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每天都欲求不满。”
“万万心肝,也欲求不满,咱一舔娇臀都自动迎上,要我吻个彻底。”
“将军好不害臊,老爱床上说这些暧昧又淫秽的。”蒋万万娇嗔,明明也爱这味。
“呜……”他吸着蜜汁,呜呜的说不出话。心里五味杂陈,倘使与公主完婚,他的生活必然出现极大的变化?!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13 这姿势很猥亵(高H)
想到齐人之福汉义桡眉飞色舞,不禁破口而出,“将来万万虽然委屈当妾,可古人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肯定更疼妳。”
他说到这,突然“啪”清脆一声在他耳边响起,抽痛一大下。
忘情蹂躏蒋万万花穴的动作突然停止,耳光突然被蒋万万起身掴了一下,他怔愣,惊愕的抚住浮现五指红印的脸颊。
“干嘛突然打我?”汉义桡不明就理问,眼神困惑的瞅着蒋万万,满腹委屈的变成他了。她却装傻打蚊子,很忙的样子,将他的话置之度外。
“唉唷,蚊子又来了!”蒋万万煞有其事的漫空打蚊子,把汉义桡做爱的情绪全打坏了。当然她也没心情了,男人跟妳上床,却在想着齐人之福,谁还有性致,当她傻蛋。一个耳光太便宜他了。
汉义桡仔细听,两人旁边果真一只蚊子轰轰轰飞来飞去,简直是故意来捣乱。他提高警觉,就在轰轰轰声于他耳边围绕时,骤然使出他的神掌,“啪”一声双手用力拍击,就在他拍下同时,另一声“啪”也响起,他的另一边脸颊这回挨了更猛的一个耳光,他痛得跳起来,瞪着蒋万万气呼呼道:“不爽皇上赐婚干嘛打我,又不是我要的。”他委屈的揉着又红又肿的双颊,心想:我又没怎样,想想也不行喔?
“谁打你,我打蚊子啊!”蒋万万若无其事打开刚才打他的手掌,掌心果然一只很肥的血淋淋蚊子,一命呜呼。
汉义桡一瞧,蹙眉道:“打蚊子也不用这么用力吧?”难道是在警告他,他要是动什么歪念,就会和那只蚊子一样,肚破肠流,死得很难看?
她还没见识过他的厉害,才敢把他当蚊子打,要是见识过他的真功夫,她就要崇拜得五体投地,佩服得寸步不离了。
“轻轻的哪打得死?快、狠、准,其他蚊子看见了才不会来。”她得意洋洋。那一巴掌,让她一整晚郁闷的心情舒服多了。
“喔、喔!”汉义桡冷笑睨她。当他白痴。
蒋万万越打越起劲,谁不知道她趁机教训他,只差没抬起脚踹下去。“有啊!看见一大群在你身边飞来飞去,迟早把你血吸干。”
“唉唷……唉唷……别打了,哪有那么多蚊子?”汉义桡哀号。
汉义桡灵机一动,大喊:“啊……耗子!一只耗子在妳脚下。”女子都怕这生物。
“哇啊!在哪里?”蒋万万顿时花容失色,她最怕老鼠了。眼睛一直盯着脚下,心慌得都没看见。
汉义桡窃笑,“又往妳脚边爬去了。”
“啊……别吓我!”蒋万万害怕得整个人跳上汉义桡身上,像无尾雄挂着,惊慌问:“走了没?走了没?”
终于找到她死穴的蒋义桡见她话中颤抖,虽然心疼却不禁大笑,“在我脚下,软绵绵的窜来窜去。”唉唷,抱紧,抱紧!汉义桡将她抱得紧紧的。
哪可能有什么耗子,还没爬到这里,早让那些闲得吃饱睡、睡饱吃的士兵给下锅炖了。
“在哪?在哪?”她四肢都挂在汉义桡身上,还惊慌得动来动去,汉义桡笑得脚步颠踬,两人光溜溜的,这姿势很猥亵。
一个不小心,哈哈大笑之际,有点肉,不算轻盈的蒋万万又在那晃来晃去,汉义桡捧腹大笑一个不稳,整个人压住蒋万万跌趴在地。
蒋万万不住低呼,担心耗子横冲直撞而来,心惊肉跳, “你想做什么?赶快起来,耗子在哪啊?”
汉义桡嘴角溢满意笑,怎么都不愿说实话,直直将她重压,就是不起来,但他身下倒是涨得很挺直。
蒋万万怎瞧都没见到耗子在哪,急着翻身爬起,但只翻过身,汉义桡又压上来,高兴朗笑。
她心跳七上八下,汉义桡却磨蹭着她说:“别管耗子了,咱们亲热,看见咱们亲热牠就吓跑了。”
话落下,他身下硬如铁杵的巨棒即开始往蒋万万臀间磨蹭。汉义桡笑声盈耳,彷佛开心她像惊弓之鸟的楚楚可怜模样。
她赤裸趴着的诱惑模样让他血脉贲张,她那颤抖的声音更使他产生征服的欲望,身下雄风又硬又长,似乎可以刺穿她。
“有耗子,没欲望!”蒋万万趴在地上胆战心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耗子。
汉义桡话落,扳开她湿润双臀,看见她刚才被他穿刺的蜜穴口又红又肿,硬棒赫然往她菊瓣里用力插进去,进入一半,蒋万万立马嘶声大吼,“将军,不要啊!疼啊!”。她才不信耗子看懂他们在做什么。
她感觉后庭被他粗大的棒子撑破了,可是他进入的快感却使她感到酥麻,不由得抽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