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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完,孟然赶紧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皮带的鞭打。
但是那破空声忽的消失了,身后静默片刻,她忍不住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接着便是嗤啦的脆响,包裹着她浑圆雪臀的,她下体上的最后一层屏障,惨遭毒手,光荣牺牲。
"穆君渝!〃
"你想干嗯!〃双腿被一下打
开,凉意涌来。灯光下,男人仔细地注视着她腿间那朵娇花儿。
蚌肉紧紧闭合着,因为红肿尚未完全消退,不是粉粉嫩嫩的颜色,而是染着一点仿佛蜜挑熟透了后的嫣红。
穆君渝拿起军帽,那下面搁着一只方方正正的盒子,察觉到女孩用力挣扎起来,他握着她脚躁的大手纹丝不动:
"给你搽药。〃
蘸满药膏的手指探了过去,指尖抚上花唇,格S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剥开。
〃嗯〃女孩嘤咛着拱起了腰
肢,药膏特有的清凉袭来,又让她忍不住一哆嗦。
花径开始抽缩,分泌出一小口一小口的湿热淫液,穆君渝的手指插进去了大半截,感觉到熟悉的紧致,他克制不住地松了口气。
沒有,这里沒被人侵入过。
在昨天他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异物光顾过这张微S巾的小嘴,嘴上说得气势万钧,其实孟然哪里有兴致去找个炮友
"满嘴胡说八道,还学会说谎
了?" 一一 ____
手指在甫道里搅动起来,穆君渝的手因为常年握枪和受伤的缘故,触感很是粗糙。那些冰凉的药咅随着他的搅弄涂抹在花壁上,随之而来的就是指腹摩擦时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
“你,你凭什么说我说,啊哈……说谎……”
娇躯战栗着,孟然忽然想到,该不会穆君渝把她的内裤撕烂了看她的小屄,就是为了检查她是不是真的被肉棒插过吧?
她瞬间涨红了脸:“变态!”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硬:“你是不是在外面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我身为监护人,有必要查证清
楚。”
有你这么查证的吗?你就是想趁机欺负我!
但穆君渝接下来的表现,仿佛是为了证明他说这句话时绝对真实。细细地将整个花壁都涂抹了一遍,他没有分毫迟疑,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拔出来。
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穴口随着异物的离开蕗出一个小小的肉洞,又因为本身的弹性紧致快速收缩,在将要闭拢时,男人捉住唇肉,朝外剥开,就这样一只手按着女孩的小嫩屄,一只手给她搽药。
“啊,啊哈……啊……”双腿架在他的臂弯里,孟然浑身都没了力气。
虽然是在搽药,虽然他没有做任何涂抹药咅之外的事,可花穴是何等敏感的地方,孟然自己用手碰一下有时候都会来感觉,更何况是一个成熟的,刚刚与她缠绵不久的男人。
她克制不住地想到了昨天的事,好痒……嗯,小屄好痒……
娇躯扭动着,在穆君渝的大腿上蹭来蹭去。不是之前那样剧烈的挣扎,她忍不住夹紧双腿,偏又因为腿间插着男人的大手,无法靠磨蹭来缓解嫩穴深处传来的瘙痒。
可恶,这个混蛋,他想……他想弄到什么时候去!
她嚶咛着,小腹蹭上了男人的胯部。
因为穿着蕗脐装,身上那件本就短了一截的小吊带愈发往上滑去,女孩光洁的纤腰就这么蹭上了穆君渝的鼠蹊部,她往前一扭,肉棒硬胀而起。
“穆叔叔,”孟然无辜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的棍子又硬了。”
话音落下,她被扯了起来。药咅还没涂完,大手依旧在她腿间动作,穆君渝冷着脸,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远离那个鼓鼓瘐旗的“大帐蓬”:
“坐好了,别动。搽完药就去洗澡。”
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凭什么啊。花心还在一抽一缩着发痒,孟然不仅没有安分下来,反而伸出小手欲勾住男人的脖子,香舌在樱唇上舔了舔:
“穆叔叔,你的棍子都这么大了,不需要消肿吗?”
这故作天真的话语直白又淫靡,配合上她眨巴眨巴的无辜眼睛,染上一层水泽的湿润双唇,便仿佛一个赤裸的天使,既纯洁,又放浪。
眉心一跳,胯间如有烈焰烧灼。穆君渝深深吸了口气,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眼不见为净。只可惜这一招根本难不住某个铁了心要搞事的小家伙,既然看不见,那就叫得更浪好了。
她的身子被大手牢牢制住,以穆君渝的手段,想往他的阳具上蹭也不行,女孩干脆将小嘴一张,娇
啼声婉转柔媚:“穆叔叔,然然……然然的小肉洞好痒
“嗯啊……叔叔,你快把手指插进去啊……给然然捅一桶……”
听到那个本该饱含着依赖与濡慕的称呼,男人只觉喉头一片干涩。
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