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屁股底下,一股湿热的暖流随即涌了出来。符黛不好意思地拢了拢腿,都不敢抬头了。
蒋楚风见状,眼神便像染了一层浓墨,黑幽幽地吓人。
符黛正想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就被他一把推得躺平了。
蒋楚风就站在床边,曲起她的两条腿由上至下猛地入了进去。
符黛眼眸一瞠,一口气抽上来都没叫出声。
乌紫的肉棒从磨得微红的穴口陷了进去,转瞬又抽出来,带出一汪一汪的春水,一下就把底下的垫帕打湿了。
这似乎就是蒋楚风想看见的画面,抽送的频率当即就有些失控起来。
符黛咬着手指头不停地喘,小腿被他压制着动都动不了,瘫在床上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肉棒搅弄着水穴的声音愈渐频繁,柔软的床垫都开始频频晃动。
蒋楚风紧锁着被自己蹂躏得汁水淋漓的粉嫩肉穴,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聚集了,捏着符黛脚腕的指结都有些泛白。
符黛被这一顿狠抽猛插直接送上了高潮,嫩白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下身更像决堤了一般,泄得止都止不住。
开疆辟地的阳刚被她一阵夹裹,也已经难守精关。蒋楚风屏着气息大开大合得出入了几下,接着一个深入直达她颤抖的禁地,臀部微缩,射了出来。
蒋楚风呼了口气爬到床上,微撑着小臂虚悬在符黛身上,感受着她一阵一阵的紧缩,喉咙里便滚出舒爽的喟叹。
符黛缓了好半天才拉回神志,抬腿的时候还觉得腿根酸软发颤,往下一放直接搭在了床沿上。
蒋楚风亲了口她汗哒哒的小脸,翻身带着她躺在了一侧。
符黛看见他上臂缠过来的绷带,还不忘给他操心:“你的伤口让我看看。”
蒋楚风自诩是铁打的,根本就不把这些皮肉伤放在眼里,闻言还不正经道:“还有力气管别的,再来一次?”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符黛没好气地拍了他一记,直翻白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不介意做个风流鬼。”
符黛见他没个正形,伸手便去撕他没遮没拦得嘴,被他抓着手亲了一手背的口水。
打情骂俏了一顿,蒋楚风还是在符黛的数落下换了次药,等躺回床上的时候也已经两三点了。
符黛提醒他:“你可记得到点回去,别明天一早叫人看见棺材是空的。”
蒋楚风吃饱喝足,正是一肚子淫虫,含糊应了一顿,忽而咬着她的耳垂低沉教唆:“要不我留着那棺材,等事儿完了我们在那里试试?”
符黛跟看疯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蓦然笑骂:“你可真是个风流鬼!”
蒋楚风挑动眉梢,对于她的评价并无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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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黛也不知道蒋楚风是什么时候走的,等她睡醒下楼的时候,只见灵堂那里已经有人来吊唁了,就连蒋成良和大太太也来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符黛一来气,都没去搭理他们,加上身上也不是特别舒服,便一直呆在房里。
韩元清在灵堂那里主理事务,看见蒋成良自然没好脸色,蒋成良也不爱碰他一鼻子灰,左右已经看见蒋楚风真的躺在那棺材里了。
从宅子出来,蒋成良便抑制不住有些兴奋,仿佛鸿门已经手到擒来。
大太太却不放心,就是此番来确认也是她的主意。
“蒋楚风不在了,可还有那个韩元清呢,你之前还跟他们韩家联手,小心他们临时反水。”
蒋成良道:“这我知道,本来也不指望韩家那老头子给我什么大便宜,不过互相利用罢了。鸿门这边我也有打点,他们远在平洲,能伸多长的手。”
“这样也好,总归不是长久合作的对象,就是那个韩元清也是恨你恨得咬牙,你别放松警惕。”
“蒋楚风这事儿是谁的指示他比我清楚,没道理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大太太拧着眉道:“你之前利用那个叫余秀娟的女人,蒋楚风也没后续,没准还叫人留着一手,你小心一些。”
“人都死了,他还能从棺材里爬出来跟我算账不成?”蒋成良切了一声,不以为意,“再说那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之前就跟老九他们有过冲突,才被送到了局子里。我这说起来也算为他除害了,他九泉之下还得谢谢我呢。”
蒋成良话音刚落,就听到一旁的巷子里传出来一阵响动,忙闪过身查看。
“谁!”蒋成良进到巷子里,发现已经不见了人。
大太太也急了,“这个节骨眼上再被人抓到什么把柄可不妙!”
蒋成良看见中间砖块破裂的潮湿泥土地上,印着几个明显脚跟下陷的脚印,琢磨道:“一个跛子能跑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