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他们的第四幅画中,红衣女子在白衣男子送给她的那十万花海之中,以魔祖冰凌湛蓝之刺,刺穿了白衣男子的心脏,彻底破除了白衣男子身上的某种封印。原来女子要求白衣男子每一处播下的花种,最后皆化作‘夺命剑’。那些看似无规律的栽种最后链接起来却是一种最为恶毒的古老图腾的阵法,可以分尸夺魄,吞噬精魂,窃他人之命用以自身。
白衣男子身上流尽的每一滴鲜血,皆被花圃之中唯一让红衣女子提前预留的石池盛满。血红的血液将石池变成血池,白衣男子在冰刺下,四分五裂,神魂聚散,十万绯红在白衣男子身体炸开的刹那,全部凋谢。
第五幅画中,红衣女子在白衣男子含恨死去的那一刻,在绯红之花全部凋落的那一刹那,以身魂献舍,永坠无间炼狱,将最后一颗绯红之花的种子种在了自己的心上以神魂供养,让自己成为那花的土壤和配器,永生永世不人不鬼,不妖不魔追随白衣男子一同消散于天地之间。
第六幅画中,红衣女子消散后,却出现了另一个紫衫男人,虽样貌与白衣男子很是神似,有六七分相似,但气质却南辕北辙,看穿着就知道,这个人生来就是洒脱霸气,却又自有一番风流韵味。他满身伤痕的从另一边的山底爬了出来,将红衣女人最后留在世间的那袭破烂的红衣带走,满脸自嘲悲伤,不甘痛苦,最后浑身只剩冷漠和阴厉。
第七幅画中,那紫衫男子在世间辗转,最后不知在哪里找到一具不知名的枯骨,最后在一个貌似祭祀的台上,将红衣穿在枯骨身上,他似乎在做法招魂。一生以枯骨和符咒为生,最后临死之前,他带着这具枯骨一起封入青玉棺木之中,永远葬在了这个墓穴里····
“这是哪个朝代的故事?看这三人的模样和装扮有些瞧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服饰。而且这雕刻的貌似像是三角恋啊!怎么好好的爱情故事还牵扯上神鬼?有些玄幻啊·····”原皓摸着上面的壁画调侃道。
“我不记得历史上哪个朝代有这样的故事,而这个墓中又没有证明年代的事物,以及文字。”江老皱眉,四下打量的同时说道。
“这个不急,墓主的墓室中应该会有吧,而且看样子这棺木好像是合葬的墓,不止女人,应该还有壁画上的那个紫衣男人。”齐照说道。
“那么,我们是要开棺?”吴教授试探着问道。
“不过这个棺材为什么要悬吊在耳室正中的位置呢?真是奇怪。”安南疑惑的问道,边说,边在悬棺下面,抬头打量吊在半空中的棺材。
“咦?”安南突然惊疑出声,“哥哥,你来看,这大红的喜字红绸像不像新的?”
安靖远上前,目光微微一颤,身影微僵,似乎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其余众人也因为安南这个发现好奇的涌到悬棺之下,抬头打量,那鲜红的喜字红绸,崭新的好似今天刚刚为新娘盖上的红盖头。
上面还有隐隐的金线暗纹,像是什么古朴繁复的不知名花式,华丽庄严,神秘又带着一丝诡异的艳丽。
众人研究红绸时并未注意到,那缠绕在棺材上的藤蔓开始诡异的从枯萎的状态渐渐新生,似乎从‘冬眠’中苏醒,迟缓的在棺木上伸展枝丫。
“齐老,你们考古组有人听说过将棺材吊在半空的葬法吗?”江老问道。
齐照那组的历史专家们纷纷摇头,历史记载中,古人都对死后礼仪很是注重,一般都是土葬,水葬,以求来生自由或是求庇佑后代子孙,就算是乡村野人,也很是在意这些,而名门贵族更是在乎这些。
而看壁画上的三人衣着奇特,但却感觉身份一定不是乡村无知之人,可偏偏选择了这悬棺葬法?难道是某个不知名的古国或是少数民族的习俗?!可即使是少数民族或是古国有这种独特的丧葬风俗他们此时也是第一次听闻见到。
历史潮流中,他们无证可以做参考·····
“这么说,我们算是第一批发现如此奇异的丧葬之法?或许还能从而发现历史中遗留的某个短暂存在过的古国或是某个少数民族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刚刚还在门口害怕的李专家,此时却激动双手握拳,看着头顶的悬棺说道。
原皓闻言点了点头,看了看安靖远,安靖远似乎立刻就明白原皓的意思,右手手腕一翻,“砰砰砰砰!”
腰间手枪拿出,身体猛然跃起,精准的枪法响起四声枪击声,果断斩断吊着棺材的铁链。
而在安靖远出手之际,原皓也立刻将背包里的符咒投掷而出,贴在青玉棺木的底部。
“轰隆!”
尽管青玉棺材在符咒贴上之际,底部出现一层很淡的灵气,缓解下坠之力,可青玉棺材依旧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清脆轰鸣声,让在场所有教授专家都感觉心尖被人狠狠扎了一刀。
“天啦,你们这群犊子,这可是要上交国家的古物,还是青玉!有你们这么糟蹋的吗?如果摔坏了,这,这还怎么研究!”吴教授被安靖远和原皓两人的举动,牵动心神,年迈的身体犹如脱缰的野马,心疼的跳到了棺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