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琛点点头。卓言两个胳膊肘支起身子,趴在她面前说道,“好,我们手牵手过好每一天。”话刚出口,卓言突然爬上来把她压住,“说,每一天是不是都该用爱爱来画个圆满句号。”她笑着妩媚诱人。
“哎,我的头发还湿着。”沈慕琛想推开她翻起身,总不能每天都是让她先要自己吧。
卓言却用力把她压住,“宝贝,我就喜欢湿的。”
天,这个闷骚的女人。
☆、恋爱中的小女人
卓言半躺在沙发里,双手抱胸头抵着靠背上,盯着面前黑漆漆的窗外。电视里正在播放着选秀节目,她根本没看进去,之所以开着电视机,是因为家里的寂静让她心慌。
楼道里似乎有响动,卓言立马坐直了竖起耳朵,分辨着是否是沈慕琛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大未作停留一路上行。卓言又把身子缩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望着窗外。
今晚沈慕琛有饭局,卓言一个人先回了家。从进门到现在,也就过去3个小时,却比一天不见面还让她难熬。
沈慕琛是陪着她爸爸宴请客户,卓言几次想给她打电话,可还是忍了忍。沈慕琛说10点左右就回来,现在已经是9点半,她也该回来了。是不是在回家的路上?那应该先打个电话才对。她会不会喝醉回不来了,或者直接回了她妈妈家?
饭局很多时候是无法确定什么散场。卓言安慰着自己。这种漫长的等待,对她来说太熟悉了。过去等着杨思扬的回来,可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心神不宁。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把沉思默想的卓言吓了一跳,她以为是沈慕琛的电话,可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她最不愿见到的杨思扬。
杨思扬找自己会有什么事情,又是让她写个材料?过春节的时候,卓言收到了杨思扬的问候短信,她没有回复。
上个月,卓言在超市遇到了圈子里一个杨思扬的朋友。听那个女人说,杨思扬现在还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卓言你跟她分手是明智的选择,要我说早该把她蹬了。你现在还一个人?”卓言没满足她的好奇心,借口有事匆匆离开了。
此刻,犹豫着卓言还是接起了电话,握着手机她没有开口说话。“你现在在哪儿?我想见你。”杨思扬声音有些异常,带着几分鼻音。
卓言冷淡地问道,“找我有事?”
杨思扬突然哈哈的冷笑着,笑声极异夸张,“卓言,非得有事才能见你?我问你在哪儿?”
卓言知道她是喝了酒。“你有什么事,没事我就挂了。”现在自己与她没有什么话可讲。再说手机占线,悦悦的电话就会打不进来。
“你不敢说你在哪儿,对不对,你跟那个贱货在一起,我说对了吧。我没想到,你卓言那么清高,谁都不放眼里居然……”卓言不想听她的胡言乱语,话也没说一句就把电话压了。
杨思扬知道自己同沈慕琛在一起,又能怎么样,早就告诉过她,自己的未来与她无关。
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起。卓言低头看了下,还是杨思扬的电话。
杨思扬喝了酒,心里不忿或是伤感才会想起自己吧。现在,卓言有了全新的恋情与生活,对杨思扬已经没有刚分手时的那种怨恨,更多是可怜她。
卓言叹口气接起电话,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倒底是想要干嘛?”
“告诉你那个贱货,以后少管闲事,否则我会不客气。”杨思扬的粗鲁让卓言不由地生气,她也没有仔细琢磨这话里的意思,效仿着杨思扬的口气说道,“那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最贱的人就是你,以后少给我打电话。”
以自己对杨思扬的了解,不满足她的意愿,她能把电话打一晚上。卓言压了电话后,想也没想就把她的名字拉进了黑名单。
杨思扬已经从自信变成刚愎自用。自信是可爱的,可自信过了头就变得可恶。这个世上就是有这样自以为是的人,自己醒着就以为全世界的人都睁开了眼睛,以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打来电话,别人都会热情迎合。
卓言寂寥的心情因为这个电话变得烦乱。已经过了10点,沈慕琛也没个音信。她把电话拨过去,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声。
关机了?为什么要关机啊?沈慕琛是怕她打电话扰了饭局,还是担心她爸爸听到?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卓言关了电视去洗澡,自己一个人睡觉,爱她回不回来。站在花洒下被热水一淋,思路似乎也清晰了许多。她这才想到沈慕琛关机的一个最合理的可能,手机没电了。
这么显而易见的客观状况,为什么自己第一时间没有想到?首先冒出来的念头却是沈慕琛各种人为造成的因素。
她仰头起闭上双目,屏住呼吸让脸直冲着花洒,水流迎面哗哗地冲淋着。自己怎么变成了一个傻瓜,这份不淡定不自信是源于对沈慕琛的不信任,还是对这份感情的不确定?
这一个多月里,自己是越来越放不下她,一分一秒都舍不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真是恨不能把她揣在口袋里,随身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