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上海,她俩在城隍庙买了一对钻戒。
沈慕琛有些不悦地问道,“言言你咋不戴戒指啊?”她不知道戒指是卓言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又撅嘴啦。这不是去你家,我刚摘掉放包里了,回家我就戴上。”卓言又不无担忧的说道,“你爸爸应该也在家吧。”
其实,沈慕琛也担心让老爸看出些端倪。她妈妈昨天在电话里说,“你住院期间,卓言陪床很辛苦,我和你爸爸一直都想请她吃顿饭。”这是老妈在暗示,卓言完全可以以她好朋友的身份去家里,她爸爸也不会说什么。
妈妈知道她现在同卓言住在一起,从没有问过她俩的事情。沈慕琛不明白妈妈到底是咋想的,是赞成还是观望。
她爸爸曾问过她最近怎么不回家住。老妈马上就替她做掩护,“她每天按时出现在公司就行啦,姑娘这么大了,她应该有个人的生活。你管得太多,小心让她烦你。”她爸爸也就不再问。
沈慕琛何尝不想回家,如果她的父母也能像卓言爸妈一样,对她俩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她也是愿意带着卓言一起回去,陪着他们吃饭聊天。
“言言,你也见过我爸爸,去了我家别紧张。” 她担心卓言在自己父母面前拘谨,她不愿让她的言言心里不舒服。
卓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吃个便饭吗?我干嘛会紧张。”
见她俩回去老妈很开心,把卓言让至客厅后说道,“言言你是第一次来,别客气,我们家没什么太多的规矩。来,喝茶,这是你喜欢喝的菊花茶。”
卓言一听到菊花茶偷偷地看了眼沈慕琛。沈慕琛冲她做个鬼脸。
老爸则在一旁客套地说道,“卓言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社长,我们悦悦在工作上还要你多帮助。”
卓言也客气地笑道,“叔叔过奖了,我这社长是赶鸭子上架,很多方面还是悦悦在帮我。”
爸爸同卓言这番认真的客套,让沈慕琛听着快要笑喷了。她拉起卓言,“走,让你参观下我的小屋。”
进了房间,沈慕琛把门关上,从身后抱住了卓言,逗着她,“卓社长你不是不紧张嘛,怎么出汗啦?”
“我哪里出汗啦。”卓言用手摸摸额头,她看着墙壁上的照片惊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你?”
墙上的这些照片都是沈慕琛从小到大的各种生活照。每次她拍了照后,老妈都会从中选出一些所谓的经典镜头,然后放大贴到墙上,以期记录着她的成长经历。现在照片都贴了整整一堵墙。
卓言突然指着一张照片哈哈地大笑起来。让卓言发笑的这张照片,是沈慕琛上高中时出席公司管理会议留下的纪念。她手里握着一支笔,正凝神蹙眉装模作样地认真听取她爸爸的讲话。
“沈总啊,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更可爱。”卓言笑着拍拍她的脸颊,“在公司里你是不是就变成了冷面御姐啊?”
沈慕琛的爸爸确实从她上高中后,就刻意把她培养成为一个“女强人”,而她妈妈则坚决反对爸爸这套教育方式,不希望她这个女儿整天绷着脸故作冷漠,故作强势。
卓言模仿她照片上的严肃神情,紧抿着嘴角,头一晃正色地说道,“现在,我宣布,沈同学从即日起正式改名为沈小……”
沈慕琛又好笑又好气,一把抱住她,嘴就含住她的唇,把那个 “受”字堵在了卓言嘴里。她知道卓言怕痒,一只手抱住她的头,一只手挠着她的腋下。
卓言的嘴被她含住,想笑又笑不出来,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她好不容易挣脱,却不敢放声笑,咬着嘴角憋得脸通红。
“求饶我就放手。说谁是受!”沈慕琛改成两只手在挠她痒痒。
卓言笑得身体缩做一团,摆着手说不上话。沈慕琛停歇下来,让她喘口气,“你要不说谁是受,我现在就把你按在床上办了。”
沈慕琛说着话就拥着她真要往床边走。卓言大口地喘着气,急急地叫到,“悦悦乖,让阿姨听到啦。”
沈慕琛却不放手,“那你说谁是受。”
卓言低声含羞说道,“我是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沈慕琛放开了卓言。卓言一转身就变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晚上回家我会让你知道谁是受。”然后她又笑着快速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沈慕琛无奈又爱恋地看着她的背影,现在的卓言原来那副冷漠高傲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越来越让她疼爱。
四个人吃着饭,聊些闲话。虽说不如在卓言家轻松,也并没有沈慕琛想象的那样紧张尴尬。她老妈很会调节气氛,同卓言说些家长里短,不让她感到被冷落了。她爸爸偶然插一句,更多是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要不是严翔的到来,沈慕琛还觉得这样的家庭小聚,以后还可以再多搞几次。
沈慕琛听到门铃声去开门,一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她的脸不由地沉了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转身就往里走。身后的严翔进来把门关上。
“舅舅舅妈,家里有客人啊。”严翔一点也没有因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