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音棠点头答应,又转身对他们说: “患者你好,有什么事情请到我办公室里来说吧,其他无关人员就散了吧。”
到了办公室,两个家属立马关上门,又推出椅子给患者坐。
季音棠微微抬眸看了看,说:“患者,有什么问题请尽管提吧,我会为您解答的。”
患者低下头不说话,而男性家属说:“医生,这个费用是不是太贵了?这不就是一个小病,我听我们同村的说这种是肺的问题,你怎么给我儿子换了个心脏,还一下子就要三十六万,我们夫妻俩去哪找怎么多钱?”
女性家属也附和道:“是的嘞,你们大医院这不是坑钱的吧?我二婶说我儿子这种情况不用这么多钱的。”
季音棠冷静道:“家属,你们儿子是晚期器质性心脏病你们知道吗?”
两人都看向对方,然后一致说:“不可能。”
“我儿子好端端怎么会有心脏病呢。我二婶说这是肺痨,不会是心脏病的,你们肯定是一伙的来坑蒙拐骗我们的。”女性家属突然激动道。
一直默不作声的患者抬起头喝道:“够了!”
患者用猥琐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一下季音棠,然后说:“我家有三亩地,两套要拆迁的房子,我呢,也长得挺不错的,我看你这屁股挺好,一看就能生儿子,但太高了,要不这样吧,我娶你,然后你的嫁妆的就是替我还了这医药费,怎么样?你这算高攀了我吧?”
季音棠挑了挑眉,双手插进口袋,道:“你有这些家产为什么不卖了凑医药费,要救了你命的医生来给你还,你这能算是得寸进尺吗?”
患者恼羞成怒,手握成拳头砸了一下办公桌,“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家产是要拿来挥霍的,你休想骗走。”
季音棠面对他丝毫不惧,因为这男人生的矮小,差不多才一米六,不高不矮,但很瘦,而季音棠一米七五,凭身高这一点季音棠就碾压他。
季音棠没想到的是这人拿了一把刀,看事情不成要杀人,旁边的女性家属一看被吓到了连忙抓住他手想劝他却被推倒在地上,她想尖叫却被男性家属捂住了嘴:“不许叫!”
男人向她一步步逼近,她挑眉:“这里有监控,你确定要过来吗?”
男人嗤笑道:“臭女人,想骗我钱,我杀了你群众也会支持我的,就你们这种庸医,就会骗人这点小本事了。”
说罢他举刀向季音棠刺去,季音棠闪身躲过,道:“那可未必。”
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打斗,虽然男人拿着刀,但一点技巧都没有,比不得从恶人堆里杀出来的季音棠,季音棠没两下就把他制服了,她一脚把刀踹在地上,然后反剪住他的手把他压在地上。
旁边的男性家属见状想要过来捡起刀,被季音棠发现了,随即季音棠用脚把刀划到身后。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江瑟箐的声音,几人都立马看向那。
“音棠,在干嘛?我进来了。”
季音棠大喊:“不要进来!”
但已经晚了,江瑟箐一进来就被那个男性家属掐住脖子抵在墙上。
“音,棠……”江瑟箐皱眉看向季音棠。
“你不是叫纪娩吗?”女性家属一脸惊恐地看向季音棠。
“废话少说!把她放了!”季音棠厉声呵斥。
“那你先把我儿子放了!然后你再答应我,不追究我儿子的责任!医药费我和他娘都会想办法的!”
男性家属眼含泪水,看着像是逼不得已一样,但掐着江瑟箐手的力道却只增不减,江瑟箐呼吸困难,整个脸都是红的。
“好,我答应你们。”
但江瑟箐一直摇头,但季音棠说:“有我在,别怕。”说罢,季音棠放开身下的男人把他踹了过去,却没想到他们耍阴招,依旧挟持着江瑟箐,季音棠本想开门求救,但那男人威胁她:“我看你挺在意她的,你要是敢开门今天就是她的忌日!”
季音棠此时进退两难,而江瑟箐泪水横流。
关键时刻,季音棠眼神示意江瑟箐用脚,所以她一脚踹向男性家属的肚子,然后朝季音棠点了头,随即开门跑出去大喊:“来人呐,杀人了!”
季音棠终于得以喘口气。
余主任带了一众健壮的男医生进来制服这一家三人,然后报了警。
江瑟箐扑进来跪下抱住疲倦的季音棠,呜呜地哭起来。
季音棠拍拍江瑟箐的背,吻了吻她,说:“有我在,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啊。”
外面围观的护士们看见这一幕哇的一声叫,余主任回头看了下对着季音棠欲言又止。
季音棠笑了下,表示“没错我就是”。
52余生
那天之后,两人过了很久的安生日子。
有一天,江瑟箐突发奇想,那时是下午两点,江瑟箐牵着季音棠就去了附近的咖啡店。
江瑟箐进店,门口是她熟悉的风铃。
风铃的清脆声和木门的吱呀声混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