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步动作,几分钟后,蒋瞳的脸就憋的通红,连气也喘不畅了。
“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喘不过气了!”蒋瞳睁开眼睛,却看到陶梓面色不正常的晕红,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珠。
“你怎么了?”她终于感觉到不对,轻声询问。
陶梓只是看着她,却不说话。
“这么烫!”蒋瞳用自己的额头贴了贴她的脸,惊呼道:“你生病了?”
“没有。”
蒋瞳这才听出,她语气中浓重的鼻音。从她进屋进现在,她竟然一点也没留意到。
“你起来,去卧室里躺着,我去给你找药。”
“我没病。”陶梓眼睛里满是血丝,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你……”蒋瞳为之气结,她彻夜不归,肯定又是去跟哪个女人鬼混了,不穿衣服着凉生了病,却回来折磨自己。
“我说我没病。”陶梓低头,在她颈间啃咬,像一头发了狂的狮子,力量之大,让蒋瞳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陶梓!”蒋瞳咬牙,可一听到她在耳边粗重的喘=息声,却又恨不起来,深呼吸几口,努力不去在意她在身上制造出来的痛楚,柔声道:“别耍性子,我们去床上好吗?”
“不!”陶梓两手从她衣服的下摆摸上去,狠狠握住她娇嫩的胸=膛揉=捏,再没有往日的温柔。
那一双手炽热的如同两团火,烙印在胸前,快要将她点燃。蒋瞳心在颤抖,叹一口气,紧紧的闭上眼睛,随她吧。
陶梓挤进她的身体,完全没有顾忌她的干涸,只是不停用力,仿佛要将她撕碎。
蒋瞳默默的忍受,早就没有了从前那如潮水般的快=感,她在陶梓身下,就似一具行尸走肉,她疼惜与否,对她来说还有什么重要。
这一次却不同以往,陶梓根本是在发泄,她死死压住她,不让她动弹一丝一毫,全身汗如雨下,连胳膊都在打颤,却仍旧死命的撞=击她的身体。
蒋瞳睁开眼睛,心疼的捧住她通红的面颊,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口。
陶梓一愣,停止了所有动作,瘫倒在她胸前,哭的就像个孩子。
陶梓发烧了,足足烧了二天一夜,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半夜。她睁开眼睛,昏黄的床头灯将卧室映的朦朦胧胧,她动了动,摸到了蒋瞳的手。
蒋瞳合衣侧躺在她身边,睡的很沉。苍白的脸色在灯光下有了一丝暖意,陶梓心中一痛,喉咙干渴的要命,却不忍心叫醒她。
床头的手机在这时振动起,蒋瞳猛然惊醒,迅速的翻身将手机按停。拿了杯水,再回身发现陶梓正睁开眼睛望着自己。
“醒了?”蒋瞳欣喜的摸摸她的额头,含了一口水哺到她嘴里。
嗓子火烧火燎的疼,陶梓艰难的咽下,蒋瞳又喂了她几口,才将水杯放下。
一手枕在头下,轻抚她的脸,叹息着说道:“你睡了好久。”
“嗯?”陶梓微笑:“是不是怕我醒不过来了?”
蒋瞳不语,将脸贴在她耳旁,紧紧的搂住她。
感觉耳边传来的湿意,陶梓转过头,轻吻她的唇角:“我没事,别怕。”
“别再吓我!”蒋瞳泣不成声,剧烈的颤抖着。
“嗯,不吓你了!乖!”陶梓伸出一只手,在她背上缓缓抚=摸,轻声安慰着。
这两天一夜,蒋瞳衣不解带的在她身边照料,手机定了闹钟,每两个小时就喂她喝一次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你去看金山了?”
蒋瞳擦掉眼泪,和她拉开了距离:“你找人跟着我?”
陶梓苦笑,摇了摇头:“他……还好吗?”
蒋瞳不答,她太清楚,她的任何一句话,都能将金山打入十八层地狱,她看着陶梓,满是戒备。
“我不会对付他了……明天,我叫崔岭去把他捞出来。”陶梓是由衷的,她太累了。
如果不是那天在路上遇到,她怎会知道,她去看过金山。她不过是到公司开个会,才离开一个上午,蒋瞳就趁机溜了出去,到南山监狱去看望金山。她曾经寸步不离的守着蒋瞳,就是怕她会离开自己。直到车子拐进支路,指示牌上标示着南山监狱四个大字,她才恍然大悟,一个人的心,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她还是在她身边,可她的心却早就不在了。
陶梓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若死了,蒋瞳便真的没了依靠。她不该自私的把她圈在身边,她不能让她跟着自己去死。
“……为什么……”
“我累了。”陶梓闭上眼睛,眼眶里再存不住泪水,从腮边滚落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完毕,后天见,小盆友们么么哒
☆、五十六 醉酒
“陶总。”姜雨敲门进来,有些小心翼翼,她从心底惧怕这个老总。这个美丽的女人并非传说中那么好相与,自己好心的举动,却被她看成了马屁精,恐怕在她心里,早已经对自己十分厌恶了吧。
“这