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兴奋得腹下一直喷水,嘴中一直呻吟,后庭已经被男人的巨杵挤得裂开,她痛快的不愿停下来,喜欢齐定范这样疯狂的穿刺她,只是很羞耻的,自己竟然下身已经下贱得水流如注,证明自己之前多么饥渴。
齐定范这回才知道自己在床上也可以这么勇猛,原来宫女的妃子都这么的淫荡,干得他好爽?
不禁要想,别的妃子是否也这么淫荡?
快穿后宫我不是炮灰 12 皇上再来一回(高H)
梧戚从周美人住的黎华殿,回到许才人住的红仪宫,见主屋门仍紧紧关着臆测皇上还没走,她落寞地回自己房间去,同寝的两名宫女都不在,看这时间实在不是回房休息的时候,要是被发掘以为她偷懒那就自讨苦吃。
她赶紧收拾心情跨出房门找事情做,免得被发现,要告到尚宫那去,再被遣到哪儿就不好了,一个主子比一个主子难侍候,她实在不愿意。
梧戚打心底不喜欢许才人,可又想到周公公的冤死,心里毛了起来,大白天房里阴阴暗暗的还是让她起了一身疙瘩,她赶紧跑着出去,出去外边阳光普照温暖多了,刚才阴森发毛的感觉一下子没有了。
她打了一盆水,想皇上走了给许才人盥洗,不喜欢她归不喜欢她,她还是得人人巴结,要不周公公东窗事发有谁帮她撑腰,可以利用的人还是要利用。许才人现在可是大红人。
岂料,梧戚最近诸事不顺。她将水端至红仪宫门坎,顾着担心水泼出来一时间没注意,宫里正巧一个人急冲冲出来,她看见才要闪,却没闪过,手上的水盆被匆忙出来的人撞了翻过去,整盆水往他身上洒去,水盆铿铿锵锵的掉落地上,梧戚见着撞上的竟然是昭顺吓得双脚跪地,猛然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梧戚怎样想也想不到,自从周公公死后她就霉运不断。
许才人听见铿锵声急急穿衣跑出来,见门口一滩水,趋前看昭顺正气得猛甩身上的水,正在斥责梧戚,“冒冒失失的,不是叫妳别来红仪宫了吗?怎样回来了?”见是她,昭顺也不知为何气就上来,可能是衣服被打湿的关系,他又正急要去凤銮殿。
梧戚见昭顺真气着赶紧磕头,“尚宫公公派奴才来这奴才不敢不从,没说要奴才再去哪,万岁爷息怒。”
许才人见也不是多大的事,走向前缓颊,“不就衣服湿了,皇上大人大量没必要和个奴才计较,皇上衣服多着,换件不就成了。”昭顺暂时走不成,她反而高兴了。
“可总不能叫我穿着这湿答答衣服回宫吧?”昭顺一向注重仪表,衣服被打湿当然生气,可看见许才人这么宽容大度自己又气不上来,怎说许才人现在都是他心上人,心上人的话哪个男人听不下,昭顺当然只要听见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气就消了。
“妳去承德宫帮皇上拿套衣裳来吧?”许才人对梧戚说,给她将功赎罪的机会。这来来回回起码一个钟头。
梧戚吓得六神无主,看事情快落幕松口气说:“是的,才人。”虽然梧戚不喜欢许才人,她现在这样的自以为是也很令人生厌,可梧戚只是下人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做,这时候火上加油只会害自己。
梧戚赶紧起身,穿着湿了裙摆的衣裳奔向承德宫。皇上湿了衣服出不了门,他们做奴才的却要绕大半个宫给他拿衣裳,梧戚越想越心闷,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哪知皇上会突然冒出来。
见梧戚去承德宫帮昭顺拿衣裳,许才人这下又高兴可多留昭顺个把钟头,两人又可温存一些时候培养感情。
“别生气了。”许才人抚着他的胸口,娇柔抚媚说,心情还留在前一刻的水乳交融的浓情密意里,女人是善变的吗?其实也不是,她依然最爱前一次穿越遇见的汉义桡,可他触犯了皇上已经被斩首了,她依然没有归宿,总要找个归宿让自己定下来,一世过一世她也不想没完没了啊。
有个男人爱是件很好的事,更好的是男人也爱自己,她要努力啊,只是昭顺可能吗?
昭顺见她这样挑逗心又痒起来,他刚才急着要去凤仪宫,和皇后约好的时辰已经到了,皇后不知何事找他,昨儿差公公来说有事商量,也没说是啥事,想可能是太后大寿寿宴之事。
他当然挂心正事,可越看许才人越看越美越入心,四目含情对望,四下无人,四唇蓦地又贴合,唇齿继而开始交缠,濡沫交融,他捧起她的小脸蛋吻得如火如炽,身上的欲火又被两人唇齿交媾的快感给勾起,四肢往彼此衣内探去,刚穿好不久的衣物又开始凌乱,许才人身上衣物一件件被敞开,感觉冷风灌进,可一下子又被温掌温暖,酥胸上的小点儿很快被男人沾满唾液的唇齿咬上,男人一吻她的大乳头马上沉醉而下,像婴儿吸吮母乳似的再也放不开。
“喔……”许才人一边奶被昭顺拉出衣衫外吸着,吸得她神魂荡漾,可看见他们就在红仪殿门前许才人娇羞说道:“皇上,我们还是进去里边吧。”
“又没要上床,我还有急事办呢?”急事不是重点,而是昭顺停不下来。
许才人大乳丰满,是他见过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