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李慕仪低低的尖叫。
李绍将她按在身下,兴奋勃挺的阳物青筋突起,硬胀到极致,碾磨在李慕仪的臀沟,“躲什么?怕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再不要你?”
“不是……不是……”李慕仪激烈地挣扎,翻过身来去推打李绍,“放开我!李绍!放手!”
李绍钳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制得毫无反抗的余地,“还是怕赵行谦知道了,告诉十三……?可你怕得晚了,他既拿刺客的事试探你,兴许早就知道……”
“啪”地一声,李绍偏了偏头,一道刺目红痕转眼就浸出血珠来。
可李慕仪秀眸里是往灰烬里燃得怒火,与止不住的泪水,“无耻!”
被打得这一巴掌,已经让李绍愤怒到极点,可他越是愤怒,就越能隐忍不发,正如现在,他嘘了一声,拢住李慕仪的脖子,一点一点收紧。李慕仪觉出那滚烫的性器轻而易举地进入,整根将她填满,喉咙的窒息与身体的充胀交叠,李慕仪头晕目眩,花穴不断收紧、裹吞。
她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以及侍卫恭恭敬敬的迎请声,可这都不如耳边李绍的呼吸来得真切,她娇软紧绷的躯体几乎都要折断在他的臂弯中,“李慕仪,你找死……”
第19章 忧如镜(四) < 掌中雀 ( 弃吴钩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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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忧如镜(四) < 掌中雀 ( 弃吴钩 )第19章 忧如镜(四)
赵行谦由人领着进到倚朱楼,侍卫说:“请大人稍待。”他纵然满腹狐疑,但书生儒气令他很沉得住气,不管面对的是谁,都能保持良好的修养。
赵行谦耐心地候在廊中,阁子里蓦地传出女子的尖叫,充满惊恐凄厉,在赵行谦心头狠捏一把,他到底怀着圣人之善,而这声尖叫又实在太可怜了些。
他垂下眼睛,想起以前那些与李绍寻欢的女人,又陡然冷笑一声。
声音断断续续,媚人的软叫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听得出是极致的痛苦,又极致的欢愉。
李慕仪眼睛发红,泪水不住地往外淌,却不肯伏低,李绍亲她,她就咬,咬得他唇上流血。他怒极反笑,愈发粗暴地对她。
李绍将腰间的镶珠玉带抽出来,牢牢缚住她的脖子,牵兽儿一样扯紧。李慕仪去揪扯,两只手很快被李绍反剪。
他捉了一壶酒来,往她嘴里灌,李慕仪不算海量,这酒又出奇的烈,不消片刻,手脚都轻了,意识软绵绵的,可教李绍钳制的身体仍在疼。
李慕仪颤着唇痛苦呜咽,可交合纠缠不曾有一刻休止。清冽的酒水浇在李慕仪的腰窝,激得她浑身颤抖,李绍低头将那烈酒寸寸吮净,最后啃咬在李慕仪的肩头。
李慕仪紧蹙秀眉,额上的发被汗打湿。两人的情事不像男欢女爱,更像是一场雌伏雄起的搏斗,奈何李绍肌肉里的力量太过浑厚磅礴,李慕仪柔水一样的躯体又太过温软了些,到最后她已精疲力尽,眼里褪去方才因怒火燃起的光亮,唯留一片冰冷的死寂。
赵行谦听着阁子里的动静,有几声听入耳中,蓦地觉出些熟悉感。莫须有的感觉逐渐在沉默中放大、滋生,他开始坐立不安,往门口走了一步,侍卫就将他拦下。
“请大人稍作等候。”侍卫木脸警告。
赵行谦扬声又请示了一句,仍不得回应。
李绍的粗暴,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留下零星嫣红痕迹,他发了疯一样按住李慕仪,秀美的侧脸陷入榻中,以至于李绍看不见她的神情,只低着头专心重重顶撞着。
失了情欲的女人连身体都不再愿意取悦他,她开始生涩疼痛,觉不出快意,李绍心底里积蓄的沉郁终于在这等拒绝中爆发,他一巴掌打在李慕仪的臀上,揉捏把玩。
很快,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李绍呼吸变得沉重浑浊,最后几下蛮狠的抽插,令李慕仪眼神都涣散了,阳物猛然抽出,蹭在臀沟几下,终是泄了欲火。
李绍深呼了一声,将李慕仪丢到地上,一手牵住腰带,扯她跪坐到腿间,低眉凝望着,命令道:“舔干净。”
他按着李慕仪低下头,将阳物抵进她的口中,反复几下,她吮去上头残留的白浊。李绍又摩挲着她的嘴唇,轻声说:“乖,咽下去……”
手指顺着下巴,往下抚过颈子,他感觉到她的喉咙里滚了一滚,心尖过一阵酥麻。他扯下腰带,低头吻住李慕仪,唇瓣一触即分,“还敢咬我么?”
李慕仪浑浑噩噩的,烈酒催得她脑子似团乱麻,早不知李绍在说什么。她迷茫时露出无辜的眼神,迷离恍惚地望着他,也不回答。
李绍见她醉得不轻,饶有兴致,“是要本王,还是要赵行谦?”
她长久不说话,团伏在他膝上,李绍心软下三分,将李慕仪抱进怀中来。情欲褪去后,她身上凉得像浸了水,李绍这才记起她尚且伤着风寒,扯了自己的外袍,将李慕仪裹住。
李慕仪缩在他的臂弯间,紧紧闭着眼,李绍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