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恩?你说多奇怪?”
冷岚歌的双唇颤抖了起来,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不过啊,就在前段时间,有人在京中竟看到了先皇啊。”他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其实你刚才看到那个刺客的时候应该心里也明白的吧?”他顿了顿,故意拖音道,“那个人,回来了。”
“哎呀,娘娘您这次的表情我很喜欢。”他又摸上她的脸,而这一次,她一动不动,没有抗拒。他笑道,“怎么一提到那个人,你就变得这般方寸大乱了?怎么那么怕她回来啊?您刚才那股决绝的狠劲哪去了?那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现在还落在了我们手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了她...放了她!”冷岚歌再也克制不住,挣命般地挣扎起来,徒劳无功地推打着身上的男人。
“放了她?娘娘您还是先顾好您自己罢!”
他大笑,双手猛力一按,死死压制住冷岚歌,低下头,就用唇齿恶心地啃咬着她的锁骨。
趁着他低头,她终于抽出了右腿,狠狠向他下.体踢去,“滚开...!”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下一瞬便发狂般地双手死死掐住冷岚歌的脖子,怒道,“好你个冷岚歌!一而再再而三地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老子真不敢杀你!反正你也只是个男人女人都睡过的荡.妇!告诉你!老子隐忍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一天!你要是再敢惹毛老子,大不了就把你杀了再慢慢折磨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脖子上突然一阵凉痛,然后滚热的血就喷洒而出。
他捂着脖子艰难地转头,在看清来者的瞬间,瞳孔难以置信地一缩,“来人...”
马车不知什么时间停的,可车外的车夫和侍卫虽然听到他这声低弱的呼喊,依然全部岿然不动。
“你...你们...原来如此...”他脸上的神情变了数变,登时瞪大了浑浊的眸子,撕扯着嗓子奋力喊道,“那个女人...是那个女人...骗了我南宫家...”
他的身子摇了数下,双目圆睁地倒了下来,鲜血源源不断地染污了车厢内的狐裘。
“娘娘...您没事罢娘娘?”
男人脱下外袍披在冷岚歌的身上,极心痛地抱住了伤痕累累的她。
“放了她...放了她..”冷岚歌的目光有些空洞,嘴里气若游丝地重复着什么。
“你说...放了谁?”男人一时不解。
“她...她为什么还要回来...真是个愚不可及不可救药的呆子...”她伤心地喃喃问道。
男人终于明白了冷岚歌在说谁,他握紧了拳,声音中带着哽咽和几分咬牙切齿,“娘娘...你累了...别说胡话了...”
“是阿...我真的累了...”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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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穷追不舍,折损了数十名侍卫,终于制服了那个掩护瑞王逃走的蒙面黑衣刺客,司彦骑在马上,气喘吁吁地将宝剑架在被五花大绑的刺客的脖子上喝问着。
黑衣人只是冷冷盯着他,并不回答。
“不说?朕倒要看看你是谁!”
就在他弯腰想要伸手掀开刺客面罩的一瞬间,突然那名刺客用身子猛力撞向他的马,“快逃罢!”
马匹受惊,猛地朝前奔跑,幸好司彦马术精湛,及时抓进马缰,不然险些摔下马。
“你干嘛...?!”他猛一回头,竟然看见方才自己站着的树干上插着一把箭,而不远处的南宫诀手里正持着刺客那缴来的弓弩,一瞬不瞬地指着他。
“放肆!南宫诀!你...你想造反?!”他勒住马,瞪着他怒道。
“不,是刺客要伤皇上,而臣只是保护不力罢了。”说话间,他又射出一箭,司彦勉强躲开。
“来人!还不将南宫诀拿下!”司彦喝令道,但在场的几名侍卫只是冷冷看着他,并没有听命。
“抱歉啊皇上,这里恐怕暂时没有您的人了。”南宫诀快意地一笑,又举起了弓弩。
司彦一咬牙,猛地用剑背击打马臀,在树丛里狂奔了起来。
“想逃?”南宫诀阴冷一笑,手中弓弩连连射出。
司彦背部中一箭,狂吐了口鲜血,一头栽下马背。
南宫诀策马向前,将弓弩指着重伤难起的他,“皇上,一路走好。”
“你...你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若不是朕,你们南宫家哪有今天...”司彦喘息着咬牙切齿地道。
“住嘴罢!你不过是为了让我从她身边离开罢了!”南宫诀冷笑着,“但是可惜啊!你瞧,咱们两个到最后不是谁都没赢,还是让她跟着别人跑了!皇上你一定会死不瞑目罢?”
“住口!”司彦不知从哪生出最后一口气,猛地将南宫诀从马上扑倒在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