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萧凭儿稳住心神平静的道:“大人,我梦见传国玺,梦中,传国玺在我手里。何况我已不是第一次梦见传国玺了。”“殿下信梦吗?”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萧凭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不仅信梦,我偶尔也会梦到……大人。”“殿下……”沉君理眸带隐忍,面上一片苦涩。或许是觉得刚才说出的话令她害臊,萧凭儿转移了话题,“大人可以告诉我传国玺放在哪个宫殿吗?”沉君理顿了片刻,随即报出一个宫殿的名字,“臣还是丞相时,传国玺放在那地宫之中。”“请大人点明,下一步该如何去做?”听萧凭儿这样问,沉君理语速较快的回道:“公主,此举如兵法,求天时地利人和,若天命违人意,公主需静观其变,走错一步即身陷囹圄,落得与我一样下场。想当年我曾弹劾南方数位郡守乃至户部尚书等人,反被中书侍郎和窦家的两位大人说我诬告。”想到这里,沉君理露出悲悯的表情,不过这抹情绪转瞬即逝。也罢,如今这朝廷与他何干?这天下与天子都令他心生失望,南方百姓又算什么?不过他心中还是隐隐希望当今丞相等人能将这天下治理得当。“请公主善用大将军。”见她一时间没有回话,沉君理随即道。萧凭儿颔首,“按照您的吩咐,燕王已经有所动作了。”下一秒,她走出内室喊来了秋山。秋山捧着一个装满金银珠宝的小木箱进入内室,在沉君理疑惑的目光下,萧凭儿朝他盈盈一拜:“请大人助我一事……”二人密谋了许久。晌午过后,萧凭儿回到马车上,心情看起来很好。“秋山,坐我旁边来。”秋山刚坐下,少女的手就探向他的胯间,隔着衣物揉弄起粗大的阳具,他的龟头形状明显,她一摸就摸到了,圆圆的,有一点硬,摸起来比体温烫一些。“殿下……”秋山抿着唇,额头渗出细汗,“不、不要……”“诶?”萧凭儿娇软的声音响起,语气带着抱怨的道,“秋山真的不要吗?”说完她俯身轻咬了一下他的薄唇,秋山立刻张开唇去勾她的舌头,邀请檀口里的小舌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嗯……”萧凭儿被吻得嘤咛不断,心想秋山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呢,甚至比宇文壑还好一点。一吻结束,她解开他的下摆,一根淫荡的紫褐色阳具弹了出来,粉嫩的龟头硕大无比,马眼已经兴奋的一张一合,在她的视线中分泌出一两滴淫液。“秋山的鸡巴好骚啊。”萧凭儿凑到那根有着硕大龟头的肉棒前,凤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看。闻言秋山脸“腾”的一下通红了,随即又听见少女略带失望的声音响起:“颜色似乎又深了一些,真丑。”少女伸出一根手指象征性的点了一下柱身,面带嫌恶的道:“而且肉棒上的青筋也很粗,不是细细的那种,好难看呀。”“殿下……求您不要说了呜呜……对、对不起……秋山的肉棒很丑……您不要再数落秋山了……”纵使心中有点害羞,秋山还是挺了挺胯主动邀宠,“殿下请看这里……属下的龟头颜色还是粉红的……嗯……”萧凭儿没有理会他,静静的看着他的肉棒。几秒后想到什么,她的唇角牵起纯纯的笑意,“秋山,我们来玩憋精的游戏吧~”憋、憋精?听到这个词后,秋山立刻羞得颤抖了一下,浑身的汗毛也竖了起来,俊美的面上露出些许害怕的神情,黑眸里也升起抗拒之情。他没有与公主玩过这个,不过……之前经常听见公主和大将军玩这个的声音。起初秋山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要发出如此痛苦的低吼,那道声音的情感十分强烈,仿佛受了巨大的折磨,听不出半分欢愉。公主的声音与之形成反差,语气轻快,甚至时常发出嬉笑声。于是耐不住好奇心,想着只看一眼,秋山从暗处探出了些身子,只见大将军正盘腿席地而坐,坐姿十分端正,仿佛在尽宫宴之礼数。而年少的公主趴在地上,白皙的玉臂撑着上半身,从秋山的角度看去,少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大将军的阳具顶端,然后张开檀口包裹起来,口腔与舌头把大鸡巴嗦得吸溜作响。只听公主边吃鸡巴边说:“宇文壑你不允许射,憋住!现在才一炷香呢,还要再燃烬一炷,你才能射哦~”
浑身赤裸的大将军剑眉蹙着,牙关紧咬,还残留着少年意气的五官微微扭曲着。这时秋山已经红着脸收回了视线,不知公主又做了什么,他听见大将军发出压抑的低吼,口中一直唤着她的名字。结果从那天起,公主寝殿内就经常点起香,随之而来的是大将军的低吼与公主舔鸡巴发出的吸溜水声。秋山不知道和大将军玩憋精的游戏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不过萧凭儿觉得越来越好玩,就经常对宇文壑进行“耐力训练”,那时的她心中想的是宇文壑此等猛将,应该不会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吧~“殿下、请……啊——不要舔了……”男人被放置在马车的角落,整个人被麻绳束缚了起来。公主埋在他胯间舔弄肉棒,旁边烧着一炷香,现在已经烧了一半了。秋山束起的黑发被萧凭儿解开了,她私心觉得秋山这样看起来有点像宇文壑,尤其像年十八的宇文壑,还没有那么多疤痕,眼神还没有那么坚毅。“暗卫哥哥……呜呜……”萧凭儿舔了一口他漂亮的大龟头,“香没有烧完可不准射哦……”殿下、殿下又叫他暗卫哥哥了……为什么……又这样唤他了啊……不知道这样,他会更加情动吗?秋山仰着头薄唇紧抿,喉结干涩的滚动一下,俊美的面上流露出痛苦与欢愉夹杂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