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济……对不起……”
祁舟哆嗦着唇瓣说道,声音带着哽咽的微哑,颤抖着双臂紧紧回抱住了祁济。
面色因知晓了这段本以为过去的事件,那糟糕至极的真相而由原本的深灰变作了灰白,眉目间痛悔与愧疚的神色相交杂令这个男人瞬间红了眼眶。
他颤着声的说:“都是我的错,是我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对不起阿济……我真的很抱歉……”
肩窝处有明显的温热水液滴落的触感,祁济像是安慰着难过的小孩一样,轻轻拍打着怀里哥哥的脊背轻声细语的说,“口头上的道歉谁都会说,哥哥,这并不会让我多好受一点。自从那次的事发生,后来哥哥又经受不住压力变成怪物以后,每次看到哥哥用这副怪异的身体在面前晃荡,我的下体胀硬的有多疼痛难忍……”
他在说这些话时眸底疯狂浓烈的占有没有消退分毫,甚至还变本加厉的升腾起冰冷的算计。
察觉祁舟在听到他的话时,身体那一瞬间震颤过后的僵硬,祁济的唇角勾出一抹嘲弄的冷笑。
想也知道这对一个从来都谨守哥哥本分的人来说,是多么森寒刺骨震碎灵魂般的打击。
一心一意保护看重的弟弟,原来在暗地里一直都在用男人看女人那般充满肉欲的眼神在盯视着他。或许午夜梦回他曾无数次出现在亲弟弟的淫梦里,被对方乱七八糟的玩弄,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那些因为祁济的言语而联想出来种种不堪的臆想,会让祁舟倍感羞耻难以忍受。
不管是身为兄长,还是作为一个男人,祁舟都难以想象自己躺倒在亲弟弟的身下辗转呻吟的模样。
刚刚被祁济玩弄身体的画面再加上一些出格的臆想,每一次在脑中闪回都会给他带去兄弟乱伦在自身道德上的谴责,纲常扫地的崩溃,以及面对祁济将亲情给倒置成不堪欲望的痛苦。
祁济在现实生活中就是个已经腻了当下普遍歌颂主流毫无新意的剧本,而退圈罢演了的影帝,会玩这款游戏主要还是对演绎的热爱让他技痒难耐罢了。更别说他所选取的恶毒炮灰角色是个在末日废土世界出生,小小年纪为了生存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能精准掐住他人的弱点往死里祸害的狠角色。
祁舟有丁点神色与肢体上的变化,一旦被祁济捕捉都能根据他对这位哥哥的品性了解得到精准的解读,从而能时时掌控把握住对方的心理状态。
所以他即使没把对方的所思所想揣摩的犹如读心术般一字不差,但也大差不离了。
知道亲哥正处于三观与原则都受到了极大冲击,只剩理智尚存而保有的道德感还在互相拉扯的混乱阶段。
他微眯起眼眸,唇边的笑容霎时变得明媚:“痛苦吗?挣扎吗?当我第一次对着怪物化的哥哥硬起鸡巴的时候,我的心情就是这样啊!当我看到哥哥沐浴过后深灰色的皮肤上白蒙蒙的水汽蒸腾而出,白色卷曲的长发上滴落的水珠沿着肌肉线条坠落的性感样子,我就是会克制不住的呼吸粗重性欲勃发!”
“每天光是扼制自己对你冲动的欲望就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因为你是我最依赖敬重的哥哥,我不想吓到你。我曾无数次的自我怀疑,竟然对自己的亲哥哥产生了性欲,简直罪孽深重。若是旧神的教堂还在,我就该被布满的尖刺的荆棘抽打身上每一寸皮肤,流尽承载着不伦罪恶的鲜血,让阳光晒干我的躯壳要所有孽欲在炽热的太阳底下蒸发,或许我就得到救赎了……”
推开祁舟的肩膀,在对方复杂震动各种情绪都在翻滚而明暗不定的淡紫色瞳眸中,祁济像是被自己脑中所描述的净化画面所沉浸,满脸的憧憬和向往,让他这刻的神情看着竟无比的虔诚。
“可在旧神已灭的当下,我的救赎之道寂灭,还能通过什么来救赎自己让我不必每天徘徊在痛苦之中?你猜我怎么完成的自我救赎?”
祁济抚摸着祁舟的脸庞,动作如情人般温柔而珍重,他咧开嘴在祁舟震颤的瞳仁中露出个痴迷而欣喜的笑容,“哈”的笑了出来,“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我深爱着哥哥。因为爱与欲总是绞缠相织不分你我,我爱着哥哥所以才会对哥哥产生欲望。只要我爱着哥哥,即使是旧神复苏也无法因为我的爱而审判我,因为福音书上的第一行就写过‘神说,爱不是罪过’。”
“我本来就想这样怀抱着对你的爱意陪着哥哥,直到我生老病死,或者哪天扛不住压力变成怪物。我会带着这份不被你知晓的不伦的爱意带进无人知晓的坟墓,既然我已深陷泥沼,就不必再拉着哥哥也涉足其中,我一个人承受所有,被湿泥捂住口鼻,将这个秘密深藏就好。”
祁舟听着亲弟弟的话语,唇瓣颤抖着,眼眶泛红,顷刻湿了眼眶,深灰皮肤的面焉上湿痕未干又再添了几道水迹,他哆嗦着唇瓣,眼神中的愧疚与怜爱满溢,眼底却还带着挣扎的痕迹。
他对弟弟经历的这些痛苦,如今感同身受之下,只觉得窒息。平时对方对自己的一系列苛责指使的刻薄印象顷刻间便遥远淡化了,他现在只剩满腔的心疼。无法想象祁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