴囊啪啪地打在二人交合处,形成胶着一片。
又粗又长的性器粗暴地挺进小穴,金龄又涨又爽,扭着腰低声浪叫着。
他突然停下动作,金龄难耐地扭了下屁股,小穴夹着他的肉棒扭了一圈,严明远倒吸口气,一掌拍在她的臀瓣,“别骚。”
他拔出肉棒,又将她两条腿高高抬起,举在他的肩上,对准还在一张一合的肉穴一cao到底,挤压着嫩肉壁咕吱咕吱叫个不停。
这种姿势他能完整地看着自己粗壮赤红的性器进出她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