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第一次享受到被cao屄的快感,便沉迷不已,虽然下面还有些撕裂的痛感,然而比起灵魂都快要被撞出窍的快活,那点痛感便不算什么了,以前提起那档子事,女人们便讳莫如深,仿佛是多么罪恶一般,原来是如此地快活,早知道她不知道矜持个什么劲儿。
两人的脑回路在这一刻诡异地重叠了,都大有一种相逢恨晚之感。
男人狂cao小姑娘的嫩逼,比起第一次没几下就被迫弃械投降,这一次坚持的时间长多了,也让珠儿真切地感受到了cao屄的快乐,难怪夫人天天被几位爷奸,她之前看到夫人大庭广众之下被爷们cao干,还有些鄙夷和替她羞臊,此刻自己体会了其中妙处,方才觉得何必管他人言,自己快活便是。
她的骚屄紧紧地绞着男人的大鸡巴,主动抬臀迎合对方的抽插,让那物每一次都撞到自己最快活的那一点上。
啊啊啊
骚娘们儿,爷cao得你快活不?男人一边干她,一边在她嘴边说着下流话。
快活
爷天天日你好不好?把你的逼cao烂男人浑不吝地说着骚话,越干越有劲儿,cao一个会懂得迎合你的小烂货比cao一个木头人爽快多了。
好男人有精虫上脑之说,女人在做爱的时候,同样如此。
在这一刻,珠儿只想沉浸在快感之中,永远不要停才好。
此时那边厢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两边如同比赛似的,女人的浪叫声此起彼伏,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于耳。
一直到月上柳梢头,这两对野鸳鸯才偃旗息鼓,玲兰的衣服已经完全没法穿了,直接裸着身子,珠儿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好歹能蔽一下体,两人贴着墙根走在月下阴影里,在拐角撞上。
你怎么也?玲兰看珠儿披头散发,衣不蔽体,不用说便明白了刚刚在隔壁的是谁。
珠儿咬着下唇,有些羞臊,但想到玲兰不也便无所顾忌起来。
两人相视一眼,默默地贴着墙根走,到了后院,珠儿让比她还惨连个蔽体的布条都没有的玲兰先等一下,她自己去下人房里搜罗了两件衣服出来,让玲兰先穿上,好歹蔽一下体,别光溜溜地撞到主子跟前。
此时叶紫已经用完饭准备歇下了,想起一下午都没有见到玲兰,不由问了一声。
丫鬟们你觑觑我,我觑觑你,其中一个正要打帘出去寻,与进来的玲兰撞了个正着。
玲兰姐姐你可算来了,夫人正问起你呢!
晌午起我便觉着身子不大舒服,回去躺了一晌,没想到睡到这会子了。
玲兰站得离床头远了一些,以免自己身上的腌臜醺到人,她声音嘶哑,听起来似乎是着凉了,烛光昏黄,叶紫瞧不清她的脸色,只依稀觉得她嘴巴有些肿,一时也没想到那方面去,只关切道:你不舒服便去歇着,我这里不用人伺候,喝点姜汤发发汗,要明儿还没好,去抓点药来吃吃。
嗯,奴省得。
玲兰发声困难,不便多言,叶紫便挥了挥手,让她赶紧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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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第一次享受到被cao屄的快感,便沉迷不已,雖然下面還有些撕裂的痛感,然而比起靈魂都快要被撞出竅的快活,那點痛感便不算什麼了,以前提起那檔子事,女人們便諱莫如深,仿佛是多麼罪惡一般,原來是如此地快活,早知道她不知道矜持個什麼勁兒。
兩人的腦回路在這一刻詭異地重疊了,都大有一種相逢恨晚之感。
男人狂cao小姑娘的嫩逼,比起第一次沒幾下就被迫棄械投降,這一次堅持的時間長多了,也讓珠兒真切地感受到了cao屄的快樂,難怪夫人天天被幾位爺奸,她之前看到夫人大庭廣眾之下被爺們cao幹,還有些鄙夷和替她羞臊,此刻自己體會了其中妙處,方才覺得何必管他人言,自己快活便是。
她的騷屄緊緊地絞著男人的大雞巴,主動抬臀迎合對方的抽插,讓那物每一次都撞到自己最快活的那一點上。
啊啊啊
騷娘們兒,爺cao得你快活不?男人一邊幹她,一邊在她嘴邊說著下流話。
快活
爺天天日你好不好?把你的逼cao爛男人渾不吝地說著騷話,越幹越有勁兒,cao一個會懂得迎合你的小爛貨比cao一個木頭人爽快多了。
好男人有精蟲上腦之說,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同樣如此。
在這一刻,珠兒只想沉浸在快感之中,永遠不要停才好。
此時那邊廂也察覺到了這邊的情況,兩邊如同比賽似的,女人的浪叫聲此起彼伏,啪啪啪肉體撞擊聲連綿不絕於耳。
一直到月上柳梢頭,這兩對野鴛鴦才偃旗息鼓,玲蘭的衣服已經完全沒法穿了,直接裸著身子,珠兒也沒好到哪裏去,不過好歹能蔽一下體,兩人貼著牆根走在月下陰影裏,在拐角撞上。
你怎麼也?玲蘭看珠兒披頭散發,衣不蔽體,不用說便明白了剛剛在隔壁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