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恼,耐心等她笑完了,方又不耻下问了一遍。
词烟勉强忍住笑意,搂着他,在他耳边悄声科普。
“嗯……国外不是有蜜蜡脱毛吗……和妈妈去泰国的时候,我也做了一回尝试……然后买了一些产品回来,自己在家也可以褪掉的……”
说完,她害羞得钻进他怀里,不敢与他直视。
直到在他胸腔处传来一阵震动,羞怒的她只好在他腰侧掐了一下,掐灭他企图嚣张的气焰。
池衷予怕笑过头会把到手的桃子吓跑掉,揉了揉她的脑袋要她抬起头来。
待词烟被他哄骗抬头之际,他低头便是吻了下去。
词烟被他愈发高超的吻技吮得七荤八素,身体不由地又软成一滩水。等她不受控制地娇吟出声时,他的手指已经钻进她早已湿漉漉不成样子的湿暖地带。
划过一叶轻舟,然后捻住一颗红豆,不断地解锁各种技巧,惹得她越来越觉得属于自己的身体变得如此陌生。
怎么能颤抖得那么厉害。
直到男女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一次剧烈的抖动。
词烟在他手指的挑动下,体验了人生中第一次关于情与欲的高潮。
词烟是领悟了一次感官上直入云霄的刺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却没那么好受了。
屋里的暖气并没有调得多高。可他的额头这时却沁着一层薄汗,微薄的胭脂红染上他素来一张白皙的俊脸,如雕琢而定的轮廓,看起来英俊得竟似涂抹上了好几分艳惑。
词烟一双鹿眼都没怎么眨动,舍不得每个看着他的一分一秒。
她被他完美无暇的脸蛋彻底征服。为他情动,甘之如饴。
他在她面前不是第一次克制隐忍。不过这次词烟想好了,决定好好宠一回这个每每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少年。
“这次我帮你啊,怎么样?”
她一对鹿眼里有薄弱水光熠动。
池衷予低头,黑眸直勾勾望入她的眼里。
旋即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几乎是一个瞬间的事情,他们从女下男上调换成相反的姿势。词烟啊了一声,也很快被他一个紧扣后脑勺的动作,以深深的索吻堵住了她小声的惊呼。
池衷予缠着她的舌孜孜不倦地汲取卷动时,手也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来到身下,带她直接钻入自己的家居裤中。
比想象中更快地接触到那膨胀的硬物,词烟自是吓了一跳。
她从热吻中抽离开来,冲他埋怨,“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
这回池衷予真真是无辜又委屈了。
“老婆,我刚才穿衣服的时候没找到你给我放的内裤啊。”
浓浓控诉扑面而来。词烟仔细回想,自己给他拿换洗衣物的时候,难道真的忘了给他放好贴身小裤衩?
好不容易情动到这一步,池衷予也顾不得委屈。
他勾住词烟的下巴,抬头又是一吻。
“内裤被我叠放在背包的夹层里,你没看到忘记很正常……”
说罢,含着她唇瓣的浅吻再度加深。
词烟被他吻得也无暇再去想其他的,手再次被他引领着去摸他的大宝贝。
手里感受着炙烫十分的肉棍子,她被带着轻轻握住它的那一刻,烫乎乎有如一把弯镰的肉棍竟朝上弹跳了两下。
词烟一时新鲜与好奇齐驱,低头就想看看什么情况。
池衷予被她懵懂眼神弄得身下涨得更为难受。抓过她的手,开始有规律地上下套弄。
少年喘息声渐烈,薄汗已化为小雨顺着脸颊轮廓而落。
词烟的手弄得好酸。
池衷予的理智尚在,先是吻着她,哄她换着手轮流帮他。
到后面听到她难受的哼唧,他有些心疼。便只是把她紧紧抱住,双手拢在他的肩上。对着她平坦小腹飞快地用自己熟悉的方式去取悦自己。
词烟只觉身下那片轻舟慢慢浸落在潺潺溪水中,听着喜欢的男孩在自己耳畔传来阵阵愉悦的磁性低喘,她整个连身带心都酥软如一颗融化了的奶糖。
池衷予自己弄了许久,镰刀一样的长棍儿才喷射出一大股浓浊液体。
词烟深刻感受到了她肚皮上面,有好多热烫的液体在缓缓滑动。
她羞得几乎恨不能埋进他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池衷予拥着她,一时间竟是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他发出轻声朗笑,悦耳动听。
“老婆,你真好。”
他在散发着沁香的发顶上亲了一下。
不对他好,她还能对谁好?
不过这句情话超过她所能表达的肉麻的那个度,词烟并没有说出来。
她任他说着好听的情话,暂时也不想抬头见他了。
“身上难受不?我抱你去洗澡。”
他又用饱满的声嗓诱哄自己。
词烟听到他说抱自己的洗澡,又羞又急地从他怀里仰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