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明白你说的……”
话未说完,孟然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重又埋首回自己腿间,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嫩里就泄出了大口大口淫水。此时的舔弄,俨然与之前小宁远在场时截然不同。
谢无恙不再只是浅尝辄止,不再只是以舌勾挑,以唇吸吮。他牢牢含住那张正不住翕张的小嘴,把整条大舌都插了进去,以舌尖将甬道撑开。
随着大舌开始进出插弄,他的牙齿也咬住了那颗早已红肿充血的玉珠,时而轻轻碾磨,时而重重啃咬。
“啊不要…嗯啊!.….”
再也不用强忍着呻吟,第一声娇呼出口时,少女甚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下意识扭动娇躯想逃开,可只能徒劳无力地磨来蹭去,湿热的液体顺着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往下淌,很快就打湿了小屁股底下的床单。
“娘子,忍得很辛苦吧?"
谢无恙低沉含笑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因为薄唇紧紧贴着她的小淫穴,当他说话时,孟然甚至能感觉到音波带来的微顾。
“远儿一定不知道他的娘亲什么都没穿,正在被爹爹舔吃骚穴。这张骚穴,还是当初将他生出来的地方呢。"
“住,住嘴!”少女面红耳赤。
“谢无恙,你有病?!你就不怕宁远发现?"
“他不会发现的,”男人轻笑着舔了舔唇,“况且,若是真的被发现了,娘子不就更羞耻更兴奋了?”
“你!”
这个变态!禽兽!魔头!跟他没法沟通!
很快,她就发现谢无恙变态的地方还在后面。
将嫩穴里里外外吃了一遍后,他又捧着少女的小屁股,舌尖沿着股缝从上向外刮搔,看架势,像是要将她整个下体都吸舔一遍。
如此自然又惹得孟然一阵挣扎,她高高举起的双腿无力地在空中踢蹬,扭得越激烈,高潮就来得越汹急。
还在急促娇喘着,谢无恙已经抓起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
他顺势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高大挺拔的身躯覆落下来,那团火热之前被少女用小手套弄过,此时坚挺依旧,粗大的棒身弹跳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如兰似麝的味道,少女只觉喘不过气来,被他强抓着小手按在肉棒上:
“娘子,还记不记得它?”
“哼!”她扭过头。
谢无恙不以为忤,用那柔嫩掌心在棒身上来回套弄: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帮娘子回忆起来的。”
谁要跟你回忆这种事,不行……“嗯哈……放,放手……”
别过脸不去注视,但身体的每一处感官依旧存在,孟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手在那些粗糙凹凸上滑来滑去,男人的声音低哑深沉:
“还记得这个大龟头吗?以前娘子最喜欢用穴口夹它。娘子还总抱怨它太大了,你的屄屄太小,要是多cao几次,小骚穴不就变大了,嗯?”
“还有这两颗卵蛋,装着娘子最爱吃的精液。”
“娘子以前用小嘴吃过它们,记得它们的味道吗?要是娘子愿意,我们可以现在就来回忆一遍。”
“你,嗯啊……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做过这些……”骚浪淫荡的事了!
“要是娘子没做过远儿是如何来的?”
孟然顿时一噎,刚想说宁远是不是自己儿子还另说,可想到小家伙那副小心翼翼想靠近的模样,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眼神,立时又说不出口了。
谢无恙仿佛预料到了的反应,唇畔始终噙着一抹笑:
“娘子,别急。”
“既然用嘴说的你不承认,我不介意切身实地让你体验一下。”
说着,他松开少女的小手,身体前倾,因为双腿架在他肩头,这个姿势也让少女不得不将小屁股翘得更高,甚至都已经压向了自己的小腹。
而他就这样跪坐在她腿间,慢条斯理地宽衣解答。两人视线相触的地方,恰恰都是那张正微张着,吐着水的小嫩嘴儿。
玄袍飘落,衣襟散开,男人漂亮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顺着脖颈修长的线条往下,可以看到他匀称结实的光裸胸膛。
上面并没有伤痕,似乎那些陈旧的伤疤都集中在他的背部。与背后的狰狞相比,此时此刻,孟然眼前的这具健躯仿佛最杰出的工匠雕刻出的人像。
她不是没看过身材好的男人,身为女艺人,亲眼见过的美好肉体没有一百,至少也有五十。但没有一个,有眼前之人这般教人移不开视线。
倒不是说谢无恙最好看,而是他的身上,有一股难以捉摸的气质。
仿佛魅惑着过往之人的幻象,分明心存警惕,却一步一步,不可自拔地深陷了进去。
偏偏这样的完美无缺,只要他转过身,就会被那些伤疤瞬间打破。这就如同断臂的维纳斯,在那缺憾之中,又有了凡人无法填补的美。
下意识地,她吞了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