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从黄小善腿心抽出手,满手“浆糊”,反手抹到她脸上:“脏死了,给你洗洗。”
“嗯。”黄小善鼻头发酸,更紧地抱他:阿逆说得没错,谁一辈子不会遇到几个人渣,柴基佬是比小鸡巴漂亮还是比拉拉屌大?我放着一屋子如花似玉的美娇男不玩,整天老为他伤神干什么。
“侍寝侍寝,说得贼溜,你把自己当隔壁书的女皇帝了!”朝公子眼尾一挑,端起勤俭持家的神气架子,“家里什么事我不知道?”
男人的离开伤心,离开的都是过客,一直留在你身边的才是良人,我和苏拉会一直陪你到死。”
苏拉举着花洒,强劲的水流来回冲击她的阴蒂和阴唇,将阴唇掰得更开,让水柱冲进阴道里面。
呸,苏爷偷看二爷都不会偷看。
黄小善呻吟着,阴穴在花洒的水柱中一抖一抖的。
朝公子拍掉臀上的大脚,嫌恶看着镜中仇人的脸:“谁求你看了?走开,粗人。”
相拥的两人气氛正浓,偏有一个煞风景的苏拉抬脚推推朝公子的臀,不耐地问:“二位,琼瑶剧演完了没?”SM完就抱在一起酸溜溜地海誓山盟,有病吧他们,鸡巴都被他们酸软了。
朝公子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倒是被苏拉气得又翘起来了,眼看卫浴间的男女已经拥吻在一起,苏拉的大手还插进她腿间。他不落人后,冲进去加入他们,三人躺在没放水的大浴缸里滚成一团。
朝公子积极地将人搂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她的双腿,手指还掰好了阴唇露出洞穴等待苏拉来洗。
一个字:贱!
黄小善捂着狗头上被他戳的地方,小声顶嘴:“你也可以学小鸡巴那样剃了。”一想不对,“你怎么知道小鸡巴裤裆里的事,你从来不主动跟他一起侍寝的。”
苏拉在手上挤了一团剃须膏,涂抹在她的阴毛上,冰冰凉凉,黄小善惊了一下,下意识捂住被剃须膏覆盖的阴丘,递给苏拉一个“求放过”的
怎么样,还是得拿鞭子抽这厮一顿,她才能茅塞顿开,才能不钻牛角尖。
黄小善还是想不通他怎么知道小鸡巴剃毛的事,难道阿逆偷看小鸡巴洗澡?
“嘿……”苏拉得意洋洋挺了挺腰胯,“我确实有你没有的‘粗’。”
“我开房是为了玩你,不是为了喝酒。”他从朝公子怀中硬抢走黄小善,抱去卫浴间。
这件事后来成为黄家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善善的毛好像长长了,不如剃掉吧。”苏拉突然提议。
朝公子居然同意了:“就该全部剃掉!她不知道多喜欢近横的没毛鸡巴,老四为了讨她喜欢,隔三差五就把自己的毛剃光。”使劲戳了下黄小善的狗头,“家里的歪风邪气从来都是你先起的头!”
眼看朝公子就要变身成熊熊燃烧的赛亚人,黄小善赶紧冲苏拉一瞪眼:“拉拉,滚一边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