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至他的下腹,捉住他的龙根轻轻套弄起来。
“唔……”她难得一见的主动,陆哲修爽得直皱眉,在水波的助力下,这套弄的频率变得平滑而顺畅,他忍不了了,从她的乳房里抬起头来,将她举高,“盘住我的腰。”
她期期艾艾的用两条细腿盘住他壮硕的腰,刚一落定,他就一举插入了她。
“嚯——”陆哲修腿间被冷落已久的阳物终于找到了专属于它的温暖的窝,兴奋得又膨胀了一倍,迫不及待的往小窝深处狠狠顶上去,他将结夏抵在浴缸壁上,大力的抽送,浴缸里的浪花被激起来,啪啪的随着他俩的频率击打池壁,水花被溅起来,飞在浴池外边。
结夏紧紧搂着陆哲修的脖子,他的眉眼被浴池的水打湿,头发整齐的往后撩起,更显得五官深邃硬朗,他身材高大,衬得她小小的一团被他抱在怀里,看她的眼神又那样疼爱,仿佛要将她疼进骨子里去,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他宠在心尖上的小公主,“老陆——”,她身随心动,热着双眼娇娇的唤他一声,深深地吻住他性感的薄唇。
他在她眼里好完美,完美到足以令她热爱一生。
陆哲修似乎也感应到了她心潮澎湃的情感,热切的回吻,两个人保持着最直接单纯的律动,一下一下的深入着彼此,真恨不得永远都不要停下来,就这么把对方合为一体。
他凭着他过人的体力,硬是托举着她连续给了两次满足的高潮。
冗长的欢爱过后,陆哲修抱起结夏一步步走上岸,他坐在浴池边的躺椅上,就让结夏趴在他的身上休息,细心的帮她披好浴巾。
浴室做了露天的设计,周围都是透明玻璃,一抬头,便能看到星空闪耀。
两人平复着紊乱的呼吸,静静感受彼此的心跳,欢爱过后的结夏是特别慵懒的,赖在他身上根本就不想起来,陆哲修怕她着凉,捞过条干毛巾帮她将湿发擦干,结夏闭起双眼,舒服得像只正在被爱抚的猫。
但陆哲修的眼神却藏了丝深沉,只是结夏看不到。
刚才他看了眼手机,看到了叶轩琪发过来的消息。
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结夏,妈妈给你印章,你为何不收?”陆哲修将手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帮她梳理,口气平淡,听着不经意,可结夏心里却咯噔一下。
陆哲修这么迂回的人,很少会直截了当的抛出问题,现在他这么直勾勾的问她,是不是代表他心里很介意?
结夏打算二一添作五,她在他身上翻了个身支起下巴,“兹事体大,小女子承受不来。”
陆哲修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借口,你在给自己留后路。”
他居然用了肯定句。
结夏喉头有些发紧,在他面前,她就像个被拆穿了谎言的小学生,除了垂死挣扎的狡辩别无他法,“那枚印章意义太重大了,我才二十出头,不知道该怎么善用这么大的权利,放在陆妈妈那里挺好的。”
“那枚印章只是个象征,你做了陆夫人,自然就拥有了这样的权利,除非你也没准备好嫁给我?”
“我不是不想嫁,只是觉的一切都顺利的话太不真实了,我有点害怕。”
怪不得苏依雯会警告他结夏敏感多疑,她的防心,真的很重,他看的出来,她都这么喜欢他了,居然还是不敢全然的相信他。
他平生第一次感到挫败,深深的。
“结夏,下午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认真的答案了。”他换了个话题。
结夏听见他说这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是在针对她问的哪句话,“哦。”
陆哲修一直知道她对他和从雯妃的旧事心存芥蒂,本来他觉得很多事情靠行动来证明更有效,但是经过这一出,再结合这一路走过来每次她碰到或听到从雯妃时林林总总的反应,他才明白,女人还是一种听觉动物,需要靠情话让她们定心。
“从雯妃是很美,耀眼,光芒万丈,令人无法忽视,像一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让人趋之若鹜,我承认,我一度很迷恋她。 ”
“……”听他这么说,结夏都失语了,她愣愣的听着他极尽溢美之词毫无避讳的夸赞表白着另一个女人,心里那个酸胀又痛楚的感觉,逼得她眼泪差点掉出来。
那她呢?她算什么?
陆哲修感觉到了她身躯僵硬,甚至有了起身离开的意思,赶紧收紧手臂,“你对于我而言,却是空气。”
这话听起来比不说还糟糕,结夏扭过头,眼中的情绪怨忿至极,“谢谢你的开诚布公,钻石多珍贵,稀有矿藏,价值连城,空气算什么,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哪里没有,你还是赶紧去找你的南非钻吧,当心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可是没有空气,我会死的。”陆哲修突然叹了口气,他坐起身,用尽力气将她箍在怀里,口气郁沉,“世间耀眼夺目的钻石何其多,谁人都可以见一个爱一个,可这如何与空气相提并论,离开它,谁能活得过半刻。”
他这是在表白她对他而言很重要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