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平静的男人在替少女吹头发。她躺在那宽大的床上,头伸到床尾,一头长长的乌发散乱在床下,由一块大浴巾给垫着。
在男人替她吹头发时,李伶子闲聊:“你以前替多少个女人吹头发的?”
“很多。”他从第一天替她吹头发时就表现得手法十分娴熟。
“像你这种既能居家又能赚钱的男人,身边却一直没有女人,她们是被你抠门吓跑了吗?”逮到机会她就要损他一句。
冬日盛用沉默来代替。
李伶子久等不到答案自动换了个话题,“你义父是个贪官吧?他的工资可付不起这么多豪华房子的钱。”
“众所周知,他的养子冬日盛很会赚钱。
这些家业是我孝敬老人的。”
“切。你唬谁呢?没有他在背后撑腰,你能这么年轻就身家过亿?”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只诉说事实。”
浴室里。
少年急喘吁吁脸颊飘红地将粉毛巾从双腿间取下来。将毛巾举到半空中时,透过那热气升腾而制造的浓雾中,可以清晰看到上面一大坨浓稠的精液……
“伶子……”毛巾一裹,少年凑近鼻间,少女体香和精液的味道混合着一股让他迷恋的香味。
房间里,关了灯的屋里十分地黑暗,没有路灯照射进来,只有天空中那一轮皎洁的圆月微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大床上缠绵的少女和英俊的壮年男人,李伶子轻咬手指忍耐着呻吟声,男人每一记强而有力的撞击都让她崩溃,直到高潮的边缘她失控溢出呻吟……“嗯一一唔!”
男人及时捂住她嘴巴,低头俯耳轻喃:“我说过的,这老家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
少女痛苦地瞪圆眼,她已经很努力在克制了好不好?可压在身上该死的男人故意和她作对,做爱比平时更为汹涌。她实在没法忍得住呀!
“你……就、就不能啊!……轻点吗?!”一口往男人厚实的肩膀处咬去。
男人一时失察被咬的瞬间疼痛让他发出一声低叫。扬手间啪地一声啪上那厚实的臀,“再像狗一样咬人我会操死你的!”低声威胁。
隔壁屋里,许月阳瞪大眼睛,隔壁屋里时断时续的动静将他吵醒。起初以为是老鼠声,随后听了半晌确定那是男欢女爱声音。
少年秀气的脸微白,他拿起被子盖住脸好一阵儿后,又全部扯了下来。然后瞪着眼睛四肢大张着平躺在床上,耳边仍能时断时续地听到一些沉闷的呻吟。
那是他喜欢的姑娘被自己的兄长压在身上肆意侵犯的动静,他脑海情不自禁地随着声音而幻想出一幕幕十八禁的画面,直到自己身体火热时,他无法压抑地坐起身,赤脚往阳台走去。两个房间各带一处阳台,用半面墙阻隔着。少年大气也不敢喘地轻靠墙壁坐了下来,在这里他更能听得很清楚隔壁少女的呻吟声……
嗯嗯嗯嗯一一慢点……求你慢点……
伶子的叫床声是这样的吗?声音好甜好甜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啦一一已经被冬哥搞哭了的程度吗?!
少年一张清秀的脸皱了起来,他单手伸向胯间,他想自慰,听着伶子的呻吟声去自慰。
可是一边自慰一边眼中又流下如受伤小兽的悲鸣声。
那是陷入求而不得的绝望和偷听的罪恶感。
冬日盛提防陈怀
尽管许月阳到高潮前声音已压抑到最小,但仍旧被隔壁耳尖的冬日盛听到了动静。他听觉可堪比狗一样的灵敏让他这些年来躲过无数暗算和偷听。
当把身下女人搞得哭泣并抽搐身子时,隔壁阳台处飘来的细小的喘气声也让他神色一凛如果说这个年纪的少年会偷听墙角来撸管也是正常的,只是……
许月阳可是有定期去南北找女人发泄生理需求的。
或许也仍旧只是受了他们声音的影响而己……
英俊男人后退从少女温热紧窒的体内抽出性器,低头双手轻抚女孩汗湿的颊面,“这小逼最是迷人了,比你上面这嘴迷人百倍知道吗?”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那是情动尽情释放后的轻松。
少女犹在哆嗦,极致高潮后全身的舒爽快慰那只有得到过高潮的人才能体会。“我想睡觉了……”
连续来了两回终于让她白天积攒的疲惫如排山倒海般华泄出来。她眼皮子打架地双手护在胸口,想要蜷缩自己。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双手从胸口处移开,低头间张嘴一口含上乳头,坚硬的小巧的迷人的深红色,如她在床上一样热情如火的妖艳。
“你答应过我今晚不多来的……”少女无助却又继续贪图享受。
男人吐出乳头,即便没有灯光也能知道它被吮得多么的红肿水亮,他吃过千百次了。“你能再来一次不是吗?”
“明天会腿软的……你想让我在你父母面前失礼吗?”
“……”
男人离开了女人的身体。
台灯被打开的时候,男人抽来湿纸巾擦拭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