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才好。
秦致清虽看不到,也能猜想美妇人这会儿双手捂住那张酡红欲滴的脸颊的情景,这一具女体,比起那些稚嫩的处女,果然多了好些风味。
紧窄的肉穴甫一被自己的龟头破开,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蠕动起来,那团团软肉抱着团摩擦,熟练地吞噬着外来入侵者,只是从前吮舔的是张世璋的龟头,现下是他的。
“怎么样,是那个老东西的大,还是我的大,嗯?”随着动作深入,媚穴的褶皱一点点被烫平,它抵御了没两下便彻底敞开心怀,乖乖的翕翕合合吸蠕起来。
施云琴边摇头边落泪,心里默念着:老爷,老爷,我对不起你啊……
“骚货,看来那老东西的阳具也不小,不过现在你可得瞧清楚,是哪个在cao你!”
回应男人的不是妇人的言语,而是那极为肥腴的肉穴,更加卖力地不断收缩,箍着阳具,像数张嘴在有规律地不停张弛收缩,紧紧地吮住了秦致清的命根子。
这个时候本该大力推cao身体,但他并未过于迅猛动作起来。
秦致清心里还真怕不是美妇人的对手,操之过急反而丢盔弃甲,不仅丢了面子,还得不偿失,还不如好好享受这快感侵袭,慢慢折磨她,体会其间快意。他都把阳具插进去,再贞洁的烈女也只能任由男人纵横驰骋。
这般想着,男人双眼中便露出了贪婪之色,他将那两条肉欲十足的大腿抱在手中,一个使力,便叫施云琴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地上,波涛汹涌的大奶子还遮盖在小衣里面,没让他瞧。
秦致清摸着女人白皙丰弹的大腿,看她媚眼如丝的模样,这会儿就是去吸她的奶子都不会说什么吧。
不过,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肥腴的肉穴含着龟首,淫液流淌不停,已经打湿了女人的双腿。
秦致清低吼一声,粗鲁地抱住了她的双腿,狰狞的脸上扭曲一片,同样狰狞的阳具早已箭在弦上,他低声叫喊着:“张太太,我早就想cao你了,给你!”
猛一推身子,男人顺利把大肉棒cao进了施云琴的肉身中,那湿漉漉的小穴极为畅滑,让他一下子便把阳具cao了个齐根没入,大喜过望之下,秦致清低下头去舔着女人的奶子:“真他妈紧,跟晚秋那个小骚货一样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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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在宾馆/大巴/高铁上偷偷摸摸码字的日子,大口的肉吃起来!继隔壁月老女主爹被绿,本书男主爹也要被绿一次,整整齐齐(///ω///)
寻妻进入尾声了,需要宝贝们最后滋养一波!
秋山外(20)【H·秦致清×施云琴】
男人此刻面色狰狞,甫一想到晚秋,脑海里便浮现出一对母女脱得光溜溜躺在床上,张着雪白的双腿求自己操干的景象。如今施云琴个骚妇人已经得手,待娶到晚秋,两女同欢不也指日可待。
一时喜不自禁的秦致清cao红了眼,直截了当地低吼道:“张太太,一会儿我就都把精液都cao进你的肉屄里,哈哈,给张豫琮添个弟弟妹妹。哦对了,以后等晚秋有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叫您呢?”
“疯子,你这个疯子!”施云琴羞愤欲死,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她只有嘴上说说的胆量,又不敢真激怒了他。
“疯子?当年你狠心毒死阮纯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是个疯子?”
说着,秦致清以霸王举鼎之势扛起了女人那两条颀长丰匀的大腿,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身下发丝零乱的美熟妇:“施云琴,其实我们是一类人。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又骚又贱,嘴里骂我疯子,骚屄的淫水流个不停。”
说出口的话叫男人浑身血液滚沸,阳具更是涨硬到了极点,秦致清的身体快速起伏,动作中仍嫌不够畅快,手指搭在一处把施云琴的屁股堪堪抱了起来,疯狂推cao起来:“现在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嗯?张豫琮要是知道你勾引他的挚友,还会认你这个母亲吗?”
“不,不……”施云琴失神地摇晃着脑袋,硕大的龟首雨点般击打着宫口,灭顶的快感和男人言语带给她的绝望交织,让她近乎崩溃地哭喊出声,“是你逼我的,秦致清,是你逼我!”
疯狂之时,秦致清听见女人略微尖锐的叫喊,警惕地看了眼门外的动静。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被抓个现行,当时不仅是女人得不到,命也难保。
一把抓开了施云琴的发髻,随着黑发的飘散,男人恶狠狠地揪住她几缕发丝,压低声威胁:“臭婊子,是你自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勾引我,谁逼你了?我警告你,别生什么歪肠子,好好把我伺候高兴了,等我cao到张晚秋就放过你。否则,我就在你亲儿子面前cao你,让他看看他那个端庄大方的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骚货!到时候全奉天都知道张豫琮的母亲是个张着腿勾引年轻后生的淫妇,你说,他少帅的位子,还坐得住吗?”
一月相处,话语间秦致清清楚地知道张豫琮在施云琴心中的分量。儿子是她的一切,她自己身败名裂不重要,儿子的前程不可断送在她手上。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