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正常不过的招待。
陶梓的嘴唇微动,却没说话。她们已经如此疏远了吗?
叫上公司的骨干,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餐,算是给她接风,餐后,陶梓亲自开车将她送到酒店门口,在她要下车前把房卡交给她:“这几天你就住在这里吧,也没什么大事,这里你又熟,白天自己出去转转,我这边很忙,大概没时间过来看你,要不我安排人带你出去玩几天?”
从早上见面到现在,陶梓的每一句话都很客气,完全的公式化,仿佛她就真的是合作公司派来办公的。
蒋瞳喝了点酒,脸色绯红,拉了她的手,笑:“不上去坐坐?”
“太晚了,改天吧。”陶梓微笑,不着痕迹的抽回了手。
蒋瞳笑的凄惨:“怎么,我都送上门来了,你还不要吗?”
陶梓皱眉,拍拍她的手背:“你喝多了,早点上去休息吧。”
蒋瞳吸着鼻子冷笑:“嫌我脏了?嫌我跟男人睡觉了?我以前就睡过,你知道的,跟我爸。”
陶梓被她的话激起了愤怒,握紧拳头好一会儿,才说:“我只是想尊重你。你想太多了。”
蒋瞳扑进她怀里,那张带着酒气的小嘴就贴在了她的唇上:“证明给我看。”
陶梓紧闭着嘴唇拒绝她的进入,蒋瞳紊乱灼热的呼吸不住的拂在她脸上,她的唇在索取了半天之后,终于离开,哭着说:“我脏了是吗?”
陶梓摸着她的头发,就像从前那样柔声安慰:“你喝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蒋瞳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陶梓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的专用车位,锁上车门。刚停稳车,蒋瞳就扑了上来,披散了自己的头发骑到陶梓腿上,咬她的脖子耳朵还有脸颊,最后狠狠碾在她唇上。陶梓张在嘴放她进入,她大口吮吸着,用力至极,有那么一刻,陶梓简直以为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陶梓的双手伸到她臀下抓紧她两个丰满的臀瓣,用力揉捏。蒋瞳的身体随着她的节奏微微扭动着,陶梓的手猛然伸进内裤里按住那颗主宰敏感的核心上,蒋瞳的手不受控制的抓紧了陶梓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埋在胸前的头拉起来,对紧自己的眼睛,陶梓在她眼睛晨看到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陶梓大力的揉动几下,看到她的脸愈加红润,眉头紧紧皱起,咬紧了上嘴唇,缩紧了身体开始痉挛,两条腿紧紧夹住陶梓的腰,整个人向上窜了起来。
她依旧那么敏感,在她的逗弄下永远都是那么不堪一击,陶梓还没进入到她的体内,她就来了高潮。
这一刻,陶上无比满足,她还是她的蒋瞳,还是。
眼前突然出现了金山的脸,她在那个男人身下也是这么敏感的吗?陶梓的心里不自主的拧巴起来。
蒋瞳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兴奋。”
陶梓想起在酒店那一晚,蒋瞳的叫喊呻吟,突然明白:“你是故意叫给我听的?”
蒋瞳埋在她肩膀上,说:“是啊,只有那样叫,我才知道自己还是活着的。”
陶梓知道她跟金山的关系,崔岭从金山那里回来已经摸清了一切,男人们在一起,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的。
蒋瞳是在一年半前到金山的公司里的,金山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被她吸引了,她是那样特别,穿着朴素,却掩饰不住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忧郁气息,男人们都是喜欢这样有内涵的女人的。他喜欢她的温柔,喜欢她的能力,她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稍加修饰,一定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他的推测。他接近她,渐渐了解她的情况,她妈在S市的精神病院,她在J市里举目无亲,他开出了条件,她答应了,他帮她把妈妈弄出来,她跟他上床。
她无求,不求名分不要钱,只要是他给的,她都默默接受。所以,男人还是挺喜欢她的,这样的女人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了。她在床上很被动,很干涸,就像是一条死鱼。开始时以为她是矜持害羞才放不开,结果却是每次都是这样,他觉得她是天生的冷淡,所以慢慢的不常去她那里过夜了,她有能力,可以帮他。他对她,变成了只是怜惜和照顾,
崔岭说:“金山问我你们的关系,如果你真看上她了,他可以割爱。我就只说是旧相识。”
陶梓一笑:“他倒识趣。”
崔岭说:“可不是。人蒋瞳也不容易,吃了多少苦啊,你把人家弄成那样就不理了,她够可怜的。要我说,你如果对她还有感情,就把她接回来算了。”
陶梓摇头:“算了,她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只要她幸福,就好。”
崔岭说:“我觉得她不幸福,她要的根本不是钱,她只是感激金山。”
陶梓说:“随便吧。我给不了她幸福。”
陶梓从她下身抽出手掌,给她看自己整张手掌上都沾了亮晶晶的液体,她泄身的时候液体总是那么汹涌。陶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