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切都在掌控中,由于要避着长公主,目前只换到一半。”
“换进的人,是否可靠?”
“绝对可靠,奴才精心挑选,这也是为何会换的这样慢的原因,必须要确保进来的人,都在控制之中。这些人个个武艺高强,但深藏不露。”
司马凌玉想起阿越说的,这些人似乎没有功夫,看来是刻意掩饰起来了。如此,甚好,连阿越都没有发现,旁人更是无从知晓了。
“很好,祁管家你做事,本王很放心。另外,听说阿康在京郊,也把本王的田产照顾得井井有条,你父子二人能同心协力为本王效力,本王也不会亏待你们。”
接着司马凌玉把要做主给阿康娶妻的事,告诉给祁管家。祁管家很是高兴,当即跪下谢恩,“不瞒王爷,奴才也一把岁数,唯一就是担心阿康,如今阿康能得王爷庇护与照拂,奴才感激不尽!”
“你好好替本王办事,日后有机会,本王会替他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让他衣食无忧,尽享荣华富贵。”
听到司马凌玉如此说,祁管家更是安心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以前忙着打打杀杀跑江湖,没有给儿子像样的生活,如今有王爷,只要自己忠心耿耿听命于王爷,就算是为阿康的以后谋划了。
话说婉晴走后,长公主和司马凌玉的关系却没有因此而增进,司马凌玉多数时日都只宿在自己房里,或者偷偷去找云姐姐,她很少再去长公主的房里。
婉晴的事,让司马凌玉明白了长公主的心机,而且下手也狠,还好这一石二鸟之计没有伤到云姐姐,否则她定是追悔莫及。
在长公主看来,额驸是还在为婉晴的事情而介意,所以并不和自己亲近。开始长公主也没有太担心,她觉得司马凌玉只是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下,因为额驸也没有去后殿,都只在她自己房里。但这种日子过久了,长公主还是觉得别扭,本以为前段日子额驸受伤,自己精心照料,额驸与自己的感情也有所增加,谁知婉晴的事,却让她们似乎又走回了原点。
长公主忍了几天,终于还是让红儿去传话,要司马凌玉吃过晚饭去找她。
司马凌玉想着,肯定是自己最近刻意的疏远,让长公主不高兴了。司马凌玉反省了下,自己不能如此任着自己性子做事,长公主在自己的复仇计划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忽视不得。所以,司马凌玉调整了自己的状态,饭后去了长公主房里。
长公主看到司马凌玉,直接问道,“额驸许久不来,可是为了婉晴的事?”
司马凌玉笑了,回道,“粟盈说笑了吧,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而且是她自己犯错在先,怪不得旁人。”
“那你为何都不来看我?”长公主有些抱怨。
“你也知道,有时候我忙,日日睡得晚,怕耽误你休息嘛!”司马凌玉看着长公主噘着嘴,似撒娇一般。
长公主主动走过来,“那你抱抱我!”
长公主很少如此表达,确实是很多日未见到额驸了,又担心她们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由于婉晴的事,而渐渐淡去。
司马凌玉见长公主如此主动,也伸开臂膀,将她揽在怀里,两人一时间都没言语。
突然,在司马凌玉怀里的长公主抬起头,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
司马凌玉没料到长公主问得这般直接,有些语塞,但还是说,“怎么会?我说过了,婉晴有错在先,怪不得旁人。”
此刻司马凌玉倒是有些担心婉晴了,不知出京之后的她,现在过得如何。每日是不是还如以前念书识字,对了,自己怎么忘了,该给她再找个先生教她的。
司马凌玉正想着,胸口却挨了一计粉拳,让她缓回神来。
“额驸,不许你再想她!”长公主看到司马凌玉走神,知道她肯定是想起婉晴了,那丫头,人都走了,居然还阴魂不散般地占据着额驸的心!
司马凌玉突然大叫一声,表情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皱着眉。
长公主顿时被吓住了,“额驸,额驸,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她赶紧扶着司马凌玉坐了下来。
“疼!”司马凌玉指着自己的胸口。
长公主立即明白了,那是额驸前段日子受伤的位置,“这么久了,还没好吗?”
司马凌玉没说话,只是很痛苦的样子。
“都怪我,我叫人去请大夫!”长公主又着急又自责,眼泪都快下来了。
就在长公主刚要张口叫侍女红儿的时候,司马凌玉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笑着说,“别叫,我没事!”
长公主坐在司马凌玉的腿上,惊讶地看着刚才还一脸痛苦的司马凌玉现在却笑容满面,瞬间明白了,原来她是故意戏弄自己。
“额驸!你——”长公主一时找不到形容词,“你怎么这么坏!刚才吓死我了!”长公主边说边用拳头捶着司马凌玉的肩头。
司马凌玉见状不禁哈哈大笑,伸手抓住了长公主的手,“好了,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