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连光也是昏了头,才忘记了自己要隐忍蛰伏,还要寻求机会出去。
嵬崖折腾他毫不留情的,将他按在桌子上,狠狠侵犯,他后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觉得身体疲累不堪,却又不断有快感袭来,两股感觉在体内拉扯着,让他想要陷入昏睡中,好好休憩都做不到。
过多的快感堆积了起来,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他崩溃的哭喘着,固执倔强的不肯讨饶。
在潜意识里,这是他仅剩的尊严了,绝对不能让步。
这些恶人一个个都不是善茬,折磨起人来简直生不如死。
他吃尽了苦头,两条腿合都合不上了,还一直打抖,被过度使用的后穴就像是雨后的泥泞小路一样,黏糊糊的,全是泥浆,软化的手指一搅弄都能化开似的,更别说被那根粗硬的器具捅来捅去。
原本窄小的穴口都成了嵬崖性器的形状了,穴肉一收一缩的,就有精液涌出来。
先前被那光头大和尚给抠挖出来的精液,这会儿又被嵬崖给灌满了,真的是喂得他饱饱的,肚腹又鼓胀了起来,像是刚有了身孕一样,小腹微凸。
他后头怎么累得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只感觉骨头被拆了开,四散零落的,拼凑也拼凑不起了。
即使在睡梦中,他也维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不是不想动,是身体太过疲累酸痛,完全动不了了。
梦里全都是各种吓人的场景,他一会儿从悬崖边跌下,一会儿又被一只漆黑的恶犬追击,那双红色的眸子锁定着他,散发着兴奋的光芒,他跑得筋疲力尽,怎么都跑不动了,被那恶犬猛地扑倒在地,撕咬着身体,疼痛和恐惧感一并袭来,他心惊胆战的看着那恶犬又变换成了嵬崖的样子,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狂野又张扬,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色。
“不、不……”
他感觉浑身湿淋淋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血了,吓得不轻,却又醒不过来。
梦境中的他四下逃亡都摆托不了嵬崖的追捕,一个接一个的噩梦袭来,使得他都不自觉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嵬崖将他丢在桌子上后,吩咐了狱卒给他清理干净身体,再给他换间好一点的牢房。
“他留着我还有用,好生照料着。”
“是,帮主。”
狱卒看着他才被嵬崖浇灌过的可怜模样,不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要不是他身份特殊,嵬崖特地吩咐了不能动他,狱卒还真的想尝尝他的滋味。
要知道这地牢里之前也关了不少浩气盟的人,其中不乏模样标志的,那是真的先被光头大和尚给玷污了,在分给下属品尝,一堆人排着队,甚至一次好几个人一起上,将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情报都套得差不多了后,人留着也没价值了,狱卒在人被处理掉之前,也会爽上一番。
两个时辰前,看到他被那光头大和尚又是打屁股,又是按着肚子,手指插进后穴里,逼着排精,狱卒就起了反应了,自己退出去外面,站在冷风里,偷偷摸摸用手解决了,暂时缓解了身体的燥热后,回来看到他两腿大开,衣衫破烂的昏倒在桌子上,正中间的肉洞幽深红嫩,边缘出的嫩肉都缩不回去了,翻卷在外。
浑浊的液体不断从人后穴里流淌出来,桌子上都汇聚了一小滩了。
人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的,眼角和双颊都红通通的,身上被捆缚出的红痕就跟神秘部落身上的纹身图腾一样,妖冶又魅惑,最是激发他们这群恶人的施虐欲。
要不是人都昏过去了,狱卒还真想好好逗弄对方一番,看人这张脸,还有白嫩的身子,就是那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羊羔,身子嫩不说,还容易害羞,好玩的紧。
不过狱卒也不让他好过,既然帮主交代了自己帮着人清理身体,那狱卒也不客气,将人从桌子上抱了起来,这一动,肉洞里的精液就开闸般涌了出来,足以见嵬崖灌了多少进去。
看着那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涌出,狱卒也大着胆子在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指印叠在之前的上面。
“等你没利用价值了,老子也非得尝尝你的味道不可!”
狱卒压抑着声音,越看他那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身子,就越是下体发硬,最后还是强忍着把他抱到了一间稍微干净点的牢房,空间宽敞了很多,上方的窗户还有光透进来,里面还放着一张床和桌子,比先前那间堆满杂草的牢房不知道要好多少。
将他安置在桌子边后,狱卒去打来了一桶水,还拿了一个漏斗来,他浑然不觉的昏睡着,还困在梦境中,被怪物追逐,狱卒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他两条腿,就像一只丑陋的青蛙一样,随后将那铁制的漏斗,细长的那一端塞入他湿软的肉洞里。
饱受蹂躏的肉穴又被异物撑开,他低吟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眼前一片朦胧,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冰凉的水从漏斗里灌了进来,他哑声叫唤着,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难耐的摇了摇屁股,勾引得狱卒伸手揽过他的腰肢,在他肚腹上揉弄着,往漏斗里灌满了水,那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