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言,又有何意义呢?
想到此,司马凌玉很是有些后悔,也顿时有些惶恐,虽说拉静文格格陷入自己的复仇计划中,本质上是皇帝想夺权在利用她,但自己无疑做了最有力的推手,怕是要害了静文格格,要赶紧做点什么。
司马凌玉有些心乱,看着擂台上的肖翼已经是没有敌手,怎么办,自己上去?虽然自己易容了,但静文格格若仔细辨认,还是会发现是自己的,毕竟两人相处了那么久,曾经是每日都见,而且自己的身手,静文格格也定是熟悉得很。
司马凌玉看了看身边也易容了的阿越,“阿越,你看这肖翼的功夫如何?你可有信心赢得了他?”
阿越有些吃惊,“少爷是想让阿越去打擂吗?”
司马凌玉想了想,“是的,目前只能是这样了。你去,目的只有一个,打败肖翼就好了。”
“可是,少爷,这武斗属下倒是有信心,但是文斗,我怕是不行。”阿越说的是实情,他们六个从小就习武,又是由司马凌玉的师傅亲自统一调/教,但只是武艺方面的,文的,他们几个只是识字而已,没有什么过深的研究。
“先过了武斗再说,你去打擂,先赢了肖翼!”
“那好,属下这就去!”阿越领命走了,别说是打擂而已,就是刀山火海,少爷吩咐了,自己也定是会全力以赴的。
司马凌玉看着阿越走到台下,一跃就上了擂台,两人开始交战。
阿越的功夫很是了得,自然在肖翼之上,但阿越身形瘦小,他甚至不及司马凌玉的身高,所以他每日跟在司马凌玉身后,俨然就是一个小小跟班,他的年龄又小,所以人们常认为他只是个书童,不太引起注意。阿越的武功优势是灵活快速,所以几乎没费什么气力,只用了两招,他常随身携带的软剑就抵在了肖翼的喉咙处。
人群中阵阵的叫好声让静文格格也不禁出来看了看。她见那擂台之上的男子,轻巧地击败了很多上来挑战的人。她看着此人的功夫有些眼熟,想到莫不是凌玉兄来了?但细看人又不是,甚至身形也不是!
静文格格有些疑惑,她这回没有回去,一直在观战。
静文格格是懂些功夫的,她在武学上其实是很有些天赋的,否则司马凌玉教给她的招式,包括箭术,她不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就掌握的很好。所以,当由同一个师傅调/教出的阿越上场的时候,她立即敏感地觉得他的招式很眼熟,似乎是和凌玉兄极为相似。
比试已经进行了两个时辰,目前仍然是阿越在台上,还未遇到敌手。
司马凌玉正在想,如果阿越赢了,接下来的文斗该如何应付时,她看到静文格格突然走上擂台。
静文格格站定后,看了阿越一会,心想难道此人是凌玉兄找的帮手?先试一试,静文格格对着台下说,“今日本格格摆擂招亲,为的就是找到合我心意之人。今日来的各位,想必也知道,本格格是有些功夫的,所以今日武斗的胜者,还要过了本格格这关,才能进入文斗。”
擂台下的人闻言都在纷纷议论,他们也都有所耳闻,这静文格格的鞭子可是厉害得很,但是见识过的人少,所以大家都翘首以待,想一睹格格与可能的未来夫君的对决是如何的。
司马凌玉看到这儿,笑了,静文格格果然聪明,她一定是看出了阿越是自己人,才想出这个这个对策。
现在就只盼阿越能够随机应变,故意输给静文格格,这摆擂也便不会再有下文了。
只见,阿越和静文格格都拉开了阵势,静文格格抽出腰间的鞭子,甩了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擂台上的板子被打折了好几片。看得台下的人们一阵唏嘘,这一鞭要是打在人身上,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司马凌玉看到静文格格这一举动,在心里直挑大拇指,好样的,这样一来,即使一会她胜了,大家也不会怀疑什么的。
阿越也是机灵,刚听静文格格说话,如今又这般阵势,便知是糊弄旁人,也有心配合。
两人一来二去,打得眼花缭乱,场下的人看得是心惊肉跳。静文格格的鞭子几次扫到阿越的衣角,而阿越的软剑也几次差点刺到静文格格的要害之处。
静文格格和阿越打了几个回合,突然想用绝招,也就是司马凌玉给她指导过的那一式,静文格格看阿越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太多,并未比自己高大很多,便想使用短剑。
阿越自然是配合演戏,结果是静文格格缠住阿越的腰身,用力一拽,短剑随即出鞘,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就抵在了阿越的颚下。
司马凌玉点点头,阿越有意让她不假,但静文格格此次出剑的速度实在是快,看来自己的教导,她都记在心上。
被抵住下颚的阿越,笑了,抱拳说道,“静文格格的功夫,果然了得,在下甘拜下风,可惜无福娶得格格。不过,在下佩服格格的武艺,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在下愿意为格格赴汤蹈火。”
静文格格也笑了,“赴汤蹈火倒是不必,此擂台设置三日,你帮本格格守着,”静文格格又冲台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