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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长公主是何时去的后殿呢?”
“长公主是兰儿去找来的,少爷你不在府里,我见那婉晴姑娘越骂越激动,对着小姐指指点点,我怕真出什么事,虽然均离在,但没少爷命令,他也不敢对婉晴姑娘怎么样啊,我就赶紧跑去找长公主了。”
“那长公主来了又发生了什么?”
“长公主倒很明理,来了见婉晴姑娘如此嚣张,立即斥责她,让她跪下。婉晴姑娘申辩说是小姐先写信出言不逊的,但长公主好像认定是她的错,一直在训斥她,并说要重重责罚。后来,少爷就回来了。”
司马凌玉听完兰儿的叙述,几乎立即就下了结论——此事肯定是长公主设计陷害云姐姐,想除掉婉晴了,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兰儿,你回去吧,让你家小姐宽心,我会处理好的!还有,兰儿,你最近尤其要小心,常跟在她身边,尽量别让她自己一个人,还有吃的用的,都要精心留意。”
兰儿答应着又从密道回去了。
司马凌玉看着留下的食盒,饭菜的香味已经由食盒的缝隙中飘了出来,她意识到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心不禁暖暖的!
司马凌玉边吃边琢磨着,长公主此次是决意要除掉婉晴了,重重责罚,是有多重?
司马凌玉吃完饭,想了又想,还是去找长公主了。如今她与长公主成婚已满一年,长公主的房外已经不再挂灯了,司马凌玉也不再按着挂灯与否而必须去或者不去。
长公主见司马凌玉来找自己,有些吃惊,她本以为额驸今晚肯定是在自己房里睡了。“额驸怎么来了?”
“今儿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多亏你及时赶到后殿,否则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儿!”司马凌玉主动提起白日里发生的事,想探探长公主的口风。
“那婉晴就是不像话,你没见她那嚣张的样儿,那麓姑娘也是好脾气,任她那么说,也不言语。”长公主故意往麓纤云身上扯,她知道额驸更在意那个女子,因为今天老师婉晴要和麓纤云动手的时候,额驸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她怕她受到伤害。
长公主的眼睛素来都是最锐利的,只要在她面前发生的事,几乎都毫无遁形。
“事情还没有彻底弄清楚嘛,先不要急着下结论。”司马凌玉看似无意地说。
长公主看着她,“额驸,我觉得目前来看,那封信到底找不找得到,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凭她大闹后殿这种不顾大局的行为,就该罚!”
司马凌玉听长公主如此说,明白了,婉晴这回是逃不掉了。“那粟盈你说,我该如何处理呢?要怎么罚?”
长公主想了想,“赏她五十大板,去浣衣房去干活,就该让她吃点苦头,否则怎么弥补麓姑娘受的委屈!?”
司马凌玉听得心惊,五十大板?婉晴那身板,就是不死也要了残了吧,还要去浣衣房洗衣,这岂是吃点苦头,是根本要置婉晴于死地啊!
“粟盈别忘了,婉晴是皇额娘的人啊,我们怎么能如此处理?”司马凌玉希望长公主会因为忌惮皇太后而从轻发落婉晴,谁知——
长公主却笑了,“额驸你忘了,粟盈从和你成亲以来,还未做过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我都已经不是我了!”
长公主说得是实话,自从和司马凌玉成亲之后,她一改往日疯癫异常的状态,未曾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如今就算她一道指令,要了婉晴的性命,也没人会意外,只当她又发神经,受不了额驸有别的女子罢了!
司马凌玉吸了口气,对啊,自己怎么忘了,长公主可是出了名的任性妄为,皇太后怎会为了婉晴而说什么呢,最关键的是,婉晴没有给皇太后回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此刻,怕是早已成了弃子,更是不会被在意了。
婉晴由于出身而教养不高,遇事爱冲动,又有些恃宠而骄,但她对自己却是真心,没做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而且她又好学聪慧,若按长公主所说那般惩罚,是太重了,尤其此次风波她也是被设计了而已。
司马凌玉想了想,看着长公主,问道,“不知此事交给我处理,粟盈你是否愿意?”
“怎么?这萧蔷之内的事,额驸要亲自过问?”长公主也看着额驸,她在想额驸是否是要护着婉晴。
司马凌玉看出长公主的想法,说了句,“不是我想过问,既然要罚,我只是不想粟盈你来做这个恶人,我去处理,保证结果让你满意就好了嘛!”
长公主见司马凌玉如此说,自己再多说,一是怕显得有些过于刻意,二是她也怕司马凌玉生气,于是便说,“那好吧,还是额驸懂得体谅粟盈,那就交给额驸去办。”
司马凌玉起身,“那粟盈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后殿看一眼,照你所说,毕竟人家麓姑娘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总得去安慰下。”
长公主本以为额驸今夜肯定是在她这儿了,没想到还要去后殿,不过额驸说的也有道理,只能点点头。
司马凌玉其实今日原本是想宿在长公主这儿的,但一听她说要那般惩罚婉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