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韧透过没关严的门缝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是,她昨晚肯定累坏了。”
“……”累坏了的人应该是你吧学姐,小攸想到昨晚听到的那些奇怪的声音脸又开始发烫,赶紧把门关好低着头逃开,“我先去洗漱了。”
怎么还脸红了,不会是昨晚真发生了点儿什么吧?钟韧看着她急匆匆地走开不禁想。
“你一大早起来在糖宝儿门前干嘛呢?”林未尔这时正好出去买早餐回来,看到她像个门神一样站在阮苏歌房门前奇怪地问。
“你过来。”钟韧对她招招手,等她过来又指指身后紧闭着的门神神秘秘地说,“糖糖她到现在还没起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今天周六糖宝儿又不用上班,而且她一直有睡懒觉的习惯你又不是不知道。”林未尔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心里嫌弃一句大惊小怪,又指指她身上的睡衣,“再说了你自己不也是刚起来没多会儿嘛。”
“这不一样,问题是小学妹她竟然也刚起来。”
“小学妹?”林未尔还不知道小攸是钟韧的大学学妹,不过想了想也猜到了,“你是说昨晚跟糖宝儿一起回来的那个小妹妹?”
“嗯。”钟韧点头,又说,“你不觉得奇怪吗,小学妹她可不是爱睡懒觉的人,怎么也会这么晚才起来。”
“等等,你怎么知道她不睡懒觉的?”林未尔觉得哪里怪怪的,挑起眉毛,“你们睡过?”
“怎么可能!”钟韧急着否认,怕她误会又赶忙解释,“我怎么可能背着你做那种事嘛,再说了小学妹是糖糖的人,我怎么会挖她的墙角。”
“嗯,你确实不会挖糖宝儿的墙角。”林未尔点了下头,等钟韧好不容易松口气的时候又问她,“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她不睡懒觉的?”
我只是凭直觉猜得啊……钟韧深感心累正要再解释,被身后的开门声给打断。
转身看到阮苏歌阴着个脸站在门口。
“你们两个,晚上不让人睡,白天还不让人睡,是想干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钟韧:“……呃。”
“不干嘛不干嘛,糖宝儿你继续睡,我们这就走。”还是林未尔比较有眼力见,看阮苏歌眯起眼睛知道她马上要发火了赶紧拉着傻愣在那里的钟韧逃离雷区。
刚走出两步,身后就传来“砰”的大力摔门声,林未尔跟钟韧同时心里一咯噔,都在想阮苏歌是什么时候有的起床气,还这么恐怖。
正在卫生间里刷牙的小攸也听到了这声响,毫无防备的她被吓了一大跳,一不小心就把嘴里的牙膏沫给咽了下去,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谁关门这么粗暴啊T_T混蛋!
“来尝尝这个韧韧,张嘴,啊……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你买得自然是好吃的。”
“真会说话宝贝儿,MUA~”林未尔听了很受用,丝毫不顾及坐在对面的阮苏歌跟小攸的目光,揽过钟韧的脖子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们两个能别那么腻歪吗?”阮苏歌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她们的秀恩爱。
“小别胜新婚,糖糖你要理解,毕竟我们都分开九个月零十九天了。”钟韧顺势揽着林未尔的腰不要脸地冲她眨眨眼睛。
“是九个月零二十天。”林未尔挂在她身上纠正,然后又对在她看来明显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阮苏歌说,“羡慕的话你也可以跟旁边的小妹妹做啊。”
莫名躺枪的小攸又差点被一口包子呛到,咽下嘴里的食物,“我叫尤攸,可以叫我小攸。”
不要再小妹妹小妹妹的了,好肉麻啊姐姐,我只比你们小了三四岁而已。
“好吧,小攸妹妹。”林未尔说。
小攸:“……”
“你们两个是打算一直住我这里吗?”阮苏歌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个煎饺就不再吃,喝着水问她们。
“我就待两周,不过韧韧可能还是要继续麻烦你了。”虽然这么说,从林未尔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半点是在麻烦人的意思。
谁要管她,阮苏歌心说我又不是欠你们的,在桌子下面踢踢钟韧,“别忘了我年前说的,再给你一个月时间尽快搬走。”
钟韧很为难,知道她一直催自己搬走不是怕麻烦,而是担心会被她妈妈发现了。但现在房租都那么贵一时半会儿又实在拿不出钱来。
只好跟她实话实说:现在没钱,有钱再搬。
“少跟我哭穷。”阮苏歌斜眼看着她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除夕晚上才给你发了6666的红包,还有上周帮你从沐清音那里接的歌词本插画,酬劳少说也有五千块。”
“沐清音那笔钱还没到账,你那个红包早花没了……哎哎?”
钟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未尔揪着耳朵起来。
“6666啊你,来一笔一笔跟我说说糖宝儿那六千多红包你是怎么花的。”林未尔一路揪着她进了房间,关上门。
“未尔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