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孕倌互助挣扎逃生
“呃啊……憋死母狗了啊……壮母狗夹不住胎头啦!孩子在顶出来……哈啊,子宫在流水呜呜呜……”
整日承托裹束五个胖大胎儿垂坠延展已极、胀满几至半透明的肚皮雪消冰融般铺委及地脐心一点,因着身孕鼓凸柔稚。间或随胎腹震颤擦掠凉滑木纹,牵带出健硕孕倌那喑哑吟哦。虽嫌粗砺,竟也韵致婉转。
“想生孩子,要生!骚母狗夹着胎头……唔嗯……壮母狗、壮母狗在生孩子!壮母狗怀了五个孩子呃啊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壮硕孕倌趴跪于地菊穴噗叽叽迸溅清澄胎水、两峰蜜柚并着腰间耸动胀满胎腹三球齐甩并作、晃荡震颤哭求产子时,高台旁侧那纤弱孕倌亦不遑多让。因着胎水早破,只消看客拳锤宫口三两下,圆胖胎头竟已“噗滋”一声于那菊瓣细褶撑平处翕张吞吐。因着重孕腹隆而父体孱弱不济,一时这孕倌挺翘三球圆隆鼓胀、纷乱击坠,绵肉闷钝噼啪间竟让腹中之子踢踹得趴伏不稳。孕倌只得抬肘徒劳支撑上身,空置的右手不住打揉紧缩已极、连缀得坚似磐石的躁动腹底、耸颤腹侧。此一线菲薄肚皮勉强拘束承托的四个圆滚婴孩,正顶拱突刺,纷纷然翻搅起全武行。
“孩子,孩子哈啊……别踢、别踢爹爹!哎哟,大肚子要破了,要掉了!大奶子要炸了……唔……”
“骚货,生个孩子而已,奶汁子居然就流了一肚子!”
看客直愣着环眼一双,将那行伍间历练得筋骨粗糙的大手探向娇柔孕倌那沉坠至极而耸动形变不歇的四胎球囊,开阖粗砺掌心徐徐抹匀浸凉浓醇奶渍。也不知是哪个孩子小手小脚偶一踢踹,拱于掌心那力道之盛,惹来看客嘶声连连。
“让奴生……呜呜呜,四个孩子踹得奴疼死了……哈啊,不要前穴了!后穴也好!奴要生,母狗要生……呃啊啊啊啊啊……”纤弱孕倌已然顶着满肚子薄薄匀开的奶渍哭喘至嘲哳呕哑,白醇乳痕连片,于那满堂灯花如翦间明灭耀熠。
“乖母狗,让爷舔舔你这怀了一肚子崽的大圆肚儿。”那看客耽溺于那乳醇雪腻,梗脖粗喘着将孕倌推得仰倒,暖炽舌尖顶出上颚、疯迷般探向胎动间鼓包连绵起伏而奶渍潮濡淋漓的水润胎腹。“又白又甜,真是要死在大肚子骚母狗这大肚皮上!”齿龈衔住那不知哪个孩子手脚或身躯顶拱而出的尖圆鼓包,唇齿骤然施力将之钳制得顶撞蠕动不得,看客这才噙稳孕倌肚皮那方软肉黏糊开腔。“母狗快把肚里四只狗崽生下来,爷要买你回府!好让你日日挺着颗大肚子延产,年年,不,一辈子给爷怀胎生子!怀到你这大肚怀不下炸开为止!”
眼瞧着时机已到,龟奴谄媚躬身,笑盈盈开嗓。“胎头既已衔于菊门,那便如先前那位爷所言,磨镜罢!”
“既如此,两只母狗便循了阶梯爬下高台,也让诸位瞧得清明些。”健硕孕倌身侧那勋贵居高临下,倏尔抬脚猛踹产夫那酸沉坠胀、因着连年重孕延产凹凸失衡的后腰,将之精准踹向台侧那仰面捧腹兀自喷乳的纤弱孕倌。健硕孕倌下盘不稳踉跄绊倒,霎眼两颗浑圆耸动大肚正面径直相击。两颗尖圆腹顶皮肉闷滞冲撞,临产孕倌们激烈胎动遽尔隔一层撑至菲薄渐无弹性的浑圆肚皮交接、雪白木瓜并着沉蜜甜柚缭乱交缠。两双巨乳雪蜜纷呈,脱兔般摇曳甩荡噼啪迸溅奶滴似霰不说,肌肤贴挤处四点绛红乳晕更无不圆大暖软,刹那短兵相接间竟循那一摔的冲劲将对方两粒因着怀子蓄乳涨大好似葡萄的乳尖深顶入肥软乳肉。
“哈啊……肚子、母狗的大肚子要炸了!他、他肚子里的五个孩子在外头踢母狗的肚子,母狗大肚子里的四个孩子也在子宫里踢母狗的肚子……呃啊啊,母狗疼死了……胀……憋死了啊……”
纵然健硕孕倌及时收敛冲劲,借削除泰半的内力将力道反噬回己身,身下那破水临产已然两三日的孱弱孕馆哪里又耐得这等冲撞。但系顷刻间,半吞半吐的胎头猛坠,然胎儿滑移下行之势终止于宽胖肩膀卡塞紧窄菊门。
“听着,我们这些人只能自己救自己!”
大抵名唤江慎的健硕孕倌咬紧牙关咽下因着内劲反噬反冲喉口的腥甜,强虏之末般勉强托住腹底爬起身,顺势将那纤弱孕倌搀起。孱弱孕倌挺着耸动大肚竟不可半坐,江慎便刻意避开沉隆胎腹将人按于肩颈聊作支撑。“先前那人将匕首塞入我后穴时,我留了心眼将其敛藏于靴。一会定然莫要反抗,这起子畜生让我二人磨镜那便磨。”
“瞧见那率先砸钱的文士不曾?此人便是当朝太师。届时我会寻个时机引那鹤氅文士上前,彼时我匕首出鞘将之挟持,或可换你我一线生机!你不要怕,不要怕知道吗?我怎样做,你跟上就好!坚持下来,好不好?”
“江……慎?我方才,方才听那畜生唤你江慎是吗?名字可真好听。”
娇柔孕倌胸膛起伏颓弱,竟是泪眼迷蒙间反握江慎之手。“真好……你一直寻找自己的身份,现下,找到了啊……真好。我、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些什么才沦落入这般境地,可我一瞧见你就……就晓得你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