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桡视线瞟到那好像被雷闪到,震了一下,电流立马通到腹下。一时紧张忘了光着身子,直到腹下那根看见女人婀娜胴体高高翘了起来行军礼,他才回神发觉两人坦诚相见,惊觉昨晚的春梦会不会太真实了?
他眼神迅速瞟到被褥上,赫然撑大眼,上面还有两滩昨晚两人翻来覆去,残留的体液污渍。
汉义桡赶紧一只手持续拿剑架她脖子,一只手遮住涨大的肉根,紧张又结巴说:“妳、妳、妳是何人,为何在我营账内?”难道是想趁意乱情迷杀他?
这男人太没意思了,吃干抹净竟然就拿剑指她,怎说她都穿了几次后宫,就算没学聪明,也学会耍懒了,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她赶快拿出女人最后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保身。
“呜……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被你用剑指着了,呜……”一时得了健忘症。她擦着眼泪,没那么多只手,一边的大奶露了出来,男人看得垂涎欲滴,只能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身体的亢奋。
女人的啜泣哭得他心乱如麻。“别、别哭,我把剑……丢、丢了!”铿锵一声,他利落的将剑像垃圾往一边丢,眼前裸女的眼泪把他的心给哭软了。
“呜……”她见他丢了剑,往他怀里倒下,为了保命硬挤出眼泪哭得淅沥哗啦。
汉义桡生平没跟女人这么亲蜜,两人肌肤相亲,一丝不挂的肌肤贴黏在一起,他心口怦怦跳,满脸躁红,慌张的安慰她,“别哭!别哭,不是将剑给丢了。”
“呜……”蒋万万越哭越起劲,往他怀里贴得更紧,好像要用她的肉体诱惑已经性欲高涨的男躯。
汉义桡心跳得急促,怀里的温香让胯下的饱满一点都无法遮掩,偏偏女人贴得紧紧的,温暖的胴体就压在上面,害他的老二没有羞耻心的勃动。
汉义桡想了想,昨晚那么刺激,难道……难道,是跟她?
他心儿小鹿乱撞,伸手就将她搂进怀里,心喜若狂。姑且当作天上掉下的礼物,人家说一夜夫妻白日恩,他可要好好疼惜人家。
“没事了,都是误会、误会,我、我睡昏了。”汉义桡哄着,她柔软的胸腑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肉贴肉叫他不想入非非很难,腹下那话儿涨得那么大,相信她也感觉到了。
“嗯。”蒋万万将硬挤出来的眼泪擦干,有惊无险。
话说这雍正反应真大,女人和坏人竟然搞不清?她长得这么美丽妖娆又动人,又没青面獠牙、獐头鼠目,那她来教教他,女人的优点好了。
“呃……”汉义桡突然酥麻的叫了一声,人软绵绵的往下看,腹下翘起的硬柱含在殷红唇中,半根露在外面,她进进出出的磨蹭它,汉义桡舒服的全身颤抖,“呃……”
第一次被塞入口中,惊惧又刺激,怕她真咬下去,他弟弟一命呜呼。可是这感觉简直腾云驾雾,刺激得让人心一直荡在半空中不想下来。
没几下蒋万万尝到口中的咸腥,他真容易冲动,才前戏就要高潮,实在太好逗了。希望他的心也不会太难捉摸,快让这只小鳖子很快进她的瓮中,让她早日达成任务。
“呜……呜……”汉义桡飘在青云之上,嘴中的呻吟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愉悦。伸手捉着蒋万万的乳尖,沉醉的拉扯,半瞇着眼享受意外的春宵。
蒋万万越吸越猛,将他的棒子几乎挤到咽喉,感觉顶到深处汉义桡忍不住酥麻抽动。“喔……酥爽,太酥爽了!”
他不断的摇动屁股,往她嘴中抽动,全身像中毒一般的抽搐,亢奋的呻吟,“呜……我的小弟弟,妳把她蹂躏得好爽,爱死妳了!”
“这么爽?”蒋万万十分开心,想必已经有一半的胜算了。他爱这么刺激,蒋万万也欲火焚身,就不客气的将全身酥麻的汉义桡压下去,坐上他的腹部,他那根被欲火烧灼得火热的巨杵直直的坐了下去,霎时间长长粗粗的肉棒全被窄挤的甬道包覆,他顿时失了神志的哀号,“啊……”他的魂飞上云霄。
蒋万万第一次摧残到这么大的屌,他的粗大直直顶到她心口,刺激“呃……”魂魄急急被催促着,好像要被抽离,他神志逐渐恍惚,心跳声随着女躯的挑逗加速;嘴中的呻吟也随肉根的酥麻高昂。
“啊……啊……”他销魂得呻吟。
蒋万万也被他的大肉柱,刺激得神魂荡漾,淫荡得失了心。
一股上冲的高潮汉义桡终于忍不住攀上顶峰的痛楚,愕然爆裂的狂嚎,“啊……”
声音像他体内爆发的高潮激烈,传出营账外,让他的士兵惊愕的冲了进去,举刀大喊:“将军……”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04 将军有练过(H)
“将……军……”看见营账内两具交媾的肉体士兵愣住,惊吓到嘴巴忘了合起来。原来纯情的将军也破功了?
汉义桡吓得抽出身,啪啦一声,慌慌张张拉起被子蒙住蒋万万的头,大声斥喝他们,“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给我滚出去!”
草泥马……好好的春戏尾声,竟然被那两个程咬金给狠狠的打断,就好像本来要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