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根据我的经验,得到的数据也就是些没价值的一般数据,对真正的医学研究没任何关系。”“那等于就是没什么用处了嘛!即便是现在运走,也获得不了有用的医学信息。”首长转了个侧身姿势,带着微笑的眼神盯住了张处长。“应该是这样,所以,我的想法跟杨华一致,最好是让神龟安息在原地,没必要劳师动众地换个地方。”霍巧玲没理会首长的转身,很急切地说完之后,立即转身迈步,直接走到了后面,脸色显得特别的沉重,好像还带着极其生气的神态。这一刻,我还真替特别侦勘行动组里的人感到骄傲,之前我们的分析和想法,大家竟然这么坚定地表达给了首长。其实,在我们的主导思想里,确实不想让神龟离开沙漠,因为我们想到了顺其自然。 打人也要反对霍巧玲的转身离开,让首长的眼神惊诧了一下。张处长仿佛抓住了时机一样,立刻转身面对着首长,脸色突然中就变得沉重了起来,好像要提出非常尖刻的问题。我站在最前面,瞅着他俩的神态裂变,想到了处理结果可能只是个验证过程。只要他俩的意见一致,那么我们的命运就完全可以瞬间被决定,而起着关键作用的有可能是张处长,并非是直接负责特别侦勘行动组日常管理的首长。就在张处长转身还没开口说话的那一刻,沉静迅速蔓延而起。阳光虽然是不变的炙热,沙漠依然是原有的空旷,但是,在死寂般的瞬间,好像是与之前大不一样了。无风的等待,让我承受到了身体从里到外的炎热,又体会到了沉闷的压力和热气的蒸发,让喘气都有点痛苦的感觉。“不能听信她们的一言之辞,不管有没有医学价值,神龟咱们必须带走,要不然无法想上层首长交到。你也清楚,我次跟着你身临现场,就是要看到真实的现象,又要了解到最真实的情况。如果神龟留在沙漠里,我用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一切。”张处长沉声重气地说着,脸上的表情早已变得凝重不堪,好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重大的艰巨任务一样,紧张得有点无法承受的艰难。他的说话,让我感觉到那么的讨厌,甚至有了再次出手的无法忍受。杨华和霍巧玲已经解释得清清楚楚了,神龟带回去根本就没什么用处,留在原地那是最好的归属。可是,我就是想不明,他为什么总要跟我们对着干,而且是毫无意义的举动。“刚才两位专家的解释你应该听到了,其实,我也感觉此时的神龟没一点价值了,带回去也是处置,有可能还会出现解剖,于其那样还不如深埋神龟算了。”首长回头看了看我,却没任何明显的眼神传出。我万般无奈中,转身望了一眼张峰瑞,也同样很随便的瞅了瞅。其实,此刻的首长已经能站到我们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了,只是因为张处长的坚持,他才显得无可奈何了。“你还真说对了,即便是没有医学意义,那也要让生命科学研究院的人忙活几天。”张处长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浮出了淡淡的得意笑容,好像是为了报复一样。“那由何必呢!神龟毕竟是圣物,没必要做哪些没意义的事情。为生命科学研究院的专家们制造麻烦有什么意义,咱们的目的是为了科学研究,不是为了针对哪个部门,或着是那个人。”首长为难地抬手抚了抚花白的头发,脸上的陈色沉重到了看不到血色的地步,那皱着眉头的样子,表露出了最清晰的无可奈何。我实在是想不明,首长为什么要惧怕张处长,从级别的角度讲,首长要比张处长高一级,从年龄上讲,那也是显而易见的,从部门归属上说,更是没一点直属关系。可是,怎么会如此的小心谨慎。如果我是首长的话,早就对张处长不客气了,还能让他在这里耀武扬威。“有些事情必须用事实来说话,在没有进行科学研究,没解剖的之前,谁也不知道神龟到底有没有医学研究价值,所以,我的意见是立刻将神龟运走,绝对不能留在沙漠里。”张处长的手慢慢地叉在了腰际,显出了沉着冷静的神态。他好像是很坚定的表态,又仿佛是向首长下达着命令,反正就是那种霸道的必须表现。“你还是人嘛!一看就不是个好吊毛。”张峰瑞大吼着的瞬间,高大而魁梧的身躯,晃晃荡荡地闪了出来,两步的急跨中,已经立定在了张处长的面前。“怎么又是你,说话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张处长莫名其妙地后退了一步。他的脸上已经浮出了紧张恐怖的表情,好像看到张峰瑞的出现,心里虚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原先叉在腰上的手,偷偷地垂钓了下去。我瞅着他的样子,心里还真有点高兴的感觉,不过很担心张峰瑞这样的激烈行为,会不会让张处长瞬间加剧了处罚程度。但转念一想,毕竟还有首长在现场,至少会牵制加码的可能。“我管你是谁,反正就一句话,神龟别带走。”张峰瑞大喊着的同时,弯着双臂,慢慢地将手叉在了腰上,一条腿撇了个大大的八字形站势,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可能真被张处长的话惹毛了,出口就是大吼大骂,根本就没想着对方是个领导,是个当官的身份。我瞅着他的样子,想阻拦却又不想拦挡,因为张处长确实有些讨人厌。“你竟公然侮辱我,等着吧!你总会哭着向我求饶地。”张处长再次后退了一步,火冒三丈的神态特别清晰,但就是没法真正撒泼出来。他心里很清楚,张峰瑞的为人就是敢想敢干,本身就是很不好的心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