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入地的找她的茬,穆襄请了大夫来替水行月看病,唐倾让人在水行月的药里下了巴豆,穆襄得知后忍无可忍,闯进唐门,失手打伤了几个弟子,常小娥闻讯而出,见了穆襄,兴高采烈地冲上去,唐倾飞身落到常小娥身前,冷笑着盯着穆襄,“你真的当我们唐家没人了是不是?”
唐倾出手快且狠,招招不留余地,穆襄被她凌人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也顾不得她是常小娥的母亲,双剑齐发,舞得密不透风,常小娥眼见唐倾暗中下毒,心下大急,不管不顾跳入战局,唐倾暗器已经出手,没料到常小娥竟然挡在穆襄身前,大惊之下,匆忙撤招,内力全部反噬回来。
凌风见穆襄被唐倾逼得很紧,见她忽施暗器,瞅准机会,打算背后偷袭,以求转移唐倾的注意力,给穆襄缓口气,出招凌厉,完全没有意料到唐倾会因为常小娥骤然停手,唐倾内力反噬,体内真气激荡,瞬间没有做出反应,被凌风一剑穿心……
常小娥呆呆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唐倾血染长袍,倒地而死,几乎做不出任何反应,唐门众人见门主被刺身亡,乱成一团,一哄而上,把他们几人团团围住,哭着喊着要为门主报仇。
穆襄见常小娥呆站着不动,把人拉到怀里,双足一点,跃到房顶,几个起落,将唐家众人远远甩在了身后,凌风和重家姐妹随后也逃了出来。
几天后,唐倾的丧事传遍了整个小城,几个长老在唐倾死后不忙着报仇倒是个个眼红起门主之位来,你来我往,明争暗斗,门下弟子随波逐流,很快分成几派,乱斗不止,唐门从此大乱。
就在唐倾发丧的当天,离朱率领无名教众人来犯,打着吊丧的名义,目的却是吞并唐门。
离朱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早早串通奸细在众人的茶里下了迷药。整个唐门,离朱最忌惮的就是唐倾,如今唐倾一死,离朱不费一兵一卒,坐收渔人之利。
离朱料到穆襄会半路杀出,但她们人多势众,何况穆襄武功虽好,身边却到处是靶子,唐家一群人瘫在地上,根本不足畏惧。
“趁人之危,不要脸!”
重瑜叉腰立在凌风身后,狠狠唾了一口,离朱向来不轻易动怒,今日亦然,微微一笑,慢启朱唇,“你们杀了人又来闹灵堂,要的是哪门子的脸?”
穆襄越众向前,笑道,“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离朱转着手边一颗珍珠纽扣,笑得漫不经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常小娥和重瑜两人都是急性子,见她说话就像放屁,贼喊捉贼,大言不惭,还装出一副悠闲自在,泰然处之的模样,忍不住勃然大怒,你一句,我一句,连市井村话都骂上了,离朱终于变色,一双妙目掠过一丝冷光,轻蔑道,“真是不知死活的毛丫头!”
“好了,不必再说了,要是道理能讲的通,这世上就没有这么多是是非非了,废话少说,动手吧!”
穆襄话音刚落,离朱又笑了起来,“穆大小姐,这刀把子可在我的手里,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趁早完成任务,早日一家团聚才是正理!”
“今日之事,因我而起,我怎么能撒手不管呢?”
离朱冷哼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无名教几个大弟子冲了上来。抛开常小娥不谈,重氏姐妹、凌风,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然而高手也是人,以一挡二或者三还能接受,但以一挡十就有些吃力了,很快就被车轮战压制住,渐渐落于下风。
离朱阴谋毒害水行月,暗中篡夺教主之位,教中很多人不服,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离朱上位后大开杀戒,排除异己,教中一批精英几乎被她屠戮殆尽,正因为如此,重瑜她们才能支撑这么久,不然对方人多势众,早就被拿下了。
眼见众人一一被擒,穆襄也只能停手,离朱此次志在唐门,穆襄一伙暂时还不是她的主要目标。
离朱心性极高,喜欢玩弄心计,使用诡诈取巧,她生来对用毒极为感兴趣,千方百计勾引了唐门门下一个弟子,偷学了很多唐门秘术,此番种种,也多亏了那人事先通风报信,又在众人的茶里做了手脚。
离朱奸计得逞,悠闲自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吩咐手下将院子里的唐门弟子统统杀掉,这时一个灰溜溜的影子忽然窜了出来,噌到离朱跟前,常小娥大惊,那一脸谄媚之色的不是别人正是唐嵇。
原来他就是唐门的叛徒,他是唐倾的得意弟子,时常跟在唐倾身边,自由出入唐家各个庭院,难怪离朱的消息这么灵通,总能先他们一步。
唐嵇当日被离朱的美色所惑,答应替她做内应,如今大功告成,他一脸兴奋地前来讨赏,离朱轻轻一笑,示意他上前,唐嵇不知大难将至,迷迷糊糊走上前,猝不及防,连反抗都没有,被人卡擦一声拧断脖子,一命呜呼。
常小娥怒目而视,离朱取出手帕擦了擦手,吩咐手下把常小娥的眼珠子剜出来泡酒,常小娥双眼瞪得更大了,穆襄身子刚一动,离朱转到常小娥身边,刀架在常小娥的脖子上威胁,“不想她死,就老老实……”
话还没说完,身后一个声音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