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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狠打 姜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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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绽。

    “啊啊——啊,啊”虚弱的轻喊呻吟,“主人疼,主,人。”泪哭的满脸都是可能还有点口水。,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屁股和下半身也一动不动,疼的动不了。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碎纸片一样脆弱的人趴俯在跟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哭泣求救,神志不清。

    “不—不行了”

    ”咳咳,咳怎么办主人?”段友田眼神涣散咬字含糊话都说不清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这就是他此时的主人心底唯一的想法,男人俯看深陷痛苦的奴隶。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这如何能就这么饶过他,“嗑哒”清脆的掀盖声,金属打火机点着火。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手烫的将要烫伤时,终于掀开臀缝把打火机底朝下塞进屁眼里。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啊啊——,啊呀,主,主,人。”游戏还要继续,已经称不上忍耐只是承受。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主人要继续,他就也要继续”只是疼而已,疼上还是疼,疼过后还是疼。不是就想要这吗。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时间过去很久,打火机是旧的原本剩下的气并没有多少,男人就这么等它自己耗完。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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