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比以前慢了,该罚。”
“啪。”
郑景逸后颈被掌心裹住,对方速度很快,一下就把他的右脸贴到墙面。
像被冰冷的瓷砖掴了一掌。
反应不及,生生地挨了。
对方力度掌控得很好,他并没感到痛,瓷片瞬间灌入皮肤的的冰凉让他倍感刺激。
熟悉的唇息环绕在耳畔的时候,胸腔发散的燥热无法制止。
他等不及,可也不敢自作主张。
“ian……”
“嘘。”
很轻却绵密稍长的一道嘘声拂过耳际。
郑景逸立刻安静了,裤裆也蹦得更紧。欲望席卷而来,撩拨得他难受,他总是这样轻易地被祁昭逮着敏感处折磨,不上不下。
“这就硬了?”对方脱口而出,甚至都没有垂眼瞧看,或是抚摸到他的私密位置。
随即手摸到他裤前,一阵有技巧的蹂躏。
要去不去的快感窜至脊髓,他双腿发软,差点儿就要倒下,好在对方兜住了他的身体,棉质内裤应该湿了,郑景逸轻微的动作间,感觉到龟头被内裤摩擦了一下。
郑景逸忍不住了,身体轻颤。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没得到允许,他不能射。
好像又回到了祁昭离开前的那半年。
捅破窗户纸的那晚,他第一次跪在祁昭面前,把皮带和绳索捧上的时候。
满怀期待又害怕。
刺痛,窒息,快乐,癫狂,暴烈,炙热。
下一秒,他再睁开眼,自己正被祁昭按在落地窗前激烈贯穿着,上半身衬衫整齐服帖,甚至领带还规矩地环在脖颈间,但下身已经凌乱不堪,大腿内侧流出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脚边。
是自己的呻吟和祁昭的低哑喘息在交缠。
他透过落地窗,隐约瞧见了身后男人的脸,梳着背头,五官凌冽,衬衫袒露。那个时常身穿大学校园卫衣,手里捧着杯热可可独来独往的年轻男孩儿不复存在。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平静又冷淡的眼眸。
郑景逸对此太过于熟悉。这个成熟男人和十多年前的男孩儿似乎重叠在了一块儿。
祁昭的皮鞋尖抵在他小腿处的黑袜边缘,一点点地将其踩下至脚踝,然后猛地挺身,思绪游离间的郑景逸被顶得脚尖掂起,祁昭趁他失神,鞋底踩着他的袜子划过地面,顺势褪了下来。
“在想什么?”
郑景逸掌心扒着窗面,看不清对方的脸,嗓音虚浮地应了声:“想你。”
祁昭被他逗笑,轻呿了声。
他鼻腔一酸,倔强地重复着:“我想你……”
对方回应他的,还是方才那抹相似的笑。
眼眶的湿意更重,他看得越来越不清楚,拼命地睁着眼也看不清。
“郑医生。”
谁在叫他。
“郑医生?”
谁在摇晃他的手臂。
“郑医生!”
郑景逸猛地睁开眼。
闹钟的声响将他的意识捞了回来,郑景逸这才看清眼前的东西。
“思宁心理健康诊所”几个大字率先闯进眼里。
“又睡着了啊。”女人刚脱下的白色西装挂在右臂,收回摇晃郑景逸的另一只手,往旁边退了两步。
他瞳孔聚焦回来,模糊的视线清晰过后,看清了身旁的女士。
他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睡着了。
林思佳指指挂壁的时钟,又挑眉指指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响了第三回的下班闹铃。
郑景逸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垂下眼睫,两指轻捏鼻梁,心虚地压下来自鼻端的酸涩。
林思佳面露担忧,迟疑着开口:“郑医生,明天的预约,要不帮你推了?”
还未等对方的疑惑神色出现,她又接着说:“你看你,满眼红血丝的,一看就没休息好。”
郑景逸回她:“没关系的,不用推。”
“你都连续工作三十多天了,该歇歇。”
“不碍事儿,我今晚早点休息。”
林思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没再说话,唇瓣抿上后,无奈地从鼻中叹出一口气。
“郑医生,”林思佳转身做出要走的姿态,又轻敲手腕上的表盘,提醒着思绪还在游离间的男人,“下班吧。”
“我来关门,林医生先回吧。”
林思佳没办法,只好先行离开。
是第几次做他会回来的梦,郑景逸记不清了。
郑景逸离开诊所的时候,已经九点过半,在附近夜市吃了顿牛腩面,草草解决了晚饭。港城近日交通越发繁忙,尽管到了这个点,回家的路上也塞了半小时有多。
回到家的时候,将近十一点。
这是郑景逸来港城工作的第五年,从美国医学院毕业后,原是进了一家私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